媽蛋!
我驚訝的看著吳曉倩,平時覺得她就是一個蠢貨,想不到她的思維竟然如此嚴謹,并且邏輯清晰。
對啊,三年前在吳曉倩的眼中,我還不是仙器師,我也沒有任何能耐,那這樣的一個美女怎么可能會看得上我,并且跟我生下孩子呢?
此時,大家都是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而我被弄得有點下不來臺,就硬著頭皮說道:“老子強奸了她,行不行?”
大家都是把眼神看向了東方雪,東方雪為了配合我,也是連連點頭,說道:“對,我被他強奸了!
吳曉倩聳了聳肩,說道:“那就更不對勁了吧,那應(yīng)該是供奉您的問題,你又沒有說明,那是你的私生子,那我怎么知道他就是你的私生子呢?你又沒有把這個身份貼在他的腦門上,也就是說,換個方面來想的話,當時那孩子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賤民而已,而站在我的角度,我殺掉一個賤民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死死的看著吳曉倩,一時間竟然找不出理由來。媽蛋,這個女人現(xiàn)在特別有邏輯,特別聰明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因為在黑水府里面,受到了什么樣的教導不成?
此時吳曉倩不卑不亢的看著我,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斗爭的色彩,而我想了一想,說道:“那不管怎么樣,我的私生子已經(jīng)被你給弄死了,你好歹要付出點代價吧?”
吳曉倩認真的說道:“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你不是會復活術(shù)嗎,那你復活他不就是了嗎?”
這……
這女人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還是一個蠢貨,現(xiàn)在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難對付,我以前根本看不出來,她是一個有智商的存在啊。
一個保鏢也是連連點頭,說道:“對呀,小姐沒有說錯啊,供奉大人,您直接復活那個小孩子不就可以了嗎?為什么要找我們小姐問責呢?這件事情顯得很莫名其妙啊,為什么。扛悴幻靼装!
他媽的!
我頓時急了,直接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然后一耳光抽在了吳曉倩的臉上,大罵著說道:“老子現(xiàn)在想抽你還要找理由呢,是不是?老子身為供奉,老子想抽你就抽你!”
我的耳光不斷的打在吳曉倩的臉上,將她臉打的可謂是啪啪響。她連忙就捂住了臉,痛苦的大喊,說道:“你就是想要找茬打我,你現(xiàn)在還說那么多借口,你不就是想打我嗎?”
我又是一耳光抽在了吳曉倩的臉上,把她抽得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而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對,老子現(xiàn)在就是直接動手打你了,可你又能拿老子怎么樣呢?你要是不服的話,就站起來跟老子單挑,來來來,你們幾個不是她的保鏢嗎?有種就過來跟我動手。”
那幾個保鏢都是懵了,可他們哪里敢和我這個供奉動手?拋開我這個供奉的身份不提,我還是李光榮的親傳弟子,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我一根毫毛。
那保鏢的頭領(lǐng)一下子急了,連忙跟我說道:“供奉先生,那就當這件事情是我們小姐做的不好,還請您千萬不要發(fā)怒了,大家好歹都是黑水府的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不好?”
我一腳踩在了吳曉倩的腦袋上,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好,我兒子都已經(jīng)被弄死了,我打她一頓又怎么了?”
吳曉倩咬著牙,說道:“你們幾個不要跟供奉大人吵架,他想動手打我,就讓他動手打吧。反正這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是我惹怒了供奉大人!
我低下頭,驚愕的看著吳曉倩,此時此刻在我的內(nèi)心之中,忽然就升起了一陣恐懼。
這個女人,真的已經(jīng)變了。
首先,不說她之前很有思維邏輯的跟我對話,就說她現(xiàn)在這種能屈能伸的態(tài)度,都不是以前那個吳曉倩可以比擬的。也就是說,在這個黑水府之內(nèi),吳曉倩是真的已經(jīng)學習到了很多。
可怕。
我的內(nèi)心忽然覺得這樣的吳曉倩比以前的她更可怕,以前的吳曉倩雖然說有錢有勢,可說到底,只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蠢逼?墒乾F(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有了計謀,有了城府,甚至還有了這個臥薪嘗膽的肚量。
這娘們一定要死!
我深吸一口氣,然后轉(zhuǎn)過頭跟東方雪說道:“過來抽她耳光!
東方雪睜大眼睛,小聲說道:“我……真的可以嗎?”
我擺手說道:“算了,別抽耳光了,她之前不是用打神鞭打你嗎?那你也用打神鞭抽她。”
說完,我直接就從神戒里邊拿出了一條打神鞭,遞給了東方雪,淡淡的說道:“她抽了你多少下,你就抽回給她多少下。”
東方雪深吸一口氣,然后握著打神鞭,有些害怕的朝著吳曉倩走了過去。
我站在旁邊看著吳曉倩,冷冷的說道:“給我跪直了身體,好好的接受人家的懲罰。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究竟是不是你能得罪起的。做人做事應(yīng)該要低調(diào)才行,這算是本供奉今天教給你的道理!
吳曉倩咬著牙,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跪坐在東方雪的面前,小聲說道:“供奉說的對,我都已經(jīng)記在了心里。”
我皺眉看著吳曉倩,現(xiàn)在她越是乖巧,越是讓我覺得內(nèi)心恐懼,而東方雪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揚起了鞭子,卻不敢抽下去。
我站在東方雪的身后,冷冷的說道:“不要忘了她當時是怎么對你的,也不要忘了那個孩子是怎么死的,你現(xiàn)在的心軟就是對敵人的仁慈,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東方雪深吸一口氣,然后終于鼓起勇氣,一鞭朝著吳曉倩抽了過去。
這一鞭子正好就抽在了吳曉倩的臉上,她吃痛的慘叫一聲,然后倒在地上,不斷的抽著冷氣。然而,東方雪一下子來勁了,拿著鞭子不斷的往吳曉倩的身上抽。
吳曉倩吃痛的忍受著打神鞭的痛苦,她竟然還大聲的說道:“打的好!”
這種事情似乎并不是東方雪所喜歡的,她在抽了一會兒之后,收起了鞭子,小聲的跟我說道:“我打不下去了,我感覺現(xiàn)在的我,就好像之前的她一樣,一味的欺凌弱小,我不想變成這樣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以牙還牙,看來你是做不到了,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的心里是不是舒服了許多?”
東方雪嗯了一聲,然后說道:“對,我舒服很多了!
我收起了打神鞭,然后走到了吳曉倩的身邊,抬起腳踩在了她的嘴上,用力的把鞋子上的泥都擦在了她的嘴和臉上,冷冷的說道:“今天這個教訓你要好好的記在心里,給我記清楚了,以后在外邊不要隨便得罪人!
吳曉倩唯唯諾諾的嗯了一聲,隨后我抬起了腳,淡淡的說道:“就這樣吧,我走了!
“供奉大人,請先留步!
正在這個時候,地上的吳曉倩卻是忽然叫住了我,我慢悠悠的回過了頭,冷聲說道:“干什么?”
此時她的嘴角都是鮮血,只見她擦了擦血跡,然后跟我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供奉大人應(yīng)該是在南山大陸吧,為什么現(xiàn)在的你會在北冥大陸呢?”
我頓時心中一驚,隨后說道:“關(guān)你屁事!
吳曉倩繼續(xù)說道:“供奉大人,我聽說李光榮先生在南山大陸包下了最好的酒店,準備與朋友們痛飲三年。這應(yīng)該是帶您認識朋友的最好機會,為什么您卻不在呢?難道是因為出了什么狀況,導致李光榮先生不愿意將他的人脈分享給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