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我美麗的新娘這么迫不及待,我怎么忍心讓你失望呢?阿瑞斯,去通知嘉賓,婚禮提前舉行。我現(xiàn)在就要舉行婚禮!
阿瑞斯?他不是去島南了嗎?
夏娃與云歸對視眼,聽到阿瑞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情不自禁扭頭看看,觸及阿瑞斯嘲諷的笑容,突然醒悟,轉(zhuǎn)向艾撒克尖聲問:“艾撒克,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對不對?從開始你就一直監(jiān)聽我電話,對不對?難怪每一步都落進(jìn)你計算...你太卑鄙了!”
“卑鄙?有嗎?我只是知道了你們的計劃,陪你們玩玩大家開心而已。怎么是卑鄙呢?我最喜歡看人從希望突然絕望的表情了,對,就是你現(xiàn)在的表情,真美。你們有計,我也有,而且是計中計,哈哈哈...艾撒克放聲狂笑。他真的太得意了!
“夏娃,不用理他,只有笑到最后的笑容才是最甜的!痹茪w柔聲安慰夏娃,心中不住冷笑:艾撒克,恐怕你的計中計不僅僅如此吧?我們繼續(xù)玩這場游戲,看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笑到最后?哼,你還有什么資格笑?”艾撒克得意的昂起頭,“巴巴拉,去換上婚紗吧,我們馬上就要在所有人面前舉行儀式!
夢雪沒有動,她黯淡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云歸,突然,你看到云歸眨眨眼,不由一愣,見他目光向下,順著下望,看到他的手?jǐn)[出創(chuàng)世通用手勢,心下暗忖:等待機(jī)會,云要我等待什么機(jī)會呢?難道他還有后著?
接到云歸暗號,夢雪心情穩(wěn)定了許多,擦擦臉頰上的淚水,“好的,我去換婚紗!
艾撒克不是沒發(fā)現(xiàn)云歸打暗號,但他根本不在乎,就眼前的局勢來看,任云歸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難以改變既定事實(shí),更何況,他還有一著暗棋沒有動用呢?
人算虎,虎也在算人。云歸和艾撒克各逞心機(jī),暗藏計謀,每一步都是有的放矢,只是,把別人蒙在鼓里而已。表面上優(yōu)劣之勢已成定局,但實(shí)際上,占據(jù)上風(fēng)的艾撒克清楚云歸還有后手,但他想看看,這個未來最大可能取代他成為黑道之王的云歸要如何在眼前的劣勢下翻云覆雨,他也期待云歸給他個驚喜,畢竟,他稱雄太久了,已經(jīng)有了人在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他需要云歸這樣的對手!
城堡中間可容納上千人的禮堂此刻是座無虛席,來自世界各地的人物占據(jù)了偌大空間,目光,都聚焦在中間的一男一女身上。
站在牧師前面身穿禮服的艾撒克顯得神采飛揚(yáng),也難怪,他即將達(dá)成最大的心愿,當(dāng)然會開心。與他相比,身穿白色婚紗,頭上低垂的面紗遮擋住嬌顏的夢雪就顯得沉靜很多,隱約的顯出一絲哀怨氣息。
新郎、新娘、伴郎、伴娘、牧師、觀禮的嘉賓,冷眼看去,這和普通的結(jié)婚儀式?jīng)]什么區(qū)別,可細(xì)看,無數(shù)持槍的黑西服男人散處四周,還有十幾個人圍成半圓用槍指著前面的一女三男,就顯得古怪了。
“各位來賓,我們今天歡聚在這里,一起來參加艾撒克·蘭登和巴巴拉·米勒的婚禮;橐鍪菒矍楹拖嗷バ湃蔚纳A。它不僅需要雙方一生一世的相愛,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賴。今天艾撒克·蘭登和巴巴拉·米勒將在這里向大家莊嚴(yán)宣告他們向?qū)Ψ降膼矍楹托湃蔚某兄Z!
牧師開始按儀式進(jìn)行:“艾撒克·蘭登和巴巴拉·米勒,現(xiàn)在請你們向在座的來賓宣告你們結(jié)婚的心愿!
艾撒克看看夢雪,對牧師說:“跳過這一項,進(jìn)行下面的!
牧師愣了愣,發(fā)現(xiàn)艾撒克目露兇光,忙接著說:“艾撒克·蘭登,是否愿意娶巴巴拉·米勒作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yuǎn)?”
“我愿意!卑隹嘶卮鸬臉O為虔誠。
“巴巴拉·米勒,你是否愿意嫁給艾撒克·蘭登作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蜇毟F,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將毫無保留地愛他,對他忠誠直到永遠(yuǎn)?”
“我……我……”夢雪遲疑著,突然,她看到艾撒克狠狠的看眼云歸方向,心下一慌,忙說:“我……”
“等等!痹茪w突然高聲打斷夢雪,一下子,他成為目光焦點(diǎn),不知情的各黑幫老大驚愕的猜測這個滿頭白發(fā)的男人是什么來頭,居然敢在艾撒克的婚禮上搗亂。
“云歸先生,你的勇氣非?杉,但你的衣著品位實(shí)在太差了!卑隹宿D(zhuǎn)向云歸,望著他身上穿的及膝風(fēng)衣,尤其仔細(xì)看了看衣領(lǐng)處兩個大大的鈕扣,“穿著這樣的衣服參加典禮是很不禮貌的事情,而打斷別人的婚禮儀式就更加不禮貌,我想,你是否欠我個合理的解釋?”
一聽說這相貌普通的白發(fā)人就是名動黑道的新銳云歸,疑惑的各黑幫老大釋然了,看著云歸的目光充滿了敬佩、驚疑。畢竟,不是誰都敢和西擎天叫板的。云歸率領(lǐng)的創(chuàng)世和西擎天打得如火如荼,黑道盡知,暗地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挑大拇指了。
“對,我是欠你個合理的解釋!痹茪w看見一個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從禮堂門口走進(jìn)來,眼睛一亮,大聲道:“我的合理解釋就是——夢雪是我的老婆,是法律承認(rèn)的合法夫妻,你有什么權(quán)利和我的妻子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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