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基地門口,瓦爾迪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可能或錯過,因為這時候已經(jīng)有幾名記者蹲守在這里,雖然埃弗頓不是豪門,但依然是一支英超球隊,受到的關(guān)注同樣并不小。
每一位球員都會受到記者們的圍追堵截,希望能夠從他們身上獲取一些有價值的新聞或者消息,瓦爾迪饒有興致的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有同樣的待遇呢?
球員們有各自相熟的記者,可能會停下來聊上幾句,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至于不熟的記者,就沒有那么好的態(tài)度,一笑而過。
不過,瓦爾迪卻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在扎髯大漢中間,意外夾雜著一個年輕貌美的身影,淡黃色的頭發(fā),修長的身形,恰到好處的豐滿身材,再搭配清麗的容貌,完全可以說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實在和記者群體格格不入。
偏偏這位大美女正是一位記者,因為她正在追著格拉維森提問,不過挪威人顯然沒有因為她是美女而對她格外青睞,笑著擺擺手走進了訓(xùn)練場。
頓時,瓦爾迪對著格拉維森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坐懷不亂,真男人也!
這么漂亮的女孩子都能拒絕,瓦爾迪覺得自己應(yīng)該刷新一下格拉維森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讓瓦爾迪瞠目結(jié)舌,每一位等候在這里的記者幾乎都有收獲,唯有這個美女記者,根本沒有一名埃弗頓的球員接受她的采訪,瓦爾迪不禁懷疑,難道自己這些新隊友們的取向都有問題?
事實上,瓦爾迪想錯了,不是他們的取向有問題,而是他們不想和女記者有任何的瓜葛,尤其是美女記者。
如果沒有能夠經(jīng)受住誘惑,被迷得神魂顛倒,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那么倒霉的絕對是球員,這樣的前車之轍歷歷在目。
所以大家即使再眼饞,也只能對美女記者說抱歉。
瓦爾迪并不知道這些,所以他才會覺得驚恐,他現(xiàn)在正擔(dān)心自己粉嫩的雛菊會不會有危險!
當(dāng)他走過訓(xùn)練基地大門的時候,正好聽到幾個老油條記者正嘲笑著這位美女記者。
“女孩子就不應(yīng)該做什么記者出來拋頭露面,就算你在這里站上一天,也不會有人接受你的采訪,別看你是《回聲報》的記者,那一點用也沒有!”
安妮現(xiàn)在真想要脫下高跟鞋,狠狠的釘在自己面前說話陰陽怪氣的家伙臉上,因為生氣而微微起伏的胸部正展現(xiàn)出致命的誘惑。
她是《利物浦回聲報》的實習(xí)記者,畢業(yè)后就來到報社實習(xí),原本她不應(yīng)該來埃弗頓采訪,只是因為專門負責(zé)埃弗頓新聞的記者休假了,所以她才會出來頂替一段時間。
原本以為自己是女孩子有著無與倫比的先天優(yōu)勢,收集新聞還不是手到擒來,可怎么也沒有想到,出師不利,遭遇了這么大的挫折。
一個又一個球員拿著赤裸.裸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描,仿佛要把自己吃掉一般,可偏偏他們卻無一例外的拒絕接受自己的采訪,這讓安妮感覺無比的郁悶。
當(dāng)瓦爾迪走進球場的時候,記者們都注意到了,不過卻沒有人在意,誰知道這個明顯未成年的家伙是干什么的,就算是球員他們也不在乎,根本沒人關(guān)心這個無名小卒。
可安妮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尋常人是不會這么大搖大擺往埃弗頓訓(xùn)練基地闖的,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小球員是埃弗頓的球員,而且是一線隊球員。
想到這里,抱著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心態(tài)的安妮走上前來攔住了瓦爾迪。
“我們的大美女真是病急亂投醫(yī),居然去采訪這么一個小家伙,真是饑不擇食啊,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哥哥們可以滿足你啊,保證讓你很過癮!”
“是啊,小家伙是不行的,他沒經(jīng)驗!”
“難道你覺得這個小子是埃弗頓的球員?真是天大的笑話!就算他是球員又如何?你知道他是誰么?”
......
身后傳來了那些混蛋的嘲笑聲,安妮咬著牙,卻堅定自己的看法。
“你好,我是《回聲報》的記者安妮,請問你是埃弗頓的球員么?你能接受我的采訪么?”
看著眼前女孩子那倔強中帶著懇求的眼神,瓦爾迪覺得自己心腸無論如何也硬不起來。
“我是埃弗頓的球員,我叫杰米·瓦爾迪,我可以接受你的采訪,不過現(xiàn)在不行,我訓(xùn)練要遲到,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另外約一個時間!”瓦爾迪笑容和煦的道。
“那真是太好了,等你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我會在這里等你,晚上我可以請你吃飯,可以么?”安妮很激動,本來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卻沒想到瓦爾迪真是埃弗頓的球員,并且還同意接受自己的采訪。
瓦爾迪點點頭,轉(zhuǎn)身擺擺手,走進了更衣室,留下安妮自己一個人在門口興奮激動。
那些原本在不遠處看笑話的記者們有點傻眼了,雖然瓦爾迪和安妮說話聲音不大,但他們還是聽得很清楚。
“那個小家伙就是埃弗頓從曼聯(lián)租借過來的瓦爾迪吧?怎么看起來這么?”
“這個大美妞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居然真被他撞上一個,你看那家伙在女孩子面前色授魂與的樣子,我估計大美妞晚上一定得出賣色相!”
“無所謂啦,這么年輕的小家伙連毛都沒長齊,在埃弗頓估計也是打醬油的角色,能有什么新聞,別到時候犧牲了色相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得到,那才叫好笑呢!”
.......
安妮看著這些在說著可恥風(fēng)涼話的同行,露出了憤怒的目光,不過隨即隱去。
你們就張揚吧,等我得到新聞的時候,看你們會是什么嘴臉!
安妮在心里恨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