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一邊充當了半天柱子的燕尾總算是有了些存在感,上前幾步替艾瑪整理好繁復(fù)華麗的衣裙,挑起散下的幾縷凌亂發(fā)絲重新編織成慵懶風格的發(fā)型,才慢條斯理地開口:“大小姐,這間拍賣場的經(jīng)理送了些賬本過來,順帶將新得的奇珍異玩奉上恭迎大小姐賁臨!
“是什么奇珍異玩?”艾瑪正想開開眼。
“尚達經(jīng)理正在門外,大小姐請他進來嗎?”
“進吧!
艾瑪?shù)昧四敲袋c管理權(quán),有恃無恐,歪靠在沙發(fā)扶手枕,只微微直了直腰肢,意思意思地端正一下下,倒生出了些尊貴的氣質(zhì)。
“大小姐大駕光臨,小生有失遠迎,還請見諒。”人剛進門,還沒看清長什么模樣,就聽到恭敬而舒朗的聲音。
“大小姐來得巧了。場內(nèi)新得了批好物,才打磨好,過幾日再擺出來壓軸的。今天正好讓大小姐幫忙掌掌眼,要是大小姐覺得還不錯,帶在身邊用著,都不需要我們大費周章宣傳什么,其他貴客看見大小姐在用,都知道是好物了!
經(jīng)理這一通馬屁拍得令人極為舒爽,叫人不得不和顏悅色。
“拿來給我看看!卑斆佳、嘴角都帶著笑,周身都好似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光圈般悅目賞心。
鑲了寶石的金色鏈子打造成的枷鎖套著一個暴戾恣睢的高大男人,被壓送到艾瑪眼前。
這男人身上將高貴、粗魯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融合得恰到好處,居高臨下的目光與象征著身居下位的枷鎖明目張膽地刺激著人們的眼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馬爾噴笑出聲,笑得夸張極了。
阿薩挑起一邊眉毛,滿眼嘲諷,沒有笑出聲,但眉頭的折皺明顯放松了,甚至還點了支雪茄慶祝慶祝。
那男人身上的氣勢更加狠戾,嘴角往下掉了好幾層。
“你們認識他?”艾瑪很好奇。
“大名鼎鼎喲。”馬爾干脆地承認了,“他之前也有許多間拍賣場,賣了不少人。”
這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人!班迒眩L水輪流轉(zhuǎn)噢?他是被誰賣來的?”
“回大小姐的話,這個人在我們酒店里耍狠斗勇,損毀了財物,還得罪了貴客,”尚達精明得很,見艾瑪皺了皺眉頭,連忙補充道,“那貴客好心替他結(jié)賬,將他帶走了,過了幾天,他就出現(xiàn)在我們賣場。這奴隸的契書手續(xù)都是齊的,絕不是大街上隨便拐來!
“買下他是用了多少錢?”艾瑪本想譴責一番,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張開的嘴巴另找了個話題,“又如何定價賣出去?”
“是這樣的,大小姐。送他來的那位貴客,是搭著他身上這套珠寶一起賣給我們的,總共花了十萬。我們暫時還沒有想好他的價位,請大小姐指點指點!
“他身上這件珠寶倒是很好看。”艾瑪就喜歡這樣珠光寶氣的俗物。
“可惜這件珠寶只能穿在他身上,不然珠寶就會失了顏色,就像這樣!鄙羞_靠近那男人,將珠寶從男人裸露的胸膛前扯開二三厘米,那珠寶瞬間暗淡成灰色。“而且據(jù)那位貴客所說,這件珠寶可以讓他聽話些!
“怎么聽話些?”
“說是只要他的主人將血抹在這件珠寶上,便可強制滴血認主,吩咐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這本是上頭的手段,平常難見,大小姐可要試試?”
“唔……”艾瑪有些猶豫。
燕尾搭了個梯子:“先前大小姐在外,莊園里沒留太多奴仆,空出許多缺。”
艾瑪不蠢,大約懂了燕尾的暗示。
尚達經(jīng)理更懂,連忙接上話:“樓下還有幾位自賣自身的,有幾下好手藝,大小姐正好瞧瞧需不需要!
“除了自賣自身的呢?”艾瑪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大小姐,場里昨晚全都清點了一遍,重新整理了賣冊,您請看!
艾瑪粗略翻了翻。
“咱們的場子是最正規(guī)了,客人都信得過咱們。不曾賣過假冒貨。即便是奴隸,也有專精契書的鑒定師,都必須是過了正路的才收的。買賣雙方都簽字畫押在官府登記了的。買得勤了,自有官府的人上門查看。不似其他家賣場,雖說躲過了這些手續(xù),方便許多,可發(fā)生過許多起奴仆傷人反叛的事件……”尚達經(jīng)理擦了擦汗,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撿好詞介紹著,還拉踩了同行。
被金色鏈子捆了一身的男人嗤笑一聲,滿臉不屑:“真是偽善吶,咈咈咈咈咈!”
艾瑪自認不是什么善人,也不偽善,只是正常擁有人性的人而已,自然也會有些惡劣的脾氣,當即讓人把這招人煩的男人的嘴巴堵起來、手腳都綁緊了,扔到角落去。
“阿薩先生、馬爾先生,你們?nèi)タ纯从惺裁葱枰陌伞!卑攲@兩人的人品、閱歷、眼光都有一定的信任。
被堵住嘴巴的男人用喉嚨發(fā)出嘲笑的氣音,彰顯著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最終那男人挑釁成功,如愿被帶回莊園。
“大小姐,阿薩先生和馬爾先生從拍賣場買回來的人怎么安置呢?”燕尾難得擺出乖巧的姿態(tài),捧著一盤形態(tài)各異的玩具、飾品,在一旁等待艾瑪?shù)呐尽?br />
艾瑪正在尚達經(jīng)理送的一大箱玩具、飾品中,挑選與那個男人相配的,抽空回了句:“都行,你們自己看著安排吧!
至于作為禮物的那個男人早被洗刷干凈,渾身赤裸地掛在房間的一角,緊實飽滿的肌肉上纏繞著金鏈子綴了閃閃發(fā)光的珠寶在燈光下一晃一晃,也算是別有風情。
可惜長了張不討喜的嘴和眼,囂張跋扈、自命不凡,被束縛住手腳,卻還猖狂地笑著,笑出極盡嘲諷的嘴臉:“咈咈咈咈咈~大小姐,要老子教你怎么玩嗎?”
“你是想自己挑個玩具吧?但是不行哦,我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小玩意,先試試我這個吧,以后會有機會讓你自己挑選玩具的。畢竟我可是好心的小姐吶。”
黑色的皮質(zhì)拍子,裁剪成貓爪的模樣,一邊印著粉色貓爪,一邊將圓潤清透的玉石鑲嵌成貓爪的形狀。
‘啪’一聲,渾圓的胸膛上被烙下一個紅印,完完整整的貓爪印。
艾瑪很滿意:“真是完美呢,你覺得呢?”
“太過調(diào)皮的小貓會不可愛哦!
“這不是很可愛嗎?你的審美不行啊!卑斣谟∮浬戏街刂氐嘏牧艘幌拢至粝铝艘粋貓爪印,一前一后,像是貓兒走過留下的印記,隨著呼吸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起伏。
艾瑪湊近了些,手指摁在他的胸肌上,稍微一用力,手指便陷進他的乳肉中,一松手就彈了回來,軟綿綿又十分有彈性。
大抵是離得近了,讓他覺得有機可乘,抬起手不知要做什么,金鏈子上綴著的珠寶叮叮鈴鈴地相互碰撞,提醒了艾瑪。
“不許動哦!”艾瑪掐了個決催動了金鏈子上的法陣,讓他不得不遵循命令!澳悴皇切∝,你要乖一些,知道嗎?”
‘啪’又烙下了一個貓爪印。已經(jīng)足夠了,再多就不可愛了,要適當留白,艾瑪在箱子里翻找出另外幾樣玩具。
“機會來咯,自己挑一件吧!
“老子……”男人嘴角往下一拉,張口就十分不善。
艾瑪甩起鞭子往他嘴上打,這皮鞭末端極細,將他的嘴角鞭出一道歪斜的紅印,模樣更加不羈,但那身金鏈子可讓他沒法不羈,艾瑪強制命令道:“挑一件!”
他狀若隨意地指了件,是件流蘇皮鞭,據(jù)說這并沒有多疼。
“挑得不錯!卑斮澷p了一番,拿起粉色的束縛帶在一旁的性愛椅子上組裝著,三下五除二就組裝好了,“來人,把他放下來吧,捆到這椅子上。”
“手腳折起來捆!
仆人們的理解能力很強,動手能力更強。即便沒有強制命令,這男人在仆人的手里也折騰不起來,像離了水的魚兒一般無力。
艾瑪暗暗心驚于這群仆人的力氣。
男人的大腿與小腿、大臂與小臂都緊緊貼在一起,被束縛在椅子的兩頭,拉伸著身軀。椅子中間空了一個大洞,腰肢懸在洞上緊繃得腹肌塊塊分明。
艾瑪輕柔地給他戴上眼罩,完全阻隔了他的視線,他剛一張嘴,艾瑪一鞭子甩過去,在他嘴上再留下一道細細的紅印。
“噓!你剛挑的鞭子來咯,要好好感受哦。”
流蘇皮鞭慢慢地在腹肌、人魚線上掃過,再往下,沉眠的大雞巴份量挺大啊。
黑沉沉的紫紅色,看著是能讓人欲仙欲死的利器。
流蘇皮鞭高高揚起,重重揮下,落在雞巴上,惹得雞巴狠狠跳了一下。
原本就足夠柔軟的手在一眾仆人的精心照料下,更柔更軟了,帶著絲絲涼意,附在雞巴上揉了揉。
溫柔地將雞巴揉成威風凜凜的樣子,再揮下流蘇皮鞭,雞巴因疼痛又稍軟了些,憑著手指的柔軟、靈活,又再次讓雞巴立起。
“雖然你不可愛,但是你的雞巴很可愛哦。這樣揉一揉就會站起來啦,這樣打一下就會低頭!
“饞老子的雞巴了?”男人額頭沁出滴滴汗水,咬著牙。
“是你想要我好好安慰安慰你的雞巴吧?可以哦,我會滿足你的,前提是你要做好小馬哦!
艾瑪叉開腿,坐在男人的腹肌上,懸空的腰肢再被加重,腹肌隆起得更明顯了,不需用眼睛看,挪挪屁股就能感受到底下凹凸不平的腹肌,堅硬得像鵝卵石一樣。
“小馬,跑!卑斣谀腥说母辜∩虾敛涣羟榈厣舷骂,“跑啊,你要做廢物小馬嗎?把你的腰擺起來!”
“臭婊子,在老子身上發(fā)情,想老子把腰擺起來肏你嗎!”他用力一挺腰,將艾瑪顛倒在他身上!靶℃綃D,就這么喜歡在老子腹肌上磨穴嗎,這就滿足你了?”
“咈咈咈咈咈~小娼婦濕了,想吃雞巴就自己動手!蹦腥四芨杏X到腹部的潮濕,笑得更加猖狂了。
可惜艾瑪被顛得穩(wěn)不住身子,左歪右倒地伏在男人胸前。
站在角落的燕尾走上前撈起艾瑪?shù)膬蓷l腿,扯開里面的小內(nèi)內(nèi),對準位置,用小穴緩慢地將雞巴吃了進去。
“啊~”進不到一半,男人停了的腰肢又重新擺動起來,擺動得更加用力了。
重力壓著艾瑪往下墜,男人聳動著健壯的腰往上頂,紫黑的大雞巴瘋狂地往嫩紅的小穴里鉆,鉆進深處摁著騷肉用力鑿,鑿得小穴將雞巴緊緊吸咬住。
“嗯~”艾瑪被頂出幾聲柔媚無力的氣音,輕喘著“小馬要牽繩哦!
“你牽著老子的雞巴還不夠嗎?”男人發(fā)狠了,鑿穴的力道更重,騷肉都被鑿得有些生疼了。
‘啪’‘啪’兩聲,流蘇皮鞭在男人的胸膛留下兩道紅印,襯著那幾只貓爪,像是貓兒拖拽著什么經(jīng)過此處。
只是這兩道嶄新的紅印顏色太過淺淡,被肏得軟了身子的艾瑪也是用盡力氣才鞭打出這兩道紅印。
艾瑪抬了抬眼,作為工具人的燕尾將艾瑪轉(zhuǎn)靠在男人的身上,他轉(zhuǎn)身到一旁的箱子里抽出一個粉色項圈給男人戴上,牽引的一端被交到艾瑪手中。
這項圈作用不僅是牽引,繩端用力一拉,項圈就會收緊,緊箍這男人的脖子。
艾瑪贊賞地看了燕尾一眼,欣慰他現(xiàn)在可算是聽話多了。
艾瑪伏在男人胸前,將牽引繩在手里繞了幾圈,輕輕拉緊,緊得男人脖子繃出了青筋。
不過卻仍舊無法控制男人的動作。男人似乎打定主意要在死前爽上一發(fā),惡狠狠地鑿穴,絲毫不肯退讓。
“嗯~賤馬~啊~不聽主人話的賤馬~”直鉆騷心的爽快沖淡了被狠肏的疼,腰腿的骨頭中間透出的酸癢熏得艾瑪抬高了屁股、逃離過分激烈的快感,可惜底下懸空著的腰不斷的往上、再往上地用力甩動,逃不開。
“賤~啊~~”艾瑪剛一出聲,底下的雞巴用力一頂,突破子宮口,將窄小的胞房填滿,抵著胞房往更深處頂,頂?shù)萌擞l(fā)酸軟,話都說不出了,只能咿呀嗯呢地亂叫。
被狂亂狠肏的艾瑪只能將拿著鞭子的手松開,攀扶著男人,又在激烈的顛簸中,不斷調(diào)整手的位置,猶如攀巖般,在男人隆起的一塊塊肌肉塊上摁下五指指痕。
男人的眼罩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掀開了一角,透著血色的眼睛如猛獸一般,盯著身上滿身潮紅、頭發(fā)凌亂、微微翻著白眼、舌頭都收不回、全是癡態(tài)的艾瑪,像是已經(jīng)將艾瑪剝皮拆骨細細品嘗著。
“娼婦,把老子的精全部吃下去!贝箅u巴猛漲了一圈,硬如鋼筋,沖擊鉆一般,在小穴里狂肏,精液噴出的那一刻,龜頭竟是又大了些,卡在子宮里,將噴涌而出的精液堵在最深處。
“呀~~”艾瑪昂起天鵝般的脖子,發(fā)出悠長的嬌吟后,渾身脫力地倒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