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光澤的烏發(fā),以及失去顏色的人,艱難地撐起身體,呆滯地接收著眼前的信息。
而后,狂喜。
“媽耶,我不會是在做夢吧,真的假的???”
伸手捏了捏蓋在身上輕盈暖和還非常柔軟的被子,摸了摸身下順滑舒適的床單,深呼吸,平復(fù)激動的心情。
僅存的理智攙扶住世界觀,“先冷靜一下,說不定是什么清醒夢呢!
“不管是不是清醒夢,機會難得。”嗖地一下,拋開了理智。
“先別管什么機會不機會的了,差不多時間該起床上班了,清醒夢什么時候不能做!北槐迵槌龅纳缧蟮幕舅仞B(yǎng)瘋狂亮著紅燈“再不起床上班,這個月的全勤就沒了!
強行冷靜片刻,下一秒,社畜的基本素養(yǎng)被拋開了“由他吧!”
興奮地在超級大床上翻來滾去,還突發(fā)奇想地用身高做參考,丈量了這超級大床的尺寸。
“差評,只有10平。愿望都短斤少兩,這可不興,快從其他地方補回給我。”
禮貌且不帶一絲催促意味的敲門聲響起,得到允許后,穿著燕尾服的高挑男士推門而入,后面跟了幾位女仆捧著幾個禮盒、冊子,推拉著一排衣物。
“小姐,請更衣!
禮盒一字排開在面前的桌子上,咔嚓幾聲,盒蓋掀開,寶石的光芒刺得眼睛留出了生理眼水。
是的,那只是生理眼水,而非激動的淚水,因為根本來不及激動就被閃瞎了。
“小姐,這是今日的就餐安排,請您過目,如需更改,在下會即刻通知廚房。”
繪制了繁復(fù)花紋的冊子,圖文并茂,與餐廳的菜單相似,太好看了。
愉快地敲定了今日的餐品,挑選了華美的衣裙、飾品,由手巧的女仆幫忙完全整體的造型。
燕尾服男士才慢悠悠地說道:“有位先生來拜訪,現(xiàn)在正在客廳里等候,小姐是否見他呢?”
“啊?他不就等很久了!
燕尾服男士理所當然:“這是他的榮幸。”
“哈哈哈哈哈哈,確實,確實!哈哈哈哈哈哈!痹谧约簤衾,講什么禮貌不禮貌的,都囂張點,“那我就屈尊降貴去見見他吧。”
出了房門,左拐右拐,總算到了客廳。
嘛,這房子挺大,就抵了欠的那90平其中的10平吧,水晶啊水晶,再接再厲!
越發(fā)升騰的囂張氣焰,在見到客廳等候的那人時,嘩地被澆滅了。
好兇~~
往燕尾服男士身后躲了躲,小聲地詢問“他是誰呀?”
“是奧夫雷諾家的兒子,名為阿薩,雖說是為您訂下的未婚夫,但若是不合您心意,將他退回去就是了。”
本身就氣勢非凡的高大男人突然皺起眉頭望過來,視線像子彈一般,擊穿了所有的一切。
“好好好,不滿意,退回去,快退回去!”小聲但確定地!
那男人的氣勢更盛。
他該不會是聽見了吧,表情更可怕了,嚶~
似乎還有些什么東西燒焦的味道。
不是吧,惱火的火是真的火嗎?那不是個形容嗎?
阿薩渾身一抖,悶哼一聲,煙霧更多了。
要死,他怎么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阿薩終于看見了一位無辜女士滿臉驚恐的樣子,努力收斂起渾身的氣勢,憋出一抹恐怖的微笑。
。。!他要威脅我嗎?媽耶!救命!
他堅定地猶如一座小山,無法被別人挪動般,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嚶~”恐懼過頭,渾身的肌肉都絞緊了,包括小穴里的,一股刺激不可避免地竄上大腦,迫使紅唇發(fā)出一聲嬌吟。
當然,那旺盛的雄性荷爾蒙也發(fā)揮了不少的作用。
近距離看,肌肉真的好結(jié)實,像隆起的石塊一樣。
“你好,我是阿薩.奧夫雷諾,來完成婚約,在此之前,我會在這居住一段時間,與你培養(yǎng)感情。請問我的房間安排在哪兒呢?”
好高大,被完全籠罩住的感覺,像是被叼住后頸的貓崽,結(jié)結(jié)巴巴地隨便指了個方向,是距離自己房間最遠的地方!霸凇谀莾!
燕尾服男士貼心地擋在前側(cè)方,指了一位女仆為阿薩先生帶路。
濃厚的雄性荷爾蒙、超凡的氣勢逐漸遠離。
“嚶~”放松下來了。歪歪斜斜地靠在燕尾服男士身邊。
被扶著腰,半抱著,走到餐桌前。
燕尾服男士神態(tài)自若地充當坐墊,將嬌小的人兒攏在自己的懷里。
“嗯~”堅挺的圓柱硬物抵著腿心,一下一下地研磨著,扶著腰的手緩緩向上,輕柔地按摩著胸部。
打理精細的頭發(fā)被勾起,微涼的唇如蜻蜓點水般,從耳邊滑到頸側(cè)再滑到肩膀,細細密密,酥酥麻麻,像羽毛掃過心臟,讓人禁不住顫動。
“啊~哈~你在做什么?”
“小姐,我正在為你放松肌肉,不然第二天,是會酸痛的。瞧瞧,這里還緊繃著。來,相信我,慢慢放松!绷硪恢皇只酱笸,揉捏著,好像真的在按摩。
但靠近腿心的大腿肉非常敏感,尤其是手指還若有若無地在大腿內(nèi)側(cè)畫著花兒,酸得花心流起了唾液,想吞進些什么。
“嗯~啊~啊~”聲音逐漸變得高昂,屁股扭動著,卻因為腰肢被摁住,無法逃脫,只能像調(diào)情一般,將底下的硬物磨蹭得更加硬。
“嗯~夠了,夠了!”硬物的熱氣上升,熏著花心,花心有著似乎已經(jīng)被填充滿了的感覺,一抽一搐。
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夾住裙側(cè)的綁帶繞上幾圈,再輕輕一扯,嘴唇貼著耳邊,吐出氣音:“不夠的!
他的手指指腹也是微涼的,貼在大腿的肌膚上,激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仿佛手指長了眼睛一般,精準、迅速地掐住花蒂,揉捏摁扁、再輕輕拉扯,如此重復(fù)。
“啊~哈~”腿悄悄地分開,屁股往上抬了抬,想要用小穴吃下手指。
可惜手指死死地黏住花蒂,肆無忌憚地欺負著通紅的小花蒂。
揉捏著胸部的手也早已潛進了衣物里面,指腹摁在乳尖畫著小圓圈。
“哈~我要。”熱浪席卷大腦,呼出的氣體好像都格外熱,小腹迫切地想被填滿。
燕尾服男士側(cè)耳傾聽“要什么?”
“小穴要吃東西。”細嫩柔軟的手往后胡亂地摸著,好不容易才拆開皮帶。
“不要著急!
欺負著小花蒂的手指總算拿開了,又突然鉆進了小穴,指腹摁住膩滑的軟肉肆意搜刮,順著挖出的淫液再塞進一根,狠狠撞進,手指靈活翻動,彈奏鋼琴一般,刺激著小穴各處。
隨著手指的按動,生出一聲聲嬌吟。
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想要更多,歡情的熱浪不止模糊了雙眼,也模糊了大腦,只想要盡享歡愉。
燕尾服男士似乎也察覺到了小穴的饑渴,一只寬大的手掌、精壯的手臂穩(wěn)穩(wěn)地托起了小屁股,另一只手拉下褲頭,將熱騰騰的肉棒藏進裙擺里、埋進小穴里。
雙方都發(fā)出了舒服的聲音“啊~”“嗯~”。
盛滿的黏黏膩膩的淫液被肉棒搗得咕嘰一聲,流了出來,澆在肉棒周圍修剪整齊的黑叢叢的毛發(fā)上。
肉棒憑借淫液輕而易舉進得更深,惡狠狠地砸向花心,兇狠地似乎要突破那小小的花心頸口,進到最深的胞房里。
像是長了眼睛的肉棒,精準地每一下都砸中那小小的頸口,強硬地命令胞房下降、頸口打開。
身體自顧自地發(fā)出臣服的信號。
“呀~”熱流猛地沖刷著埋在肉穴里的龜頭,討好地為肉棒的進攻搖旗吶喊助威,刺激得肉棒又硬了幾分,漲得更滿了,完完全全地磨蹭到了每一個敏感點。
增添了武力的肉棒更加強壯、肆意,稍不留神就突破了阻礙,攻進頸口。
“啊~進來了~進來了~厲害的肉棒操到最里面了!蹦_趾都刺激得縮起,下身瘋狂痙攣,緊緊咬著肉棒。
肉棒卻不管不顧地繼續(xù)抽插,紅通通的穴肉都被翻出來了一些。
太棒了,大腦都被侵犯了。
扶著面前的桌子,歡快地扭動著小屁股,肉穴用力絞緊,將肉棒裹得更深更緊,恨不得肉穴里生出一條舌頭,將肉棒上下舔遍,吸吮進充滿荷爾蒙的精液。
舒服得提不起力氣了,動作不過慢了一些,便有人等不及伸出一雙大手扶著腰肢,非常有力的大手,鉗動著腰快速起伏。
燕尾服男士抬起腰身,扎起馬步,用力地甩動電臀,每一下都夯進花心的最深處。
穿著正裝的桌底下,傳出連綿不絕的水淋淋的撞擊聲。
肉棒抽出大半后,重重地完全地刺進肉穴,深得幾乎要將蛋蛋都塞進肉穴里,在花心研磨一圈,又抽出大半,再次刺入……
對著更深處的胞房,用力夯進。
“呀~肚子~肚子要穿了!
寬大的手掌輕緩地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悄悄用力按壓。
“啊~不行了~哈~大肉棒好硬~好大~肚子好撐~撐破了~”
肉棒負責在內(nèi)突刺,大手將僥幸逃開的部分推回到肉棒上,敏感點被里外夾攻,立馬讓人丟盔棄甲,翻著白眼,吐出舌尖,攀上高潮。
“安心,小姐,沒破呢~還能吃更多!
肉棒乘勝追擊,提速,用更重的力道,瘋狂地砸著胞房,將稚嫩的未曾開發(fā)的胞房砸得變形。
“不行了~受不住了~啊~饒了我吧~”尖銳的快感從下陰傳到心口、脖子、嘴巴、眼睛、大腦,刺麻酥癢得很。
“受得住,淫穴可喜歡了,喜歡得口水直流。”肉棒又提速。
骨感分明的大手攥著柔白的小手,摸向潮濕又黏糊的交接處。
“啊~好濕~”低沉的男聲鉆進耳朵里,嘴巴的濕氣、熱氣也見縫插針地一并鉆進耳朵里,耳朵如另一個甬道,被熱騰騰的濕氣抽插了一下。
濕氣與熱氣散去后,空氣中的涼氣也來摻一腳,鉆進耳朵里,舔了一口。
“嗯~”肉棒突然插得更重更深更快速。
一股讓人分不清是熱過頭了還是太冰涼的液體,對準胞房激射,水流擊打著宮壁。
“啊嗯嗯嗯嗯嗯~~”持續(xù)不斷地被送上高潮。
要死,要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