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fēng)城的萊斯科瓦公爵府內(nèi),也在討論著同一個話題。
葛瑞格不斷的踱著步,臉上的神色陰陽不定,過了半晌才緩緩的問道:“馬爾松,西部荒野的情況已經(jīng)演變成如此的慘烈了嗎?”
“是的,大人,兄弟會現(xiàn)在每天都有人被殺或被擒,剩余的紛紛躲起來了,聽說要撤退到死亡礦井!
“小娘們就是成不了大事!”葛瑞格狠狠的罵一句,“洛薩家是這么好惹的嗎?”
馬爾從心里說,你不也是惹上洛薩家的小魔王了嗎?不過這句話只從心里想,表面是一點不敢露出來,而是輕聲問道:“大人,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等!”葛瑞格嘿嘿的奸笑了兩聲,“其實,現(xiàn)在的形勢,對我們來說也未必不是好事!
“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們?”馬爾松試探著問了一句。
“對,小娘們倒霉,對我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大人說的對。”馬爾從松悟了,興奮的說道:“大人,我們可以趁機(jī)奪取組織的控制權(quán)”
“你呀,一點事情就大驚小怪了,就不能低調(diào)一點嗎?”葛瑞格的心情變好,說話也風(fēng)趣了。
“是,是”馬爾松連連點頭,“我永遠(yuǎn)做不到大人這樣的山崩于面前而臉不改色”
葛瑞格笑罵了一句,“你呀,就會拍馬屁!
“我對大人是真心的佩服!”馬爾松的模樣就差指天發(fā)誓了,“一句話就讓伯瓦爾乖乖的到龍骨荒野去送死,如此高的難度,除了大人您再找不出第二個。”
說到自己得意制作,葛瑞格哈哈大笑,伯瓦爾到龍骨荒野與巫妖王死拼,不但少了一個最大的政敵,騰空出來的權(quán)力空間,更讓他從中得到了不少好處。
一名手下感激公爵大人的提攜,特意的贈送了一名巨魔小美女,讓他知道巨魔男人是戰(zhàn)場上的死敵,但女人可以是床上的戰(zhàn)友。
笑了幾句,葛瑞格慢慢的沉靜下來,開始計算著怎樣從現(xiàn)在的局面中獲取最大的利益。
“馬爾松,最近一段時間盡量派出更多的人手,爭取組織里的重要位置,重點的重點,就是死亡礦井的管理權(quán)”
“是,大人”想了一想,馬爾松輕輕地問道:“二少爺那邊,打算怎么辦?”
“又是艾琳娜,”葛瑞格輕輕的捶了一下腦袋,苦惱的說道:“還能怎么辦?去把他贖回來吧!
“但是,他們要的錢有點多。”
“多少?”
“說是按天計算,每天2000金幣!
“2000金幣?!她是窮瘋了嗎。?”葛瑞格氣急敗壞的罵道:“2000金幣一天?是不是一年之后再去贖人,整個公爵府都要送給她?”
馬爾松苦笑,這位洛薩家的小魔頭,以前小打小鬧的,想不到離開暴風(fēng)城之后,變成了無法無天。
葛瑞格突然想起來另一件事情,急忙問道:“那個刺客呢?”
“說是死了!
“死了就好,應(yīng)該是在行動中被殺了吧?”
“應(yīng)該是吧!”馬爾松不敢直說,傳回來的消息是吃不潔的食物,拉肚子而死。
這樣的借口誰也不信。
馬爾松內(nèi)心之中隱隱的在害怕,他怕迪克斯特不是真的死,萬一身份暴露,麻煩就大了。
讓迪克斯特離開暴風(fēng)監(jiān)獄參加這次的刺殺行動,是馬爾松的個人行為,事先并未告訴葛瑞格,現(xiàn)在行動失敗,更是不敢說出他的身份。
“哼!”葛瑞格重重的哼了一聲,恨恨的說道:“取2萬金幣過去,她不要就把寇拉爾丟在那里,就讓她幫我養(yǎng)兒子!我倒要看艾莉娜敢把他怎樣。”
“是。大人,這次我親自去辦!
馬爾松親自走一趟,除了贖人,主要目的是確認(rèn)迪克斯特的生死。
他不知道,艾莉娜早已把迪克斯特交給了安度恩,得到的情報,此刻正在瓦里安的手上拿著。
瓦里安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把情報丟在桌面上,疲倦的把身體深深的往椅子里靠,女官乖巧的走到后面,把他的頭發(fā)攏起,輕輕按摩著他緊鎖著的眉頭。
“陛下,休息一會兒!迸贉厝岬恼f道。
瓦里安嘆息著,“克勞迪婭,我就想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說著說著有點激動起來,“難道我對他還不夠多嗎?”
“有些人總是貪心不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瓦里安強(qiáng)力抑制著自己的怒火,狠狠的說道:“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從兄弟會里面得到這些什么,比得上我給他的那些嗎?”
“也許葛瑞格公爵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女官輕聲勸解道:“我猜測他只是想得到死亡礦井里的巨額錢財,而不是想著與陛下為敵!
瓦里安苦笑,“他私通兄弟會還不是和我為敵,那怎樣才算是?”
女官語塞了,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半響之后才輕聲說道:“幸虧艾莉娜公主把刺客抓住之后,得到這些有價值的情報,否則也沒法得知我們身邊隱藏著這樣一個危險的敵人!
“嗯,洛薩家的人就是與眾不同!
女官眼光里閃爍著小星星,嬌媚的說道:“這還不是陛下你看人的眼光準(zhǔn)嗎?不讓她去索拉查,就不會做出現(xiàn)在的成就。”
“哈哈,你就會讓我開心。”瓦里安笑了,“艾莉娜呀,是看在安度恩的面子上,我這個伯伯可沒有多大的份量!
“才不會呢,”女官溫婉的一笑,“再說了,她眼里有安度恩殿下不正好嗎?到時候她成了你家媳婦,敢對你這個公公說半句不嗎?”
“哈哈哈,對,這樣才暢快!”瓦里安想到開心之處,笑著問道:“你家的安度恩殿下,是不是又跑農(nóng)場去了?”
“跑農(nóng)場也挺好呀,”女官笑著打趣,“至少昨天你吃的黃瓜,是不是特別的甜?特別的香脆?”
“那倒是,一個堂堂的王子殿下種的黃瓜,其他人想吃也吃不到”瓦里安說著,無奈的直搖頭。
女官笑得很開心,“你別說,昨天一整天,安吉拉都吵著要跟哥哥去農(nóng)場種黃瓜呢,我都給煩死了!
“那就帶她去唄,有什么好煩的,”說起兩個乖巧可愛的小孩兒,瓦里安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笑著說道:“說起來我有幾天沒見到他們兩個了,怎么不把他們帶過來?”
女官苦笑,“陛下,這里是王宮,經(jīng)常帶他們進(jìn)來,會讓別人說閑話的!
“誰敢說閑話?”瓦里安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要不這樣,干脆讓他們認(rèn)我做干爹算了!
“不要。
“什么不要,你是他們干娘,我是干爹,不是正好嗎?
“干......”女官只吐出一個字,就不好意思說第二個了,臉色緋紅一片,似乎想到一些讓她心跳加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