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數(shù)是不假的,不過你不能直接說出來,如果直接說出來的話,恐怕就得罪崔航琿了,崔航琿立馬轉(zhuǎn)身就走了。
以面相正派這家伙的高情商,自然不可能干這種事情的,于是這家伙便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大家都是在開玩笑呢,也不是故意要說你的,你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崔航琿的臉色,一下子便好看了不少,還以為這個面相正派的家伙,是來安慰他的呢,便說道:“飛哥,謝謝了!
“都是一個圈子里的兄弟,說這些就沒意思了,走吧,趕緊跟我回去吧,還沒嗨起來呢。”面相正派的家伙,開口說了一句。
崔航琿笑了一下,回去他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不說那些人在說他被搶婚的事情了,他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這下子如果要再回去的話,豈不是一點面子都沒了。
于是崔航琿便開口說道:“飛哥,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今天實在是沒了興致,就讓我先回去了,改天請你吃飯作陪!
“難道那個小子,你就打算放過他了嗎?”面相正派的家伙,開口說了一句。
崔航琿怔了一下,不明白這個家伙,為何說起了這個,不過立馬就明白了,這家伙說的是蘇明。
哪壺不開提哪壺,崔航琿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一下,蘇明那個家伙,可是崔航琿最不想聽到的人了。
于是崔航琿便不悅地說道:“飛哥,你別跟我提那個人,我不想聽到他的任何事情。”
面相正派的家伙,倒對崔航琿的這個口氣,一點都不在意,似乎心中早就已經(jīng)有了打算一樣,只聽他繼續(xù)說道:“這不是你想不想聽的問題,那小子三天兩頭來京城,你就眼睜睜的看他在你面前晃悠?”
“那不然還能怎么辦?”
崔航琿很想這么來一句,不過他忍住的沒說,如果說出來的話,就顯得他太沒用了一些。
但實際上崔航琿的心里,還是挺無奈的,不是他不想動蘇明,而是蘇明的背景太硬了,上次白破軍都出馬了,結(jié)果仍然沒什么用,反而是最后白破軍倒了大霉。
一直在家里被關(guān)禁閉,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沒被放出來呢,白家最近也是風(fēng)雨飄搖的。
這讓崔航琿徹底的死心了,讓他意識到了,這個人還是不太好對付的,或者說壓根就不是他可以對付的。
“那小子不好對付,沒飛哥你想的那么簡單,所以我沒法對付他,最起碼暫時不行!贝藓浆q沉聲說道。
“不好對付又怎么了,不好對付可以想辦法對付呀!
面相正派的家伙,說話的聲音,反倒是大了一些,開口說道:“只要你說一聲,我可以幫你對付那個小子。”
崔航琿聽了之后,倒有點害怕了,或者說崔航琿已經(jīng)神經(jīng)敏感了,上次也是白破軍那個家伙,主動要幫崔航琿對付蘇明。
結(jié)果最后白破軍跟白家倒霉了,崔航琿回到了家里之后,也是被一頓收拾,他可不敢再去冒險了。
于是崔航琿有些害怕地擺了擺手,開口說道:“算了吧飛哥,你是不知道他背景有多硬,不是可以隨便動的,會有大麻煩!
面相正派的家伙,竟然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是擔(dān)心我像白破軍那樣,事情沒辦成,最后反而被關(guān)禁閉了?”
崔航琿的眼神猛地就收縮了一下,這件事屬于一個秘密,幾乎沒人說過,在崔家都沒幾個人知道,白家更不會主動說了。
可是這個家伙他竟然知道,隱藏的果然是夠深的,讓崔航琿忍不住的詫異。
“放心吧小崔,我跟白破軍那個家伙可不一樣,整那么多彎彎道道,我給你出一個好主意!
這家伙拍了兩下崔航琿的肩膀,然后開口說道:“等一會兒聚會結(jié)束了之后,你找個高手,直接把他在半路弄死不就行了,一了百了。”
崔航琿眼睛亮了一下,這倒的確是一個好主意呀,如果真能直接把蘇明給弄死的話,的確是不錯的,能讓他報仇雪恨,當(dāng)初蘇明帶給他的恥辱,他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而且悄無聲息的把蘇明給弄死,其他人也不清楚到底是誰弄的,沒證據(jù)多少人說都沒用。
可是僅僅是高興了一下子而已,崔航琿就高興不起來了:“主意倒是挺不錯的,不過我到哪去弄高手呀,我連請殺手都沒請過!
“這些都是小事,只要你有那個心思,我完全可以幫你,我這邊有一個高手,比世界上的頂級殺手,要厲害多了,殺普通的人,可以在無形中做到!
面相正派的家伙,開口說道。
崔航琿并沒有太高興,他也不是那種傻不拉幾的人,露出了有些懷疑的神色,說道:“你為什么要幫我,想要從我這得到什么?”
大家都是很現(xiàn)實的人,尤其是這些公子哥,真正的朋友很少,上次白破軍幫助崔航琿,也不是好心,就是為了得到崔家的幫助而已。
崔航琿不相信這個面相正派的家伙,真的會好心幫助自己,怎么看都不太可能呀。
“說句時候,幫助你,一部分原因是跟小崔兄弟你關(guān)系還不錯,想要幫幫你。”
這句話被崔航琿給直接無視了,純屬在扯淡而已,他們關(guān)系不錯?崔航琿怎么不知道。
而這家伙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了,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凌逸!
“凌逸?”崔航琿愣了一下。
“凌逸那家伙的父親凌衛(wèi)軍,當(dāng)年把我爸的位置給擠了,我們家跟凌家,關(guān)系可不是那么和睦,那小子是凌逸的朋友,我肯定想要報復(fù)一下!边@家伙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崔航琿愣了一下,搜索了一下,似乎當(dāng)年的確有這種事,不過并不算大事,有競爭是很正常的事情。
誰知這個家伙到現(xiàn)在還記得,也太特么能記仇了吧,估計都有五六年了。
關(guān)鍵這貨從來沒說過這件事,甚至跟凌逸的關(guān)系還是那種正常的,見面了能說上幾句話。
誰知這家伙卻一直記恨著凌家,這城府太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