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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閑兄,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雍令從黑暗中走出,急上前關心道。

  顧閑臉上帶著微笑,左手從懷中摸出一瓶高級金瘡藥來,細細涂抹在右手手臂的傷口上,道:

  “沒什么事,受了點小傷。”

  雍令道:“沒什么事就好,我還擔心顧兄你受了重傷可怎么辦!

  “我受了傷,不是還有你這位好兄弟照顧我嗎......”顧閑忽然指著他的雙手道:“噫,雍兄,你怎么握著拳頭?”

  一絲慌亂從雍令眼中閃過,他立即松開緊握的拳頭,道:

  “我一想到剛才我獨自把顧兄丟在這里,就十分愧疚,暗恨自己武功不濟,這才不由地握了拳頭,在心中痛罵自己!

  顧閑笑道:“哦,原來這樣,我還以為你是想跟我動手呢......雖然我有傷在身,不過雍兄若是要指點我的武藝,我也一定是很高興的!

  雍令連忙笑道:“這怎么會呢?顧兄你在正面對決中殺了葛新,武功不知勝出我多少,我又怎么敢向你討教武學!

  顧閑哈哈笑道:“雍令兄實是太謙虛了。對了,為什么劇情已經(jīng)結束,我們卻還沒有得到系統(tǒng)提示讓我們回主世界?”

  雍令仿佛才想起了這件事,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我打聽出雙環(huán)門還有幾條小魚,就隱藏在天山之上,這大概是系統(tǒng)為玩家設置的后續(xù)劇情,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去趕快完成了吧。”

  顧閑皺眉道:“現(xiàn)在就去嗎?”他經(jīng)過了一夜的大戰(zhàn),精力消磨,此時已十分疲憊了。

  雍令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我去牽馬!

  說著,雍令果真牽了兩匹好馬來,是天香堂最快的兩匹馬。

  “有這兩匹千里馬在,我們用不著三個時辰,就能趕到天山了。到時候我們順便把雙環(huán)門的武學秘籍收刮了,也是一樁大收獲。”

  雍令拉著顧閑上了馬,兩人一起朝天山方向趕去。

  .................

  天山。

  大雪,無花只有寒。

  即便現(xiàn)在只是九月,但天山上仍然積著厚厚的冰雪,冷風刺骨,凄寒無比。

  顧閑他們趕到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哇,這地方好冷,我的內(nèi)力都有些提不起來了!鳖欓e叫道。

  他們兩人穿得并不多,但他們以內(nèi)家真力運轉全身,也能堪堪抵御寒冷的侵襲。

  雍令雖也覺冷,卻強拉著顧閑上了山,道:“走,我們早點做完任務,早點讓劇情結束。這地方想必有許多秘密,你探索秘密的主線任務豈不是也正好可以完成了?”

  于是顧閑與雍令上了天山,一直走到半山腰,風雪已如刀。

  顧閑問道:“你究竟知不知道雙環(huán)門的余黨在哪里?”

  雍令道:“我知道,你跟著我走,一定沒錯的!

  顧閑停下腳步,道:“可是我卻不大想跟著你走了。”

  “因為你是青龍會的人!”

  雍令霍然轉身,盯著顧閑瞧了半天,道:“顧兄說笑了,我若是青龍會的人,又怎么會去舉報李千山,又怎么會看著葛新死在你面前?”

  顧閑道:“正是因為你將李千山作為投名狀,我才懷疑的。你舉報他,當然是因為你有他是青龍會中人的證據(jù),可是原劇情中卻絲毫沒有提過證據(jù)的事,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雍令道:“我從他屋子里找到的證據(jù),可不可以?”

  “葛停香和蕭少英都很聰明,若李千山是一個容易暴露的人,他早就被發(fā)現(xiàn)身份了,又怎么會輪得到你來發(fā)現(xiàn)?”

  “不過你如果也是青龍會的人,你就當然會有他的確鑿證據(jù)了。至于你的目的......或許是想當上西北青龍會分舵的舵主,或許是要獨攬大功,這個只有你自己清楚!

  雍令笑道:“這也許只是我的運氣好,光憑這一點就要污蔑我的身份,可還不夠!

  顧閑道:“其實你一開始說你是雙環(huán)門第二異人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有些懷疑你了。你故意說你是‘第二異人’,只因你覺得雙環(huán)門第一異人的名號我或許會知道,而第二,恐怕就沒誰叫得出了!

  雍令冷冷道:“世事本是如此,人們從來只是關心第一,又有誰知道第二?”

  顧閑道:“可是我卻恰好聽說過一個叫司徒達的人,也說他是‘雙環(huán)門第二異人’,你說奇不奇怪?”

  雍令道:“雙環(huán)門中有兩個并列第二的‘第二異人’也未必是什么稀奇事!”

  顧閑道:“不過若是有人將忠心耿耿的王桐誣蔑成青龍會的人,就是件稀奇事了,你說是么?”

  “試問王桐若真是青龍會的人,葛新又怎么可能去殺他?!”

  雍令終于緩緩點頭道:“不錯,王桐本不是青龍會的人,我與你見面之時,故意去搶你手中的秘籍,是想看看你的武功如何,那時我以為你武功并不高強,于是我就引你去殺王桐,想借王桐之手反殺了你。”

  顧閑道:“但后來你卻發(fā)現(xiàn)我的武功也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弱。”

  雍令也承認:“對,我沒有想到,你拔劍后與拔劍前的差別那么大,簡直就像換了個人,甚至連葛新也不是你的對手!

  “我早知道你我肯定有一戰(zhàn),但我們都是天香堂的堂主,明面上我不好對你動手,所以就只有等葛停香死了之后,再來殺你!”

  顧閑笑道:“所以在剛才你就想對我出手的,只不過我這只老虎雖然受了傷,可你這只兇狼還是被震住了,不敢動手,對不對?”

  雍令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露出笑容:“一點兒也不錯。我這人很謹慎,所以一定要等有了萬全把握才會動手。”

  顧閑道:“現(xiàn)在你已有萬全把握?”

  雍令緊緊地盯著顧閑,道:“現(xiàn)在已有了!

  顧閑問道:“你的把握在哪兒?我即使右臂受傷,可殺你一樣沒問題!

  雍令笑道:“你不妨試一試,看你還有沒有內(nèi)力與我相爭!”

  顧閑聞言一驚,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力果然已消融一般,一點兒也運轉不動了。

  “你......”

  雍令笑著從袖子中拿出兩個瓶子。

  其中一個瓶子裝著綠色碎末,另一個瓶子裝的則是白色粉灰。

  正是“銷魂散”與“化功末”兩種毒藥!

  “本來我還準備給你下了‘銷魂散’之后,再和葛新一起圍攻你,可是你卻倒持太阿,又給了我一包‘化功末’,那我也只有請你一起消受了。哈哈哈哈!”

  顧閑皺眉問道:“毒在那茶水里?”

  雍令道:“正是,只可惜你喝下的那口毒茶水的量實在太少,所以到了現(xiàn)在,毒性才完全發(fā)作出來。”

  顧閑的臉色漸漸變了,外有天山雪襲體,內(nèi)有銷魂散發(fā)作,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都有些不聽使喚起來。

  “哈哈哈哈,你既然都已經(jīng)懷疑了我,卻不知道提防我一些么?難道我真的閑著沒事兒干,平白無故地請你喝茶?”

  顧閑嘆氣道:“我本也有些懷疑,只是我以為你不會那么快對我下手的!

  雍令笑著走上前,道:“忘了告訴你,我的主線任務其實是覆滅天香堂和雙環(huán)門。等我殺了你,再去天山上將這幾個雙環(huán)門的余孽殺光,我的主線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雖然山下的楊麟王銳他們還活著,可是他們兩、三個人,已不能稱之為一個門派了!

  “到時候,青龍會會在西北稱雄,而我就是青龍會西北分舵的一把手,哪怕到了主世界,也仍然是!”

  顧閑忽然道:“可是我卻要勸你們青龍會換一個人來當舵主了!

  雍令道:“為什么?”

  顧閑道:“只因死人是沒法為青龍會做事的!

  雍令道:“你是什么意思?”

  顧閑道:“你試一試你的內(nèi)力還能不能提起來?”

  雍令的臉色也變了,他也發(fā)覺自己內(nèi)力完全不見,身體好像有些遲鈍起來。

  雍令試著邁了邁腿,發(fā)現(xiàn)移動出一步,也變得十分艱難。

  “不可能,毒我只下在了茶水里!酒里面根本染上沒有一點毒!”

  顧閑道:“酒里面雖然沒有毒,可是杯子上卻是有毒的!”

  雍令道:“哪個杯子?”

  顧閑道:“我用手帕擦過的那個杯子。”

  “那個手帕上自然是沾了毒的,難道我真的閑著沒事兒干,平白無故地給你擦杯子?”

  雍令似乎回憶了起來,驚道:“可是你的杯子卻被你故意摔碎,換了個新的!”

  顧閑笑道:“正是如此,而且你還倒持太阿,給了我一包‘銷魂散’,我也只好請你一起消受了,哈哈哈哈哈!”

  顧閑學起雍令的話來,十分相像,連語氣都一模一樣,將雍令氣得臉色發(fā)紅。

  “你喝下去的毒比我要多得多,只不過因為我經(jīng)過了一場大戰(zhàn),所以毒素發(fā)揮得快些,可是我的毒卻一定比你先消散,到時候,就是你死的時候!”

  顧閑摸了摸掛在腰間的靈蛇劍,笑嘻嘻地道。

  天上的雪慢慢飄落下來,風呼呼地刮著。

  雍令的心也已如同天山的冰雪一樣冷,他看著漫天飛舞的雪,忽又想起了什么,哈哈一聲冷笑道:

  “只不過你的算盤恐怕是要落空了。這里是天山,我二人都用不出內(nèi)力,照這樣子下去,不過幾個時辰,我們就會被凍死在這里,哪里還等得到你來出手?”

  顧閑也突然明白過來,憑他們兩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沒辦法依靠自己走下山。

  而最多不過幾個時辰,他就會被大雪活活凍死在山上,他根本不會有機會出手。

  顧閑想到這里,立即閉上了嘴,他要節(jié)省體力。只因他想到了一點——他被凍死其實也不要緊,只要雍令在他之前被凍死就可以了。

  他的主線任務是消滅所有青龍會的人馬,而雍令,也正是最后一個青龍會的人!

  完成了主線任務,他就可以直接離開!

  雍令也明白了這件事,所以他也緊緊閉口,收斂了活動,想要耗死顧閑!

  ............

  半刻鐘,一刻鐘,兩刻鐘,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許久許久過去,顧閑已成了一個“雪人”。

  他實在有些撐不下去了,他本就經(jīng)歷了一夜的大戰(zhàn),而后又騎馬趕到天山來,縱是平時,他也會勞累不行,何況現(xiàn)在還是在天寒地凍的天山上?

  雍令被霜雪覆蓋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已看出來,顧閑已經(jīng)熬不過他了。

  “走......快走......”

  忽然,天山上有一行人馬趕了下來。

  是幾個少年和一個大人。

  “盛伯伯,你瞧,這里有兩個人被凍住了!

  一個少年大叫道。

  “我來看看!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裹著皮毛大衣,走上前來。

  “盛伯伯,我們是不是要救一救他們啊?”一個兩頰通紅的少女呵著熱氣,問道。

  “當然要救,可是我們只有一件多的絨毛大衣,最多也只能用這衣服抬下去一個人,何況我們還要馬上趕回雙環(huán)門......”

  顧閑哪里還聽不出來,這竟然就是雙環(huán)門在天山上留下的種子!

  他的雙眼又綻放出光芒,可是轉即又暗淡下去。他此時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不可能告訴他們自己與雍令的身份。

  一個精悍的少年立即要脫下衣服,道:“盛伯伯,我把我的衣服脫下來,扛了他走!

  那被稱為盛伯伯的人立即制止:“不行,我們雙環(huán)門只有你們幾個人了,現(xiàn)在楊叔叔斷了腿,王叔叔少了胳膊,蕭門主又為了報仇受了重傷......天山冰霜如此之重,我決不能讓你們的身子再出現(xiàn)任何意外!”

  說著,他脫下自己的大衣,不由打了個顫:“只救一個人!

  “可是,我們到底救誰啊?”少女又問道。

  姓盛的大漢用自己的大衣小心卷起顧閑的身軀,將之攬在身下,道:“走,我們走快些!

  一個先前沉默的少年忽然問道:“為什么要選擇救這個人,而不幫另外一個呢?”

  “你瞧,這人的劍沒有劍鞘,你可知道,只有一個地方的劍是沒有劍鞘的,就是你們平日里用的練武架上的劍。”

  “只因這樣的劍,根本沒想過要傷別人的性命,所以光明磊落,可以大方地展露給別人,所以用劍的人也必然是個堂堂正正的人;而你看那人,袖口露著兩個瓶子,一瓶中全是碧綠粉末,你們可知那是什么?”

  “那一定是一種毒藥!鄙倥J真地答道。

  幾人漸漸遠去。

  “對嘍。所以那人一定是個用毒藥害人的陰險小人。我當然救這人,而不幫那人!

  “你們以后也要學著做一把堂堂正正的劍,可千萬不要去做那陰險害人的毒藥!”

  ······

  天香堂舊址。

  這里之所以被稱為舊址,是因為這里已換了個名字。

  雙環(huán)門。

  大院中。

  顧閑與蕭少英、楊麟、王銳一同站在空地上,看著幾個少年正在陽光下,勤奮地練武。

  顧閑拍了拍蕭少英的肩膀,笑道:“幸好你們雙環(huán)門的人救了我,若是救起來那個雍令,可鬧了大笑話了!

  蕭少英哈哈大笑道:“是啊,我也沒想到,那個雍令竟然將我們都騙了過去,他當時還想對我下殺手,可惜我用七星透骨針嚇退了他!

  “被人騙可實在不是一種好受的滋味!

  “我也不打算再去騙人了,我以后就在這里,安安心心地教他們武功!

  顧閑道:“以往都是你騙別人,如今你也被騙,當然會覺得難過了。”

  蕭少英被騙了,葛新還有雍令都騙過了他。

  “不,只因我已明白,真正的朋友之間是不應該有欺騙的!

  顧閑道:“那我是不是你的朋友。”

  蕭少英道:“當然是,你還是雙環(huán)門的朋友!

  顧閑疑惑道:“那你老實告訴我,葛停香當初對郭玉娘許下海誓山盟的時候,究竟算不算是騙她?”

  蕭少英笑著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

  可是他已明白,人間不止是有著仇恨與背叛,還有著友情和朋友。你若去背叛朋友,你的朋友當然也會來背叛你。

  可是仇恨與友情往往同時存在的。面朝友情,感受溫暖,還是永遠活在仇恨的陰影下,蕭少英已做出了他的選擇。

  于是顧閑也放心地回了主世界。

  ps:多情環(huán)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