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深處有一座完全由石頭組成的大山,整個山上只有灰色的石頭,沒有其他,甚至連雜草都沒有,突兀地屹立在草原之中,顯得無比詭異。
一艘飛艇以極快地速度從遠(yuǎn)處飛來,降落在半山腰處,從上面下來四人,三男一女,其中那名女性被一名高大的男性抱在懷中,雙眸緊閉,面色蒼白,胸前衣襟上粘著不少血跡,顯然收了重傷。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轟鳴,伴隨著腳下的一陣顫抖,光滑的山壁上突然出現(xiàn)一道一人多高的通道,其中一人將飛艇收好,跟隨著高大男性的步伐進(jìn)入通道。
隨即,通道完全關(guān)閉,從外看去,找不到任何破綻,若非親眼所見,怎么也不會想到這里竟然有如此奇妙的機(jī)關(guān)。
大山之內(nèi)十分寬敞,儼然是一個小型的城鎮(zhèn),城鎮(zhèn)之中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人來來往往,有說有笑,顯得十分熱鬧。
杜晨抱著白紫韻徑直走入一間空著的房子,將她放入一個橢圓形的艙內(nèi)。
林天打量著四周,屋內(nèi)陳設(shè)非常簡單,除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具,就是四個橢圓形類似游戲倉的東西。
看著一臉好奇地林天,吳峰笑著解釋道:“這里是人類在天穹之外的秘密補(bǔ)給點(diǎn),也是天穹之外最安全的地方,在這里可以獲得各種補(bǔ)給,也可以選擇在這里休息,每一個空房間都是可以隨意使用的,那是療養(yǎng)倉,專門用來治療受傷的修煉者,效果極佳,而且治療速度也快,深受廣大修煉者的喜愛。”
杜晨苦笑一聲:“沒想到準(zhǔn)備了這么多,還是讓紫韻受傷了,唉!
吳峰安慰道:“晨哥,不要太自責(zé)了,我們無法預(yù)料到三紋金冠蟒的麻痹抗性那么高,幸好紫韻姐的傷勢不嚴(yán)重,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完全恢復(fù)。”
林天問道:“為何你們不在一開始就使用那顆黑色的子彈?”
吳峰有些無奈:“不是我不想用,是沒有辦法使用,三紋金冠蟒的防御太強(qiáng),若不是晨哥成功擊傷,而后它露出巨大破綻,能否擊殺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杜晨顯然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低聲說道:“這里由我守著就行,小峰帶著林天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讓他熟悉一下。”
......
像這樣的小鎮(zhèn)還有很多,遍布世界的各個角落,以特殊的方式支持著修煉者們獵殺怪獸,這里只有一條規(guī)矩,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動手,否則會有執(zhí)法隊(duì)將之抓捕,動手的覆蓋范圍非常廣,包括打架斗毆,偷東西,故意阻攔,強(qiáng)迫等都屬于動手的范疇。
在這里,還有一件事情非常常見,那就是無論男性和女性大多非常開放,修煉者氣血旺盛,再加上長時間與怪獸戰(zhàn)斗,需要進(jìn)行發(fā)泄,只要看對眼,便不管其他,天雷動地火,一番云雨后離開,不帶走一片云彩。
“喲,這不是吳峰嗎?怎么又在帶新人?”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林天看到有兩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修煉者向他們走來,其中一人尖嘴猴腮,眼神不住地向周圍女性身上飄去,另一人看似道貌岸然,卻總有一股猥瑣之氣撲面而來。
吳峰皺了皺眉,立刻掛上陽光的微笑:“原來是侯前輩啊,真是幸會!
尖嘴猴腮那人名叫侯塞,是一名八星戰(zhàn)者,另一人名叫衛(wèi)索,是一名七星戰(zhàn)者。
侯塞瞇著眼睛,打量著林天,用尖銳的聲音說道:“你就是新人?”然后沖著吳峰不客氣地說道:“你是怎么教導(dǎo)的,連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嗎?見到前輩應(yīng)該恭敬地問好!
吳峰賠笑:“他初來乍到,還沒有學(xué)習(xí)那么多,我會慢慢教導(dǎo)他的。”
侯塞冷哼一聲,小眼睛向四周看去,眼里滿是淫蕩之色,半晌才黑著臉:“紫韻小姐呢?我怎么沒有看到她?”
吳峰笑容一滯,面色微冷,但依舊笑著說道:“紫韻姐去找月月姐了!
聽到這個名字,侯塞臉上閃過一絲懼色,有些不悅地說道:“小子,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拍拍吳峰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回去告訴紫韻小姐,說我侯塞傾慕她很久了,今晚就是一個不錯的時候,花前月下,二人對飲,豈不美哉?”說完帶著衛(wèi)索大搖大擺地離開。
“我呸!”吳峰惡狠狠地往地上唾了一口,十分厭惡地擦拭著被侯塞碰過的肩膀,罵道:“他媽的什么玩意,仗著自己實(shí)力到處惡心人,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模樣,真是晦氣,怎么遇到這個王八蛋!”
林天問道:“他是誰?”
吳峰道:“他叫侯塞,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后遇到他最好躲著走,遠(yuǎn)離這種人渣!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唉,在這樣的小鎮(zhèn)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只要你情我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修煉壓力,獵殺怪獸積累的壓力,想要釋放一下,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偏偏有些人渣不這么想,看到美女像打了雞血一樣,往人家身邊湊。也有一些女修煉者潔身自好,不愿意與這些人發(fā)生關(guān)系,紫韻姐就是其中之一!
林天道:“你的意思是哪個叫侯塞的家伙看上了紫韻姐?”
吳峰嘆道:“要是光看上也行吧,這家伙長得丑了些,但實(shí)力還是不錯,可是他的目的就是玩一玩!蓖低悼戳丝此闹,小聲地說道:“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從哪里聽說紫韻姐還是處子之身,所以才會這樣的!”
林天:“......”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我們快點(diǎn)回去吧,省的再遇到這兩個人渣!”吳峰道。
林天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他返回小屋。
杜晨好奇地問道:“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吳峰滿臉晦氣地說道:“別提了,遇到侯塞那貨了,這是令人厭惡!”
杜晨無奈一笑:“算了,既然如此,就在這里等候吧,紫韻的傷勢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估計(jì)再有一到兩個小時就可以完全恢復(fù)!
“也只能如此了!”
......
小鎮(zhèn)的一處陰暗角落,侯塞和衛(wèi)索提起褲子,一臉心滿意足地從角落走出來。
衛(wèi)索:“侯哥,這娘們夠火辣,真是爽。”
侯塞:“你以為哥是誰,普通的咱能看上眼嗎?跟著哥,保管你吃香的和辣的,玩得都是極品!”
衛(wèi)索:“侯哥,您放心,小弟可以緊緊跟隨著您的步伐,倒是吳峰那個家伙,我看他說的不是真話,咱們來到這里都這么久了,都沒見過那個瘋女人,怎么他們一來就遇到了,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侯塞:“那小子不識好歹,跟我們玩花樣,這里是城鎮(zhèn)不能隨便動手,到了外面,還不是我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衛(wèi)索:“侯哥英明,實(shí)不相瞞,小弟對那白紫韻也是垂涎已久,侯哥您看能不能讓小弟也......”
侯塞:“嘿嘿嘿,你小子,我知道了,等我玩完之后就給你!”
衛(wèi)索:“那就謝謝侯哥了!”
......
療養(yǎng)倉緩緩打開,白紫韻從內(nèi)出來,乳白色的治療液沾滿全身,勾勒出凹凸有翹的曼妙身姿,似乎對此早有預(yù)料,杜晨和吳峰二人早早轉(zhuǎn)過身去,唯有林天一人欣賞著這幅美麗的畫卷。
“小弟弟,好看嗎?”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林天有些心猿意馬。
“嗯,好看。”林天情不自禁地說道。
一旁的杜晨二人不由地低聲感嘆道:“真是一位耿直的少年啊,為你默哀三秒鐘,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自求多福吧!”畢竟白紫韻可是小有名氣的女神,被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會非常羞憤吧。
但詭異的是,白紫韻并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地說道:“林天弟弟,你太小了。”
林天不服,大聲辯解:“我怎么就小了?男人怎么可以說小!”
白紫韻掩嘴輕笑:“怎么,你還想看姐姐換衣服嗎?”
林天:“額,好吧,我太遲鈍了!边B忙轉(zhuǎn)過身子,吳峰正沖他擠眉弄眼,表情十分滑稽。
“峰哥?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嗎?”林天呆萌呆萌地問道,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那個樣子很不好看,像個猥瑣的老頭子!
吳峰真是日了狗了,你這小子看起來也不蠢啊,怎么這個時候突然犯傻,只覺得身邊一陣香風(fēng)拂過,背后冷汗直流,連忙說道:“紫韻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和林天開玩笑!
但是白紫韻并沒有生氣,臉上帶著溫柔地微笑:“嗯?怎么了?你們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戲嗎?加我一個?”
吳峰和杜晨相視一眼,滿是不可思議,心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大膽地想法:這女人該不會是被三紋金冠蟒抽到腦子了吧,怎么一下子變化這么大,有點(diǎn)無法接受!
吳峰弱弱地問道:“紫韻姐,你沒事吧?”
白紫韻笑道:“我現(xiàn)在感覺很好,不僅擊殺了三紋金冠蟒,而且修為突破了,心情特別棒。”
“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