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弦氣沖沖的看著明雅,怒氣在心頭,憤懣而起,幾乎控制不住蠢蠢欲動的雙手,將他打個鼻青臉腫,沒想到看起來妖嬈溫柔的少年,說起話來卻像口舌鋒利的潑辣婦人!
“算了,本公子正傷心,沒心情理會你!泵餮呸D(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不許走!本G弦的肩膀輕微一晃,一道劍光破空而去,直射向遠(yuǎn)去的明雅。
小腿中似乎有什么穿過,一道綠色的光芒從眼前一閃而逝,隨之而來的是像萬顆銀針扎在身體上的疼痛,腿,越來越痛,明雅低頭看去,小腿上的衣服紅的刺目,鮮紅的血液緩緩的流到地面上,刺目而驚心。
身體一軟,痛倒在地,明雅嚇的大聲喊道:“救命!救命!”凄厲的喊聲震透云宵。
“哼!活該!本G弦冷笑一聲,化成一道綠光迅速的消失。
明雅痛的齜牙裂嘴,繼續(xù)大聲的哀嚎:“救命,救命!”等待了半響,卻無人來幫助自己,只好緊咬著下唇,強(qiáng)撐著想站起來,卻無法支持,又倒向一旁。
明雅閉上眼睛,只能任由身體再次摔倒在地。
“明雅,你怎么了?”
一道溫柔的聲音忽然在身旁響了起來,此時在明雅耳中,猶如天籟之音般。
我急忙扶住明雅搖搖欲墜的身體,吃驚的看著明雅的小腿,那里,血色模糊、慘不忍睹。
明雅立即睜開迷人的丹鳳眼,淚痕滿面,哭泣著:“雪雪,你終于來了。”
我輕聲答應(yīng),一邊迅速的點住止血的穴位,使血液不致再流了出來。卻不料,穴位處,有一股冰寒徹骨的寒意透過指尖傳到身體內(nèi),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真是是天降橫禍!”明雅想到自己無緣無故的就遇到火光之災(zāi),就忍不住悲在心中來,早知道,根本不該來到什么蘭林樓,都怪自己貪吃。
“閉嘴。”我又是憐憫又是頭痛的看著明雅,沉聲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雪雪,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自稱綠弦的女人問我,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認(rèn)識她,所以就懶的理會她,便準(zhǔn)備離開。沒想到,那個綠弦的女人心狠手辣,出手就傷人!泵餮艢饧睌。
“真是只是這樣?”我懷疑的看著明雅。
“再多一點,只不過是說也她幾句,說她的臉呆板無趣,像個花癡一樣!泵餮挪桓实牡吐曕饺轮
我淡淡的一笑,伸出手在明雅的傷口上狠狠的按了一下。
“啊!”明雅慘嚎一聲,淚如雨下,哀怨的看著流雪“雪雪,你想謀殺我!”“誰叫你的嘴不干不凈的。整天自夸聰慧,卻不知道在女人的心中,容顏與性命同樣重樣!蔽肄陕涞。
“你也是嗎?”明雅痛的緊皺眉頭“要是這樣,我會整天稱贊你漂亮的!
“不用。”我在明雅身旁蹲下,背對著他“容顏絕世,也不抵冰心一片!
“你干嘛?”明雅不解的看著流雪,只不過調(diào)侃一句,她有必要不理會自己嗎!
“你的腿受傷了,我背你回去。 蔽覠o奈的道。讓一個腿部受傷的人自己走回去,那種事情自己可是做不到,不管是男人還女人,在我的心中,他都是需要照顧的人。
莫名的感動充溢在心間,明雅突然默然無語,墨黑的雙眸深深的看著流雪窈窕的后背,將眼前妙曼的身影深深的刻在心中,刻骨銘心。
等待半響,卻感覺到身后的明雅毫無動靜,我詫異的轉(zhuǎn)過身,不解的看著明雅。
“明雅,上來啊。”
“雪雪,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明雅坐在地面,突然問道。
我納悶至極,明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干嘛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這個,可能因為你好看!”我故意色咪咪的盯著明雅妖嬈美麗的容顏,打趣道。
“就算是這樣,我也很高興,雪雪,為了保持你喜歡的容貌,我會不惜任何代價!泵餮诺穆曇敉钢鴪砸愫蜎Q意。
心中,似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怪異感覺油然而生,有些奇怪,卻又有些疼痛,我突然沉默,靜靜的迎視著明雅的雙眸,一剎那,卻仿佛變成了永恒。
一瞬間,世界仿若消失,空氣都靜默,甚至連心跳仿若都停止了。
“流雪,流雪!鄙砗螅蝗粋鱽須獯跤醯穆曇,打破了寧靜。
韓蘭煙沒想到本來說好與自己一起吃飯的流雪,會突然之間從蘭林樓之中沖出去。
他只得緊緊跟隨其后,卻沒想到流雪的腳步疾快,根本無法跟上。幸好,她走去的方向自己并未錯過,所以,才能一直追到這里來。
“韓大哥!蔽疫@才記起韓大哥還在蘭林樓之中等我,剛才突然聽到明雅求救的聲音,心中一震,急忙奔了出來,還未來的及與韓大哥告辭“很抱歉!
“沒關(guān)系!”韓蘭煙微笑,無意中瞥見明雅受傷的小腿,簾臉色一變,急聲道:“明公子,他受傷了!”
我點了點頭,輕笑道:“對啊,誰叫明雅的嘴臭,所以活該!
“切,我也沒想到那個女人的心會這么的狠,只是說了一些不中她的心意的話,就會被她用綠光刺傷!泵餮藕薜囊а狼旋X“要是再讓我遇見她,一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哼,憑你的力量,恐怕見到她,只有躲到地洞之中的份!蔽页靶Φ目粗晃艺f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明雅,被那名綠弦的女子傷的只有喊救命,還口出狂言,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
“雪雪,你別小瞧我啦,我可是很有力量的!泵髦懒餮┑脑捳Z是對的,只是看著靜靜的站在流雪身旁的韓蘭煙,明雅還是努力的反駁。
“是,我知道,你現(xiàn)在沒有力量,以后肯定有力量!奔热幻餮庞惨Q贊自己,那我也不想讓明雅太難堪了,便順著明雅的話語說下去。
韓蘭煙望著輕聲嘲笑著明雅的流雪,心中突然一痛,為什么流雪能極自然的稱呼他的名字明雅,而對自己卻口口聲聲的“韓大哥,”若是可以,自己寧愿與那名明公子換一個位置。
“明公子,我背你回去吧!”望著明雅血色模糊的腿部,韓蘭煙提議。
“不用!敝灰吹巾n蘭煙,心中就極不舒服,明雅強(qiáng)挺著站了起來“我可以自己走。”
“你不要強(qiáng)撐著!”我擔(dān)憂的看著明雅,他的傷口深及骨子里,怎么可能轉(zhuǎn)眼就沒事。
“真的!泵餮庞曋餮┎幌嘈诺难凵瘢泵Φ溃骸拔椰F(xiàn)在真的不感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