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肯定也在你們張臺長身上下過功夫?墒悄銈儚埮_長這人是不喜歡女人的……哦,也不能說是他不喜歡女人,而是他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因為他家里有個非常
厲害的母老虎,而且是非常漂亮的母老虎!
江潤國說著,看了一眼曾菲菲,微微一笑,這才接著說道:“他老婆也是你們電視臺的,廣告部主任張紅娜。他們原本是一個村的,據(jù)說還是五代以內(nèi)的宗親。呵呵,是不是隱藏的夠深啊?只怕這個關(guān)系,在你們電視臺知道到人也不多。而且張臺長這個人非常謹(jǐn)慎,家里也不缺錢,可以說金錢美女對他都沒什么用處。但是,他卻還有一個隱藏的更深的秘密只有我知道。在咱們市,他還有一個初戀的情人,只要這個人幫你說一句話,張廣群必定言聽計從……”
“。坎皇钦f他老婆很厲害嗎,他還能有情人?這個人是誰啊?”女人最不缺少的就是八卦心,曾菲菲也不例外,聽到江潤國這么說,馬上抬起頭追問。
“這個……這個人現(xiàn)在的地位比廣群臺長還要高,而且這也是你唯一可以達(dá)到目的的機(jī)會,不過就恐怕你和她說不上話,這倒不是我能幫的上的了,這需要你自己去碰運(yùn)氣……”說著話,明顯感覺江潤國有些遺憾的樣子。
曾菲菲聽著江潤國的話,在內(nèi)心驚訝的同時,更是引起了好奇。在濱海市比宣傳部副部長、廣電局局長、電視臺臺長張廣群地位還要高的女人可不多。算來算去,也就只有孫青云、裴文潔、劉月芳等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
要真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曾菲菲還真的和人家說不上話去。但是,江潤國這家伙給自己說這個話,肯定就還有后手。
不管這個女人會是誰,在自己想來都有些撓頭。
但是,江潤國一定有辦法,不然的話他就不會給自己說這些廢話了。現(xiàn)在,曾菲菲倒是很想聽聽江潤國有什么辦法。
“張臺長、張臺長的老婆和他這個初戀的情人都是同學(xué),一開始的時候你們臺長是和他那個初戀情人好的,可后來因為一件事情,他同宗的張紅娜卻成了他的妻子。而他那個初戀情人,卻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結(jié)婚?赡銈兣_長那個初戀情人還有個不成器的弟弟,這一次,她遇到的麻煩也就是他那個弟弟給她所帶來的……”
按照江潤國的說法,也就是張廣群那個初戀情人的弟弟年輕的時候很不正干,在家連個媳婦也沒找上。這幾年在北方某個城市打工,卻找了一個從朝鮮那邊過來的女孩子,領(lǐng)了回來一起過日子。
按照國家政策,像這種從朝鮮潛逃出來的女孩子,一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是要被遣送回朝鮮去的。而朝鮮對于叛逃者的處罰相當(dāng)嚴(yán)厲,勞教、羈押、受虐、鋼絲穿骨、間諜暗殺、公開槍決。這些聳人聽聞的詞匯并不單單出現(xiàn)在恐怖電影中,這些刑罰是朝鮮的特殊群體“脫北者”被遣送回國的真實下場。
現(xiàn)在,張臺長那個情人的弟弟領(lǐng)回來的女孩子被發(fā)現(xiàn)了,面臨著她的,也將是被遣返的命運(yùn)。但是,這個女孩還有一個孩子。如果被遣返的話,一家子也等于是妻離子散。不光是她自己不想走,就是張臺長那個初戀情人的弟弟一家子,也不愿意看著兒媳婦讓人“抓了”。
他們這一家子就出了張臺長的初戀情人這么一個大人物,這個事情的壓力定然都落在了她的身上。這事兒弄得張臺長那位初戀情人很為難,面對著國家法令和親情,她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你想想啊,在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怎么辦?只要你能幫著她解決了這個事情,你的事兒只要是給她說說,她還能不幫著你?我敢保證,以張臺長的性格,知道你幫了他初戀情人這么大的忙,就算什么都不用說,他就會把你的事情幫你搞定,不要說你要坐上副總監(jiān)的位置,就算你想要個總監(jiān)的位置也不一準(zhǔn)不行!
這里面的曲折,把曾菲菲聽的眼睛都直了,如果不是江潤國親口說出的這些話,只怕他就要把眼前這個男人當(dāng)成了滿嘴八卦的大騙子。
只不過,這種事情新奇是新奇,可自己怎么能幫得上忙。
“部長,這……我不過就是個小主播,我能怎么做?”曾菲菲不由得真心實意的站起來,很恭敬的請教江潤國。
“呵呵,這個嘛……”江潤國滿含深意的笑了笑,抬眼看著曾菲菲說道:“菲菲,我可就是看你的面子,要不我可不管這種事情……”
江潤國改了稱呼,看曾菲菲沒有反對,心里不由有點美滋滋的。說真的,在他心里想的可不全是怎么幫曾菲菲,而是怎么樣才能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在達(dá)到自己的目的的同時,還能搞定這個大美人,豈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
看著江潤國火辣辣的眼神,曾菲菲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既然現(xiàn)在江潤國主動追自己,就不能讓他這么隨意就得到,不把事情辦好,曾菲菲就得好好的吊著他的胃口。
一如那天在他辦公室里面一樣,只能讓他得點小小的甜頭,老鼠拉木掀,大頭在后面,這樣才能實現(xiàn)自己的最大價值。
想到這,曾菲菲故意躲閃著江潤國的眼神,輕聲的說道:“部長,這事要是辦成了,您可幫了我的大忙,到時候我不會虧待你的!
江潤國呵呵一笑,更加肆無忌憚的看著她,曾菲菲的臉蛋兒就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抹羞紅:“部長,您就給我說說嘛!”
江潤國壓低了聲音道:“呵呵,說說自然不是不可以,只是,這么幫你的忙,可不知道菲菲你打算怎么謝我?”
曾菲菲故意不看江潤國的眼神,用低低的、偏偏又能讓江潤國能聽到的聲音,細(xì)聲細(xì)氣的說道:“你……你想要人家怎么謝你,人家就怎么謝你嘛,這還不行?”
“哦,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江潤國真想現(xiàn)在就撲過去,按倒這個惹火的女人。
“哎呀,部長,人家都這么說了,你還不相信人家……”曾菲菲故意裝出一副嬌羞無奈的樣子。
他這個樣子,看的江潤國心里更加的火熱,他就看著曾菲菲低聲道:“嗯,那好,今天晚上你一個人到……到時候我再給你好好的說說……”
曾菲菲這才知道,這個老家伙居然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兩個人尷尬了一會兒又開始嘮了些別的,雖然兩個人沒有再說這件事兒,不過從曾菲菲的神情上判斷,江潤國心里也已經(jīng)有了數(shù)。畢竟,剛才自己說讓曾菲菲去自己那個秘密窩點的時候,曾菲菲并沒有拒絕。
江潤國相信,只要到時候這個女人去了那里,就一定會讓自己的得償所愿的。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如果他不是過早的打電話約了曾菲菲出來吃飯,能夠在堅持上兩天的話,就不用在費這么多的力氣,而是要換成曾菲菲主動找他,任他為所欲為了。
既然兩個人定好了晚上的事情,再在小飯店里面坐著也就沒有了意義。兩個人起身出來,不想剛出了包間的門,就碰到了劉洋陪著幾個人在外面大廳里坐著。
還真夠倒霉的,難怪人家都說紙里面包不住火,為人處事就不能干點錯事兒,只要你做了,就沒有不讓人知道的。
只不過,今天我他媽太冤了吧,中午無可什么都沒做,就被劉洋這個家伙發(fā)現(xiàn)了。你說你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吃飯不去那些大飯店,你來這種小地方干什么?
不說江潤國心里怨恨,跟在他身后的曾菲菲也是心懷忐忑。剛才江潤國雖然沒有給她把事情說透,但曾菲菲在電視臺那還總地方工作,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人。
有些事情在心里一分析,她就想了個差不多。別看江潤國口口聲聲說是想幫著自己,可內(nèi)心里面,他卻是想把濱海市這一潭水?dāng)嚮臁?br />
弄不好,自己就會不知不覺的成了他的幫兇。如果是利益不夠大,自己可不能被他一把推進(jìn)深坑。
心里想著,曾菲菲婉拒了江潤國送她回家的客套,自己打了一輛車獨自離去?吹皆品七@么有眼神,江潤國也樂得很。這個時候曾菲菲真要是讓她送的話,倒是難為了江大部長。
“這個江潤國,肯定和那個女的有關(guān)系……”江潤國和曾菲菲走出去之后,別人都沒有說什么,褚琴卻恨恨的說了一句。
牛鳳琴很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心說這里面坐著的幾個人,那一個人看到剛才的情景心里沒數(shù)?這心里有數(shù)是一回事兒,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兒。
再說了,就算剛才那位江部長和那個女的有點什么,這個話也不該你說。尤其是,不該擋著咱們劉書.記的面說出來。你這邊自己還心懷鬼胎呢,你這么說,不是在提醒劉書.記別犯錯誤么?
劉書.記要是整天提心吊膽的怕別人說閑話,你小丫頭還有什么機(jī)會?
劉洋也想不到褚琴這么生猛,這還擋著黃澤宇和牛鳳琴的面呢,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居然什么話都敢說。
但江潤國現(xiàn)在畢竟還是市委常委,別人可以在背后亂議論,自己卻不能胡亂表態(tài)。這個時候,劉洋也只能假裝什么也沒有聽出來。
他卻不知道,江潤國拉了曾菲菲過來吃飯,主要還是算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