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不能這么說,要是省委真撤了孫青云,和他還是很有關(guān)系的!說不定,自己就會坐上孫青云豐腴的屁股下面占著的那個位置。
哪知道,孫青云帶著一臉的惱怒,眼睛緊盯著窗外,雪白而有點粗大的手指慢慢的敲擊著桌面,愣了足足有兩三分鐘的時間,這才開口說道:“對方既然也是來查案子的,那就讓他們見見吧。不然的話,省委領(lǐng)導(dǎo)和郭省長會怎么看?”
一聽到孫青云這么說,薛振寧情急之下也忘了害怕了,趕緊說道:“孫書.記,這……這可是申市長交代的……”
“那你就給申市長匯報嘛!既然裴文潔和李樂璇涉及到了省委調(diào)查組調(diào)查的案子,咱們拒絕不讓見,好像也不妥吧?傳到省領(lǐng)導(dǎo)那邊,會讓省領(lǐng)導(dǎo)怎么想?難道咱們?yōu)I海市是獨立的王國?連省領(lǐng)導(dǎo)的話都不聽了?當(dāng)然,具體負(fù)責(zé)這個案子的人是你,我的話只作為參考……”
聽了孫青云的話之后,薛振寧不由就是一愣,心說你別作為參考。磕愕脑拸膩硪痪褪且欢褪嵌,那說出來之后就是命令,你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你這么模棱兩可,你讓我怎么做?
答應(yīng)讓裴文潔和李樂璇與外界接觸,申市長不會答應(yīng),可要讓我去拒絕的話,我還真么這個膽子。原本我過來給你匯報就是想讓你站出來頂缸的,你這么搞可太不想你平時的風(fēng)格了。
薛振寧平時所見,孫青云不管是在市委書.記劉長友還是市長申坤和面前,從來都是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樣子,哪知道她也會;^?無怪不管她怎么樣在在兩個領(lǐng)導(dǎo)面前說話,劉書記和申市長都不惱她呢,原來孫青云也是粗中有細(xì),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時候不該說。
“怎么?薛書.記還有事兒?”孫青云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把臉轉(zhuǎn)過來,冷著臉問了薛振寧一句。
“沒有……沒有,我堅決按照孫書記的指示去做……”薛振寧說著,轉(zhuǎn)身走出了孫青云的辦公室,一邊走著就一邊拿出了手機,翻到寫著“申市長”那一行的號碼按了下去。
剛才你也說過,不行就請示申市長,我這也是按照你的指示去做的……
哪知道,他這邊打了半天,那邊申坤和也不接他的電話,但這邊劉洋還在他辦公室里面等著呢,這個事情也不能等。于是,等電話自動掛斷之后,薛振寧大著膽子又打了過去。
電話這一次中算是接通,里面卻隱隱約約的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申哥,你的身子……你這樣……壓得人家都喘不過氣兒來了……”
聽到這句話,薛振寧開始猛然一愣,心說自己不會是打錯了吧?但隨即,他就明白了過來,也知道了剛才申市長不接他電話的原因。這一刻,他很不能把手里的電話給扔出去。
尼瑪?shù),我就是個豬啊,我怎么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偏偏在領(lǐng)導(dǎo)忙著的時候打電話呢?
申市長要是知道我聽到了他的秘密,還能有我的好果子吃?
下意識的,薛振寧就想把電話給掛斷了,幸好腦子里面猛然一閃念,他終于還是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手機。
“別說話,我接個電話……”電話那邊,申坤和好像用手捂住了手機。但里面兩個人對話的聲音,薛振寧還是能夠聽得很清晰。
“搞什么搞啊?我這正忙著呢,你有什么事兒?”聽到電話里面的申市長轉(zhuǎn)變了口氣,薛振寧知道對方這句話是給自己說的。
“市長,省委調(diào)查組的副組長劉洋跑我們紀(jì)委來了,他說裴文潔和李樂璇涉及到了他們調(diào)查的案子,要和那兩個人見面,我不答應(yīng),他就搬出了郭省長和省委領(lǐng)導(dǎo)……我去給孫青云書.記請示,可她卻說應(yīng)該讓劉洋和裴文潔她們見面……我就怕……”
這句話,薛振寧沒有說完,他相信申市長的腦子比自己好用。自己能夠想出來的,申市長也一定能夠想的出來。
“劉洋?團省委的那個副書.記?他是不是吃跑了撐的啊他?他怎么什么事兒都要插上一杠子?我給你說,你現(xiàn)在一定要穩(wěn)住他,即不能讓他和裴文潔、李樂璇兩個人見面,也不能得罪了他。我現(xiàn)在就在玉玲瓏呢,郭省長馬上就過來吃飯,等會郭省長到了之后我問問是不是郭省長的意思再說……”
很明顯,申市長也是知道劉洋這個人的。從他說話的口氣里面就能知道,可能劉洋這個人還真的有點不大好纏。要不然,申市長就不會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口,還特意叮囑自己不要得罪他了。
玉玲瓏,那可是濱海市最高等的私家娛樂會所,里面吃喝玩樂一條龍,不管你想玩什么都不會失望的。濱海市圈子里這兩年流行一句口頭語,那就是:只有你想不到,就沒有人家玉玲瓏做不到。
申市長要在那里請郭省長吃飯,還帶了教育局那位嬌嬌滴滴,只要看人一眼就能讓人渾身骨頭發(fā)酥的魏瑞霞魏局長,這里面的含義不言自明。
“是……是……我明白。可是,申市長,那個劉洋很不好應(yīng)付?我就怕……”薛振寧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強調(diào)困難。
申坤和沉聲道:“你說這么多干什么?這是政治任務(wù),不管多困難你都要完成!闭f完了之后,申坤和嘭的一聲掛了電話,把手里的手機一扔,接著那只手又抓在了身子下面的綿軟山丘上:“怎么回事兒?原來總是抱怨我見你的次數(shù)太少,剛才怎么還怕我壓壞你了?!”
申坤和雖然接著電話,卻能夠感覺到身子底下的美人有些異樣,死挺挺的在下面躺著,不像以前那樣反應(yīng)熱烈。
如果在以前,自己要是偶爾接個電話什么的,她肯定也不會閑著。其實申坤和有的時候想想,卻覺得她故意引逗自己的時候,要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著迷。
壓在他略顯發(fā)福的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是他在教育廳當(dāng)副廳長時候就跟在他身邊的手下。自己來了濱海市當(dāng)市長,魏瑞霞也跟著來了濱海市教育局擔(dān)任副局長。
這女人今年已經(jīng)三十六了,臉蛋兒卻還如同十年前一樣的嬌嫩,簡直一掐一股水。再加上,她這個年紀(jì)的女人的身體,既有少女的鮮嫩羞澀,又有少婦的成熟熱辣,正是女人一生當(dāng)中最好的年華。
而且,這個魏瑞霞還是有時出身,學(xué)的舞蹈專業(yè),不管是走在身邊,還是躺在床上,她的那副小身板都誘人之極。
十年前,申坤和第一次哄著魏瑞霞在賓館開房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會跳舞的女教師那身體真是美妙極了!
當(dāng)時的申坤和雖然算不上是御女無數(shù),可是像魏瑞霞這樣柔軟的身子,他還真的是頭回碰到。
一般的女人在床上無法做出來的動作她都能輕松完成,從不同的角度和姿勢讓他體會到作為男人的幸福和霸氣。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就走進了他的心底,一直跟了他十年,從省城又跟著他來了濱海市。
“申哥……”聽到他不滿的聲音,身下的美女欲言又止。
申坤動了動,感覺到女人的身子有些干澀,就很不滿意的用胳膊肘兒支起上半身來,看著身下臉色有些蒼白的女人問道:“咋地啦?寶貝兒,你有啥話就直說嘛!”
美婦用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己身子上面的男人,眼角收不住滾落了一串晶瑩的淚珠。
申坤和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尤其見不得漂亮的女人流眼淚?粗约荷硐旅琅且粡埨婊◣в甑哪樀皟,他忍不住俯身下去親吻了她一下,連聲問道:“怎么回事,你說……”
“申哥……”女人偏了偏臉,帶著一絲幽怨的神色說道:“申哥,我……我跟在你的身邊,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我不想當(dāng)多大的官,只要你對我好就行……那個事兒,是不是很難辦。恳恍小退懔税,我不想讓你得罪了那個什么劉書.記……”
“嗨!我以為是什么事兒呢,你說這個啊?我不是給你說了么,一會兒郭省長就過來,只要他說一句話,這個事情那就不叫個事!我讓高文軍特意挑了兩個白俄小妞,肯定會吧郭省長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不光你不會受到任何的處分,弄不好還能再生上一級……你看你,就這點事兒還把你哭成這樣,哥看著都心疼!”
“嘻嘻……你說真的?哪有這么容易啊,你可不許騙我!”魏瑞霞嘻嘻一笑,那張嬌媚的臉蛋兒簡直艷如雨后海棠,讓申坤和看的情難自已,他的身子猛然又動了一動。
“哎喲……你輕點兒……”魏瑞霞歪頭嗔道:“人家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嘿嘿,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現(xiàn)在裴文潔和李樂璇都被紀(jì)委雙規(guī)了,現(xiàn)在當(dāng)官的只要是相查,誰還查不出點事兒?只要她們扛不住交代出來一星半點的,把他們推出去也就算是給省里一個交待了!來吧寶貝兒,讓哥好好親親,瞅你這小樣兒,可把我心疼死了……”
說著,申坤和山一樣壓了下去,張開大嘴把魏瑞霞的小嘴巴全都含住,弓著腰,對身下嬌滴滴的女人發(fā)起了強烈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