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劉大秘在暗示什么,陳玉成并非聽不懂。但讓他不明白的是,這到底是他的意思,還是更高層的意圖?
不要小瞧這中間的差別,這可是關(guān)系到自己政治生命中能否再一次煥發(fā)青春的大事。
“好…好……我一定按照劉秘書的建議,遇事多向李政委匯報。只不過,我和李政委不是很熟悉,能不能改天我做東,請您和李政委大駕光臨,咱們好好的聚一聚?”陳玉成這個意思,就有點投石問路的意圖了。
別光我們兩個人私底下操練,你一個人站在干沿上看著?這個事情要算你一份我才安心。
畢竟,咱們還不熟,是不是?
劉洋沖著他笑了笑:“專門吃飯現(xiàn)在沒必要,不過,這兩天李長生會關(guān)注你們中興路派出所處理的一個案子……”
他剛說到這里,就聽著衛(wèi)生間的門被撞得嘭嘭直響,也不知道夏蘭在里面正搞什么。劉洋怕她傷著自己,臉色頓時一變,焦聲道:“陳政委你先去忙,我去看看我朋友怎么樣了……”
劉洋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他的話已經(jīng)把要說的意思都表達的差不多了。李長生會到中興路派出所關(guān)注一個案子?這不就是風(fēng)向標(biāo)嗎?
再說了,現(xiàn)在劉洋也實在是忙,這時候也不是說話的時候,自己要是再啰嗦,那可就真的討人嫌了。所以,陳玉成趕緊說道:“劉秘書你忙,那我就先走了……”
劉洋擺了擺手,也顧不上送他,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房門之后,眼前的這一幕卻讓他差一點鼻血都流了出來。
夏蘭身上的衣服現(xiàn)在基本上算是差不多全脫掉了,只有沒甩掉鞋的那只腳上還掛著一條牛仔褲的褲腿。而她白花花的身子這會兒正向蛇一樣的在地上扭動著,剛才撞門的聲音,就是她在劇烈的自摸過程中,那只腳踹在門上發(fā)出來的。
這場景實在是太香艷了,在勾起劉洋心底烈火的同時,也讓他更加擔(dān)心起來。白面狼那狗東西到底給她下了多少藥?這怎么藥力還沒過?
任州市的醫(yī)院這是什么效率?我都打過電話這么長時間了,救護車怎么還沒到呢?看著夏蘭躺在地上自己揉搓自己,劉洋這時候想過去又不敢過去,也只能罵起醫(yī)生來了。
這人還真是不經(jīng)念叨,簡直是說誰誰到。劉洋剛罵了兩聲,聽到身后門響,才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抬著擔(dān)架,一個穿著粉紅護士服的女的戴著大口罩背著藥箱,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病人在哪呢?什么情況?”那幾個人一進來,就沖著劉洋問道。
“呃……”看到是兩個抬擔(dān)架的男人和一個護士,劉洋張了張嘴,很不高興地問道:“你們沒安排醫(yī)生過來嗎?”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放下了擔(dān)架,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道:“我就是醫(yī)生,是你報的120是吧?病人什么狀況?”
“你……你就是醫(yī)生?那我問問你,要是女人服用了蒼蠅水怎么辦?吃點什么藥能夠緩解那種狀況……”雖然說諱疾忌醫(yī),但劉洋實在是不想把夏蘭交給一個男醫(yī)生來處理,就想問問醫(yī)生,是不是能開點藥自己給夏蘭服下。
劉洋擋在門口,那醫(yī)生看不見衛(wèi)生間里面的人,卻能聽得清楚夏蘭發(fā)出的那種誘人至極的聲音。那醫(yī)生翻了翻眼皮,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劉洋反問了一句:“里面患者是你什么人?”
“是……是我女朋友,怎么啦?”劉洋心說,這治病還要分清關(guān)系么?但既然人家醫(yī)生問了,也許還真就和治病有牽連,說以他稍微思索了一下,還是把夏蘭說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不然的話,你一個大男人堵在門口算怎么一回事兒?
豈不知,他這么一說,那醫(yī)生看他的眼神就更怪了,心說你們小兩口沒事開房間喝點兒蒼蠅水增加情趣,用的著這么大驚小怪的打120么?
既然你們敢喝,那就肯定知道喝了這玩意之后是什么反應(yīng)。你他媽白癡啊?還問我怎么能解除癥狀?你初哥。窟@個問題還用問么?最原始最簡單的法子都不知道用?
哦,不對,看這男人急的一頭汗,肯定是他那玩意不管用,應(yīng)付不了里面那女的服下蒼蠅水之后那么強烈的需求。
這混蛋玩意,既然你沒那本事,讓她喝什么蒼蠅水啊?這不是沒事找事兒么?
“這種東西沒什么解藥,只有讓她產(chǎn)生大量的分泌液和體汗,讓毒素順著汗腺排出體外才行。而這種東西它的作用原理就是尿液釋放而剌激尿道粘膜,這會使女性尿道周圍的生殖.器官興奮充血,產(chǎn)生強烈的性需求。所以,想讓她出汗,你還不能讓她喝熱水……”
“啊?原來喝了那玩意需要出汗才行啊?我……我剛才用冷水給她洗了個淋浴……”劉洋啊了一聲,趕緊把自己剛才干的蠢事兒告訴了醫(yī)生。
劉洋又擔(dān)心的問道:“醫(yī)生,這……這樣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那醫(yī)生看了看他,幾乎是翻著白眼說道:“出問題倒是不會,但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不過,如果不及時排毒的話,她體內(nèi)的毒素在身體里面的潛伏期一般是三到五天,嚴重的會引起尿道和腸道出血,一但破會了腎小球和腎小管,可能會引起腎衰竭……”
聽著醫(yī)生的話,劉洋忍不住有啊了一聲:“。窟@么嚴重?那、那怎么辦才行?醫(yī)生,怎么才能讓她產(chǎn)生大量的分泌液和體汗呢?”
那醫(yī)生卻沒有回答劉洋的問話,反而像吊書袋子一般,接著說道:“蒼蠅水的作用三到五天才徹底消除,就是發(fā)作的時候癥狀明顯,以后會慢慢減退,但服用的人一般不會喪失意識,除非她還同時服用了迷幻藥物……”
“醫(yī)生……我問的是怎么樣才能讓他她汗……”劉洋氣的簡直都快發(fā)狂了,偏偏熱傷風(fēng)碰到了一位慢郎中。
那醫(yī)生卻把眼一翻,哼了一聲道:“我不是正說著的嗎,你打斷我的話干什么?”這人,怎么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我這不是看你小子長得順眼,給你詳細的說說癥狀么?
誰知道里面那女的,真是你女朋友還假是你女朋友?
你別以為你做過的事情人家會不記得,如果沒有摻雜其他的迷幻藥,你們做過的事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呢。小心人家藥勁兒過去找你算賬……真是個白癡,我給你說的這些你都不明白?
唉,年輕人啊,總是做事情沖動,不計后果哦!
想到這里,那醫(yī)生也來了氣:“沒什么好辦法,就算是到了醫(yī)院,我們也只是掛點滴稀釋血液,但效果也不會很顯著。再說了,用藥之前,我們也要了解她到底服用的是什么型號的蒼蠅水,服用的劑量是多少,這樣才能對癥下藥……”
你麻痹的,我要是知道這些,還能讓她喝下去?劉洋心說你這不是瞎耽誤工夫么?
那醫(y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劉洋就打斷了他的話:“你說的這些我一概不知道,這玩意又不是我看著她喝得,是有人給她下了藥,你明白不明啊醫(yī)生?對,你是醫(yī)生,你一定會有辦法的,現(xiàn)在咱們就送她去醫(yī)院,我拿件東西給她披上,你們再進去把她抬出來……”
劉洋說完了之后,也不管那幾個醫(yī)護人員是什么表情,自顧自的走到床邊,一把扯下了被單子,走回來就要進去給夏蘭蓋上……
“喂……你這樣、這樣恐怕不行……我倒是有個法子,我在京城上學(xué)的時候,聽一個老師說過的……”一直站在一邊默不言聲的小護士突然開了口。
劉洋頓時止住了腳步,大聲問她:“那你還不快說?你說說,是什么法子?”
看到劉洋的眼神盯過來,小護士驚慌的躲閃了一下眼神,雖然她戴著大口罩,但依然能夠看的出她滿臉通紅。
小護士低聲道:“就是……就是把她放到桑拿房里……我、我只是聽說,可沒有親眼見過行不行……”
劉洋心說這個法子一聽就差不多,不管行不行也得先試試再說啊,連醫(yī)生都沒辦法了,總不能眼看著她“受傷”吧?
劉洋沉聲道:“好,咱們就這么辦,我進去給她披上被單子,咱們抬著她去蒸桑拿……”
小護士卻怯怯的說道:“你……你這么做沒用的……你先讓她喝點涼水,這樣可以暫時緩解神質(zhì)不清的癥狀,但這個作用不是很明顯,一但遭受異性的撩拔和剌激,她很快就又會陷入瘋狂的……”
“。窟@里面還有這么多的講究?那……那你去給她喝點涼水,然后再給她蓋上……”劉洋說著,把手里的被單子交到了小護士的手里。
“你這……這不是胡鬧么?你知道我沒有多忙啊?你知道每天每小時每一分鐘,120都會接到多少求援的電話么?你居然讓我們幾個人抬著她去蒸桑拿?你這……”那醫(yī)生沒想到劉洋居然會提出這么一個要求,不有氣惱的轉(zhuǎn)過了身,對身后的那人道:“咱們走……”
劉洋馬上把眼一瞪,怒聲吼道:“你給我站住……你剛才說什么?我這是胡鬧?難道衛(wèi)生間里面的人不是病號?你們沒有法子治療,連醫(yī)院都不敢讓進,現(xiàn)在還是你們有理了?我這就給你們張守業(yè)院長打電話,我倒是要問問他是怎么帶隊伍的?”
這幾個人身上穿的工作服上面印著字呢,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是市中心醫(yī)院的。中心醫(yī)院的院長叫張守業(yè),劉洋根本就不認識人家,不過是今天下午才看過他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