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之前的分析合情合理,就算賈大鵬報道了這件事,也依然沒有證據(jù)指明是瘋狂者所指使,所以不如先避免與瘋狂者交鋒,然而湯立卻表示反對:“要我說,不能溜!而且賈大鵬你也的確應(yīng)該把一會發(fā)生的事兒報道出來!”
“不溜,難道你要出去試刀子?”yoyo雖然很想幫湯立出氣,可是聽了眾人的分析后,她也覺得就算是為湯立的安全著想,還是金大維說的更有道理,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可瑜向來和yoyo作對,yoyo說東,她一定要說西,然而這次她卻終于難得的和yoyo達成了一致:“是啊,咱瓷器不和瓦罐碰,你和一群小流氓計較什么呢。你本來就傷在身,如果再傷上加傷,那后面的比賽可怎么打?”
“再說,你就算出去被那群小流氓打了一頓,你也不能證明這是出自瘋狂者俱樂部的策劃指使啊。”star也勸阻說。
相比扳倒瘋狂者俱樂部,三女都更關(guān)心湯立的安危。
而湯立之所以要選擇從正門出去,直面有可能的危險,是因為他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個故事,故事說有兩只青蛙,都掉進了裝滿黃油的桶里,一只絕望了,然后就淹死在了黃油里;而另外一只生命不息奮斗不止,在黃油里不停的游啊游,最后黃油最終被攪得凝固,而這只青蛙也順利的跳出了黃油桶。
湯立覺得面對瘋狂者,堅決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靠自己努力去找尋機會。
“如果瘋狂者不露出破綻,我們很難在真正意義上打敗瘋狂者,這就和魔獸比賽是一樣的道理,對于我們來說,不出擊就沒漏洞,但是也永遠不可能獲勝!
“要我看,就這么定了!睖⒄f完,又對賈大鵬說:“等一會我們出去后你躲在一旁,一定要把事件的全程拍攝下來,然后報道出來。不過你不要指名道姓的說是瘋狂者所謂,免得瘋狂者倒打一耙,只要有個暗示就可以,要知道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地!”
賈大鵬點了點頭,湯立嘿嘿一笑,握緊拳頭說:“今天這件事,就算我們不能證明這是瘋狂者所為,也一定要給瘋狂者造成比較大的輿論壓力,決不能因為沒把握獲勝就不敢去做!”
湯立的決定是正確的,所謂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如果做事畏首畏尾又能成就什么大事?star覺得湯立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越來越果敢和有氣魄了。
雖然他只是一名比賽選手,但是當(dāng)他說這番話的時候,隱隱好像已經(jīng)成為了所有人中的主心骨。
領(lǐng)袖,就應(yīng)該是這樣而慢慢誕生的。star覺得用不了多久,湯立必然會成為英雄俱樂部所有人中的精神領(lǐng)袖!
“只是這樣太危險了!眣oyo說出了她心中唯一的擔(dān)心。
湯立從來不怕危險:“如果只在比賽中和瘋狂者斗,那我們太被動了。我們在明,而他們在暗,如果他們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們,那我們防不勝防。我們一定要變被動為主動,才能真正意義上的打敗瘋狂者!”
“對,俺覺得湯立小兄弟說的不錯,你們放心吧,只要有俺兄弟幾個在,肯定不能讓那群小混混傷了湯立!闭f話的是火根。
可瑜覺得火根他們這“五行兄弟”出現(xiàn)的太及時了,才來英雄俱樂部當(dāng)保鏢的第一天,就將要發(fā)揮十分重大的作用,如果沒有他們幾個兄弟,今天的戲還真的唱不成呢。
邪不勝正,這是不是就屬于冥冥之中的天意呢?想到這里,可瑜信心十足:“湯立今天以身試險,只要報道出來,一定能讓瘋狂者焦頭爛額!”
“這還遠遠不夠呢,要想打敗瘋狂者俱樂部,這只是第一步!
“難道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可瑜聽出了言外之音。
湯立嘿嘿一笑,賣了一個關(guān)子,說:“城堡,是最容易從內(nèi)部攻破的!
……
“城堡,是最容易從內(nèi)部攻破的。”
在湯立說這句話的時候,徐朗也在嘀咕同樣的一句話。
他之所以說了這樣一句話,是因為他正在和=crazy=shadowj對話。
=crazy=shadowj今天第一次看到湯立竟然帶了四個膀大腰圓的保鏢。如果還是在以前,他相信外面的那幾個打手,必然能完成讓湯立不能繼續(xù)比賽的任務(wù),可現(xiàn)在湯立憑空多出來了幾個保鏢,事情恐怕就不能和預(yù)想的一樣順利了,至少憑這幾個保鏢的那一身行頭,看起來好像十分專業(yè)的樣子。
雖然紅毛一群人也的確是職業(yè)的流氓,可是當(dāng)職業(yè)的流氓碰到職業(yè)的保鏢……所以=crazy=shadowj難免有疑問,今天比賽場館外安排的紅毛等人的行動究竟能不能成功?
連=crazy=shadowj都有了疑問,更不用說徐朗了,不過他并不是太擔(dān)心,因為在八強比賽開始之前,他就已經(jīng)制定出了詳細的策略。
所謂詳細的策略,那自然不可能將籌碼都壓在幾個小混混身上,坦白說,今天的這次行動只不過是他計劃中的一個小小的環(huán)節(jié)罷了。
運籌帷幄,就要全局考量,比如說他讓瘋狂者控制下的選手在第一輪比賽中全線敗退,那也是有著明確目的的。
如果憑公平競技,徐朗覺得朱義鵬一定很難闖得進決賽。這并不是因為朱義鵬的水平太差,事實上作為一個新人,朱義鵬的進步已經(jīng)十分神速了。要怪,只能怪他要面對的對手太強!
無論是湯立還是star,甚至是17k[sad.fly,如果朱義鵬在決賽之前遭遇到這些人,那他勢必難逃被淘汰的命運。所以徐朗想來想去,也只有通過一個辦法才能將朱義鵬送進決賽。
那就是利用賽制,在八強第一輪的比賽中,瘋狂者全線敗退。這樣敗者組中可就是他們自己人的天下了。
同時根據(jù)勝者組中選手實力的分析,徐朗可以預(yù)見的出來,在隨后比賽中有可能繼續(xù)跌進敗者組中的,必然只有st_fairy和 謝小石兩人,而徐朗其實并沒有將這兩個人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他有意安排,恐怕這兩個人根本都不可能晉級八強,更別談能對瘋狂者造成什么威脅了。
本屆上海魔獸公開賽的決賽,必然是在勝者組的第一名和敗者組的第一名之間展開,這樣最少可以保證朱義鵬毫無風(fēng)險的進入到比賽的最后階段。
而另外,只要在朱義鵬最后奪得敗者組第一的基礎(chǔ)上,讓湯立無法參加決賽,那本屆大賽的冠軍就變得唾手可得!
至于怎么才能讓湯立不能參加決賽?徐朗冷冷的哼了一聲,他自然早已經(jīng)有了詳細的計劃,對=crazy=shadowj說:“你知不知道三年前我們是怎么對付湯立的?”
三年前的事件,=crazy=shadowj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不過這些日子也有了一些耳聞,是瘋狂者重金收買了湯立當(dāng)時的女朋友,然后讓湯立無意間服食了過量的精神類藥物,導(dǎo)致湯立神情恍惚,并沒能參加決賽。并且湯立還因此發(fā)生了意外,險些喪命。
這時徐朗才說出了“城堡是最容易從內(nèi)部攻破的”這句話,他覺得,或許可以讓三年前的那一幕,在如今重演。
“可是star這幾年來一直和我們作對,你覺得她有可能被我們收買么?或者,我們可以去試探試探?”=crazy=shadowj疑惑的問。
“star必然是不能被收買的,我們也不要去試了,免得做事不慎而落下什么把柄!
“那還有誰?”
徐朗冷冷一笑:“湯立的身邊可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徐朗說的不錯,湯立就好像是一個磁石,不知不覺間就已經(jīng)吸引了一群人以他為圓心聚在了一起,yoyo、可瑜、賈大鵬、金大維還有st俱樂部的一群人和今天第一次露面的那四個保鏢。
徐朗并不認識金大維,從他開始分析,說:“看得出來這個人是個富二代,他不缺錢,我們?nèi)绻缅X不可能收買得了他,而他又好像是對star情有獨鐘,用女人收買也不大可能,所以這個人可以排除。”
“可瑜跟隨star這么長時間,一直與我們?yōu)閿常敫淖円粋人的看法絕非一朝一夕,這個人也可以排除。”
“保鏢一般都比較有職業(yè)操守,我看也可以排除;而st俱樂部的一群人雖然有可能但并非是湯立親近之人,用處不大!
說到這里,目標(biāo)人選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果然徐朗加重語音時候:“yoyo這個女生好像是湯立在大學(xué)中的女朋友,而現(xiàn)在湯立和star曖昧不清,我們或許可以利用這兩個女人之間的矛盾來做不少的文章;而另外那個記者賈大鵬,搶破了頭想要搶新聞,歸根到底還不是為了一個錢字?”
徐朗覺得人只要有弱點,那就不難收買,怕就怕像湯立這種沒縫的雞蛋,想要叮都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幸好,在這個世界上,像湯立這樣的人,并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