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吳巖跳上一輛還可以繼續(xù)行駛的車子之后,用它蹩腳的架勢技術(shù)開始了追逐的旅程。
其他的特戰(zhàn)人員這個時候已經(jīng)把那扇玻璃門給開啟,一個個的魚躍而出,紛紛跳上車準備跟隨而去,南宮浩日卻把大家阻攔下來,道:“你們都瘋了不成?吳巖他一個人去就足夠了,咱們跟隨過去,只是添亂而已,我看我們還是把現(xiàn)場清掃干凈就好了。”
雖然很不情愿,可是聯(lián)想起吳巖那變態(tài)的能力,大家伙兒也不好多說什么。
耿瘋這會兒卻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說:“就吳巖這個駕駛能力,他到底行不行。俊
“不管行不行,咱們這會兒都趕不上了,所以還是隨他去吧!蹦蠈m浩日說道。
“哎……”
眾人嘆了口氣,然后又開始打掃現(xiàn)場。
很快,這里便被清掃干凈,所有的戰(zhàn)斗痕跡全部都被掩蓋,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約莫兩分鐘后,主席同志的專車在南非總統(tǒng)的專車陪同下,來到了博物館前的停車坪里。
一系列的訪問活動正式開始。
衛(wèi)微這會兒趁著罅隙時間跟南宮浩日碰了個頭,她問道:“情況怎么樣?吳巖呢?”
南宮浩日說道:“障礙已經(jīng)清除,吳巖去追那個大姐去了。”
“胡鬧!”
衛(wèi)微的兩道眉毛頓時豎了起來。
南宮浩日卻苦笑道:“衛(wèi)隊,難道你今天才知道吳巖有個時候就喜歡胡鬧呀?”
“……”
衛(wèi)微的兩道眉毛又重歸平靜,那家伙他不就是這么個人?
“算了,等他回來再說吧,咱們先去完成這一次保護任務(wù)再說!毙l(wèi)微轉(zhuǎn)移了話題。
爾后,所有人都高度戒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話說吳巖,這家伙開著那車子,在經(jīng)過了最初的不適應(yīng),連闖了幾個紅燈,徹底的熟悉了車況之后,便把速度給提了上來。
天上,姜麗麗乘坐的那架直升飛機在那兒快速飛行著,可是飛行員卻給姜麗麗提了個醒,他說道:“大姐,下面那架豐田車,從博物館開始就一直在追著我們跑,要不要現(xiàn)在把他給清理掉?”
姜麗麗扭頭朝地上一看,一眼就看見了吳巖駕駛的那輛豐田車,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車子上面坐著什么人。
“不用了,不再耽擱時間,咱們往海上走,盡快甩掉這個家伙吧!”姜麗麗說道。
“是!”飛行員立刻改變航向,朝著非洲海岸線飛馳而去。
“吳巖,這一次算你命大。沒有想到你擁有了這樣恐怖的實力,待我下次卷土重來的時候,可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苯慃愖匝宰哉Z的說了一句,又深深的望了一眼底下的豐田車后,便戴上了耳機,靠在了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底下,駕駛著豐田車的吳巖瞧見姜麗麗乘坐的這輛直升飛機,忽然改變航向朝著非洲海岸線飛去的時候,一抹不屑之情頓時浮現(xiàn)在了吳巖的臉上。
“姜麗麗,你以為你從海上跑就能夠把我給甩掉嗎?你實在是太幼稚了!”吳巖一個甩頭之后,也開著豐田車朝著海岸線的方向奔馳而去。
到了海邊上的時候,吳巖直接把豐田車丟到一邊,然后縱身一躍,跳入了海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他再度出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夾著一條大鯊魚縱橫在遼闊的印度洋里,緊緊的追隨著那架直升機而去。
“該死,大姐,你真確定這個家伙只是一個普通人嗎?為何他有能力控制鯊魚追蹤我們?”那飛行員無意之中,又瞧見了海面上飛馳而來的吳巖,他不免狠啐了一口道。
這話一下子把姜麗麗給驚醒了,她摘掉耳機往海面一看,頓時花容失色,五官變形。
“給我把這家伙轟成渣滓,讓他葬身大海!”姜麗麗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一個人展現(xiàn)出過人的能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過人的能力能夠無限的擴展,讓人覺得恐慌的時候,那就真的讓人著急了。
那飛行員連忙扭轉(zhuǎn)飛機,把直升機上的一挺機關(guān)槍展露出來,對著吳巖乘坐的那條大鯊魚就是一陣猛掃。
“噠噠噠……”
那大口徑的機關(guān)槍威力可真不是蓋的,打出來的子彈全都冒著火光,吳巖就感覺自己在親身經(jīng)歷美國的動作大片里的槍戰(zhàn)場景一般。
“乖乖,真猛。 眳菐r一下子夾著大鯊魚潛入到了海底下,躲過了這一次的火力掃射。
整個海面上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
“大姐,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扭頭,繼續(xù)往陸地上走,我就不信,咱們走了這么遠,那家伙還能夠跟上來!”姜麗麗說道。
“是”飛行員立刻扭轉(zhuǎn)航向,繼續(xù)朝著陸地上飛行了過去。
一切似乎都這么結(jié)束了一般,可是很快,吳巖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了海面上,他望著遠去的直升機背影,嘴里說道:“這個姜麗麗真是個思維縝密的家伙,老是這么追逐不是一個辦法,不如……”
想到這兒之后,吳巖決定用一個大膽的辦法了,那就是拿出他千里狂奔的跑步速度出來,這樣的話,想必那飛行員也未必能夠找到自己的蹤跡。
只不過,這種奔跑的話,會消耗陽氣作為代價,到底能不能夠抓到姜麗麗還不得而知,可是千言萬語,廢話太多,都比不過試試。
想通這些之后,吳巖連忙夾著大鯊魚朝著那直升飛機的方向追了過去。
很快,吳巖又一次追到了陸地上,天空上的直升機小的幾乎只有了一個影子了。
“哼,來吧,看誰跑的過誰!”吳巖冷哼了一聲,爾后拿出了他那個千里狂奔的氣勢,腳底一抹油門,沿著公路的方向朝著前方猛追了過去。
耳畔成風,拉線成影,在這條公路上,所有過往的車輛就感覺公路上好像忽然刮過來一陣風似的,定睛一看,好像是有人在奔跑,可是仔細一看的話,這人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由此可見,吳巖的速度有多快了,絕對能夠趕上高鐵的速度。
當然,一步兩步不是問題,一兩百公里也是毛毛雨,一千公里兩千公里才是考驗人的時刻。
好在,吳巖練習(xí)了蓄陽功,他體內(nèi)的陽氣能夠合理利用,又有浩日石這塊陽氣原體,能夠給吳巖提供陽氣,以至于沒有讓他整個人崩潰,這近兩千公里的距離硬是讓他堅持了下來。
他橫穿幾個國度,最后一直追著姜麗麗乘坐的直升飛機,趕到了乞力馬扎羅山山脈附近的一處盆地之中。
那兒荒無人煙,只有一望無際的旱地,處處透露出一股荒涼的氣息。
姜麗麗乘坐的那輛直升飛機停在那處盆地中央的一塊相對平整的旱地上后,姜麗麗從直升飛機上跳了下來。
真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姜麗麗跳下來后,仍然警覺的朝著四處望了望,在沒有見到吳巖的蹤影之后,她才長松了一口氣。
那飛行員頓時笑了起來,道:“大姐,你確定沒有被那小子給嚇破膽子?那家伙是很變態(tài),可是這兒他絕對追不上來啦,咱們還是趕快進入藏匿地點吧,先躲過這段風聲再說。”
“嗯!”姜麗麗點了點頭。
兩個人朝著盆地深處走去,一切都是那么的荒涼,與世隔絕,深處那扇大門也漸漸的出現(xiàn)在了兩個人的面前,很快就要進入到其中,過一段與世隔絕的生活了。
可是。
詭異的一幕忽然發(fā)生了,姜麗麗跟那飛行員就感覺忽然從背后刮過來一陣陰風,讓人不寒而栗,而等這陣風過去的時候,他們的正前方多出了一個人,正提著一把槍比對著自己。
“吳巖?!是你!”姜麗麗極度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飛行員也抱著腦袋沮喪的說了起來:“我的天啊,我確定你是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神奇的人,實在無法相信,這真的只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洋毛子,廢話少說,這兒沒你的事,給我一邊呆著去!”吳巖頓時朝天開了一槍,那飛行員立刻閉嘴不言了。
吳巖這才把槍對準了姜麗麗,說道:“姜麗麗,別來無恙,沒有想到當初一別,你竟然跑到南非來了!
“哼,成王敗寇,有什么好說的,現(xiàn)在我栽你手里了,也算是我倒霉,這輩子注定要栽你手里,那我也無話可說了。”姜麗麗有些落寞的說道。
似乎她想通了似的,一切對她來說,都變得那么的云淡風輕。
吳巖也不多說,他道:“既然你認栽,那就讓這洋毛子再辛苦一趟,把直升飛機重新開回南非吧!”
“戴爾,走吧,咱們被捕了~”姜麗麗踢了這洋毛子一腳,然后三個人又朝著那直升飛機走去。
一路飛行,在五個小時之后,夜里一點的樣子,戴爾駕駛的直升飛機重新降落在了南非首都開普敦的國家安全局停機坪里。
接到通知的畢曉鷗帶著衛(wèi)微他們早已等候多時,在直升飛機停穩(wěn)的一剎那,他們兩個在南非安全局相關(guān)工作人員的陪同下走了過來,朝著吳巖敬上一個至高無上的軍禮。
“吳巖同志,你辛苦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