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急呀,這晚上才剛剛開始呢!”吳巖推搡著這按摩女,道。
那按摩女卻猴急著說:“怎么能夠不急呢,大晚上的人家都在家里團(tuán)圓,你跟我一起團(tuán)圓,也好讓我今天晚上過個好年,開個好張嘛!
“呃……”
推搡之間,按摩女拉著吳巖已經(jīng)到了一個小房間里,這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床頭一個昏紅的燈透射出一股曖昧的紅色,斑駁的床單上有著一些臟印記,整個床幾乎填滿了這個房間,再無落腳之處。
可以想象,在這小房間里,到底經(jīng)歷過了多少的皮肉生意。
吳巖一時半會兒還不敢隨便往這上面躺,鬼知道這上面有沒有什么有什么傳染病源。
可是這按摩女打定了主意,要把吳巖這塊小鮮肉給吃掉,所以這個快三十歲的女人一把就把吳巖給摁倒在床上,探著一張抹得猩紅的嘴撲了上來。
“我靠!”吳巖當(dāng)即就暗罵了一聲,然后用手抵住了她的嘴說道:“美女,這大晚上才剛開始,你一下子就這么猛,我怕我吃不消啊!
“得了吧,到這兒來玩的幾個不是想要圖個痛快的?難到你想要跟我說,你到這兒不是來玩的,就是來找我聊天的?”這女人不依不饒,依舊弩著一張嘴在那兒使勁的拱。
這他媽的到底是誰女票誰?
吳巖不由得一把推開這女人后,沒好氣的說道:“大姐,你能不能坐下來先聽我說幾句?”
“呃,是嗎?”這女人也沒有料到吳巖竟然會是這個態(tài)度,她不懷好意的看了吳巖一眼之后,道:“莫非你身上沒錢了,跑到我這兒來是準(zhǔn)備打劫的?”
“呃,你猜對了前面,后面卻沒有猜對,我確實(shí)沒錢了,不過也來癮了,所以……”吳巖尷尬的笑道,只差沒有把出來女票霸王雞這句話給說出口了。
他的目的是想要這女人知難而退,吳巖也退而求其次,然后數(shù)二十塊錢,就做個普通按摩,然后到這按摩女的嘴里套點(diǎn)兒話出來就好。
可是,這女人聽了之后,立刻捂嘴笑了起來,她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笑道:“行了,脫了吧,今天老娘免費(fèi)伺候你吧,就當(dāng)咱們之間相遇的緣分好了!
“呃……”
吳巖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合著這按摩女是已經(jīng)盯上自己了,不管有錢沒錢,都要努力上啊。
她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老子能這么輕易就范嗎?
“那個,大姐,我看你還是先別急著脫,我這個人喜歡玩服務(wù),你還是先給我按按摩,咱們先聊聊天再說吧”吳巖只能采取這樣虛與委蛇的辦法了。
這按摩女先是一愣,爾后又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道:“小兄弟,聽你口音是南方來的吧,我聽姐妹們說,南方人就愛玩花樣,本來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偏偏能夠把它無限復(fù)雜化,既然你想按摩的話,那姐就給你按按吧!”
“好啊,好啊。”吳巖巴不得這樣,然后換了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靠在了枕頭之上。
這按摩女其實(shí)根本就不會按摩,不過為了能夠順利吃到吳巖這塊小鮮肉,這家伙,也揮舞她那對肉拳頭在吳巖的身上裝模作樣的按了起來,可她那雙胡媚眼,從頭到尾都沒有停止過對吳巖的挑撥,企圖勾起吳巖的欲火出來。
吳巖不由得笑了,老子玩過的女人比你漂亮到哪里去了,你這樣的老子會上鉤?
不過,現(xiàn)在是暫時安全的階段,吳巖也開始了他的套話之旅,他問道:“姐,聽你說你還有姐妹啊,可是我咋一個都沒有見到呢?”
“嗨,別提了,他們呀剛剛?cè)急蝗私o包走,到海邊上去做服務(wù)去了。”按摩女撇撇嘴,道。
吳巖頓時笑了起來,道:“合著這大過年的,誰這么雅興啊,到海邊上去做服務(wù),難道就不怕那玩意兒凍成大冰棍嗎?”
“噗嗤……”
按摩女呲牙一笑,道:“大兄弟你這話兒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咱姐妹們也是沒有辦法啊,對方的來頭比較猛,咱們?nèi)遣黄,所以只能屈從了,要不然誰愿意去啊!
“噢,這樣啊,不過這些人也太不地道了,難道小姐也不是人嗎?”吳巖不由得撇撇嘴,流露出了同情這些按摩女的情愫出來。
其目的卻是欲蓋彌彰,想要把話給套出來。
這按摩女頓時停止不動,給了吳巖一個大大的夸獎的眼神后說道:“大兄弟,瞧你這話說的,大姐我聽著就是舒坦啊,可這年頭把小姐當(dāng)人的實(shí)在是太少了,我告訴你啊,那些人可不是人啊,簡直就是畜生,每次把咱們包出去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不說,偏偏還不給錢,搞得我們這些小姐是敢怒不敢言啊!
“我靠,還有這樣無恥的人啊,大姐你別怕,我會幾下子功夫,要不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找他們,我?guī)湍銈兂鰵!眳菐r頓時義憤填膺的罵了起來。
這按摩女被吳巖的舉動給嚇到了,她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吳巖,爾后又大笑起來,道:“小弟弟,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xiàn)在估摸著還在上學(xué)吧?”
“呃……”
吳巖頓時摸摸頭說道:“是啊,大姐你真厲害,這都被你給看出來了,我確實(shí)是在上學(xué),學(xué)體育類武術(shù)專業(yè)的。”
“哎!卑茨εD時嘆了口氣后,說道:“那就好好的讀你的書吧,那些人你斗不過的,因?yàn)樗麄兪掷镉袠,而且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別說你一個會武術(shù)的,就是公安局那些人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啊……”
吳巖頓時張大了嘴巴,有些害怕的說道:“這么厲害啊,莫非他們是傳說之中的江洋大盜?”
“什么傳說之中啊,根本就是,你不知道哦,就在海濱海山的后海附近,我就看見過那些家伙直接在海里槍殺一排人哦,當(dāng)時可把我給嚇壞了,好幾天都沒有穩(wěn)住神,后來聽我姐妹說,這些人都是綠胡子的手下,可囂張著呢,連公安都拿他們沒有辦法!卑茨ε裆衩孛氐慕o吳巖說道。
可仿佛她又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她連忙捂著嘴巴,爾后又笑了起來,道:“小弟弟,剛剛姐姐跟你講的故事血腥吧,可別對號入座哈,其實(shí)濱城還是很美好的,你看玩一次才一百塊錢,真心不貴,要不,咱們來吧?”
“呃…,我上個廁所,等我先放了那一鍋黃湯了,好跟你來顛鸞倒鳳。”吳巖已經(jīng)獲得了他想要的東西,反正這地兒真真假假,當(dāng)真不得。
不過,這個時候,他卻表現(xiàn)出了足夠的誠意,他耐著性子在這按摩女的胸脯上狠狠的搓了一把后,淫笑著走出了小房間,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這按摩女被吳巖這么一按,那股騷勁來了,她那張抹得妖艷的臉笑的跟麻花似的,爾后用一種極度夸張的速度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解除掉后,鉆進(jìn)了小床鋪的被子里面,等待著吳巖的到來。
可是,等了約莫十幾分鐘后,這廁所的方向依舊沒有動靜,她不由得披著被子走到了廁所的邊上,悄悄的扭動了把手往里一瞅,哪里還有吳巖的影子啊,只有那洞開的窗戶吹過來一陣?yán)滟暮L(fēng),把她那股騷勁吹的無影無蹤。
“我***的,大過年的跟老娘尋開心呢,下流!”
……
此時此刻,吳巖已經(jīng)騎著那輛本田摩托,沿著濱城海邊的繞山公路飛速馳騁著,在他的前方,海山的輪廓已經(jīng)被無限放大,如同夜色之中巍峨的巨人一般聳立。
“海山后面的后海,殺人如麻,很好,這地道的出口處只怕是埋在這兒吧”吳巖不屑的呶呶嘴,爾后轟大的油門朝著海山的方向奔馳而去,在拐到山腳下的時候,吳巖忽然一個急剎,把摩托車橫在了路邊上,再一個貓身鉆進(jìn)了路邊的灌木叢,朝著海山的后方饒了過去。
這種地形極其復(fù)雜的地帶,要說公安局以及特戰(zhàn)隊的那幫子人,就他們的速度來說,肯定比不上吳巖,而且這個地方,看起來不大,可真要跑起來的話,環(huán)繞它跑一圈,沒有個一天時間的話,是根本不可能跑完的。
一天時間能夠發(fā)生很多事情,一天時間也能夠決定很多事情。
就公安局這些人這么明目張膽的搜尋的話,別說他們能不能夠找到地點(diǎn)兒,站在高處的綠胡子他們恐怕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果斷的進(jìn)行跑路準(zhǔn)備了。
所以,吳巖絲毫不用懷疑剛剛那按摩女的話,這出道口處多半就在后海的某處地方。
“嗖嗖嗖……”
吳巖的身影快速的在灌木叢里穿梭,跟一只靈敏的狐貍一般,很快,他便穿過海山的側(cè)面,繞道了海山的后方地帶。
呼嘯而來的海風(fēng)夾雜著那海浪,跟錢塘江漲潮似的,透露出一股澎湃之意,也透露出一股寒意。
就算是在灌木叢里,吳巖也感受到了這股深深的寒意,這個季節(jié),抓捕這一幫子歹徒,還真不是一件省心的事情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