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怡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吳巖說道:“吳老師,你確定你所說的真的是事實?”
“當然”吳巖點點頭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咱們就試試吧。”
姜怡聽了之后,仔細的想了想,然后說道:“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后老師不管你說什么,我都相信你。”
“嘶……”
吳巖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合著我以前所說的,你多半都以為我在騙你不成?”
“哪有!”姜怡拼命的搖頭說道:“我只是相信你所說的絕大部分而已,僅很小很小的部分,我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
“好吧!”吳巖頗為晦澀的說道:“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不過我事先聲明啊,我已經(jīng)有一個絕對的粉絲了,你如果到時候要崇拜我的話,可是第二個!
“切……”
姜怡撇撇嘴,表示不屑,可沒一會兒,她又好奇的問道:“你的第一個粉絲是誰。俊
“想知道?”吳巖笑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姜怡白了吳巖一眼,道。
“很簡單,先把衣服脫了!眳菐r說。
“啊,你想干嘛?”姜怡立刻雙手捂胸,警惕的說道。
吳巖卻白了她一眼,道:“叫你脫你就脫,放心好了,我對你這尚未發(fā)育成熟的身體不感興趣!
“……”
姜怡殺死吳巖的心都有了,你身體發(fā)育才不成熟呢,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白長了一雙漂亮的眼睛,哼。
想到這兒,姜怡又故意松開雙手,挺起了胸膛,撅起了屁股,昂起了腦袋,整個一流暢的s型,像只發(fā)情的孔雀一樣,這副樣子看得吳巖直好笑。
他說道:“姜怡同學,你到底脫還是不脫啊,不脫的話,到時候你也看不到你想要看的好戲了。”
“呃……”
姜怡一下子萎靡不振道:“我脫衣服跟看好戲,它們之間有必然的聯(lián)系?”
“你脫了不就知道了。”吳巖高深莫測的說道。
被吳巖這么一說,姜怡的好奇心也來了,她慢慢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羽絨服,交到了吳巖的手里。
吳巖接過之后,說道:“好戲馬上就開始了!
說完之后,吳巖先一步朝著四樓走去,到了四樓之后,他并沒有直接走向號教室,而是先去了1號教室,取了一個掃把,把姜怡的羽絨服撐起來之后,這才悄悄的走向了號教室的前門口處。
教室里,中醫(yī)研究史班的同學們基本上都到了,大伙兒三兩成群的圍坐在一起,大肆議論著,氣氛似乎很和諧。
這個時候,姜怡也鬼鬼祟祟的跟了上來,她奇怪吳巖的舉動,奇道:“吳老師,你這是干什么?”
“噓……”
吳巖卻朝著姜怡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一把拉住她的手,悄悄的走到了正門口前右側(cè)時,吳巖忽然用力一踹門,然后把撐起的衣服往門口一舉,大喊道:“同學們,我吳巖來了!
“嘩……”
一盆綠色的油漆盆子從門檐上跌落下來,瞬間便把吳巖撐著的那件羽絨服,給重新染了個綠油油的一片。
這還不算,王大毛的聲音在教室里吼了起來:“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打死吳巖這個王八蛋!
“嗖嗖嗖……”
一個個臭雞蛋,從教室的四面八方云集而來,姜怡的那件被染色的羽絨服,在那么短短的一點兒時間里,便流滿了黑乎乎的蛋清液體,還時不時的散發(fā)出一股惡臭味,實在是臭氣熏天,讓人難以忍受。
姜怡這個時候,終于知道吳巖干的是什么事情了,這個家伙居然拿著自己的衣服裝人質(zhì),去破局。
憤怒,絕對的憤怒在姜怡的心底升起,她怒吼道:“吳老師,你也太過分了吧,我這羽絨服可是很貴的耶,你說弄了就弄了,一點兒紳士風度都沒有,你怎么不用你的衣服去搞?”
“哈哈”吳巖卻笑了起來,說道:“怎么著我也是你的老師不是?難不成要讓我挨凍,你看了洋把戲還要賺個暖和不成?”
說著,吳巖丟掉了那件羽絨服,大搖大擺的朝著教室里走去。
門口,姜怡被吳巖的話氣得渾身直哆嗦,她嘴里直喊:“這還是個老師嗎?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根本就是一個混蛋,氣死我了。”
可還能怎么著,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還真的印證了一句話,這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餐,想吃想看,總是要付出一點兒代價的。
吳巖走入到了教室里之后,站在了講臺上,甩了甩額前的長發(fā),非常瀟灑的說道:“同學們,你們的歡迎儀式很特別啊,竟然跟老師開這么大的玩笑,難道不知道,你們老師我可是玩大的嗎?”
“……”
大伙兒有些錯愕的看著吳巖,表示沉默,這家伙怎么這么奸詐,他怎么就知道我們今天晚上設(shè)了一個局,難不成里面有奸細不成?
想到這兒之后,王大毛立刻陰沉著臉,朝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六大金剛掃去,企圖發(fā)現(xiàn)什么出來。
可這六大金剛,除了茫然之外,還是只有茫然,這不禁讓王大毛有點兒奇怪了,難不成吳巖能夠未卜先知不成?
想到這兒之后,王大毛偷偷的朝著吳巖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吳巖這會兒也真笑瞇瞇的望著自己,做賊心虛的王大毛立刻開始躲閃。
但是吳巖卻沒有放過王大毛的意思,他喊道:“那個,王大毛班長,你站起來跟大家說說看看,這場歡迎儀式是誰策劃的?”
“這個……”王大毛極不情愿的站起來,非常光棍的說道:“我不知道!
“噢,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你現(xiàn)在就帶幾個同學,把這里的衛(wèi)生搞了吧,我會監(jiān)督的!眳菐r笑道。
王大毛一聽,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憑什么,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不是?”
“很簡單啊,因為你是班長,你不帶頭誰帶頭?”吳巖說道。
“呃……”
王大毛一下子糊涂了,他有點兒不太明白吳巖的意思,下午的郵件里,姜怡不是已經(jīng)用代理班長的名義發(fā)郵件了嗎?
自己很快就要被擼掉了,吳巖這個時候卻來說這番話,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想到這兒之后,王大毛說道:“我真還是班長?”
“當然,除非你不想當這個班長了,我可以考慮不讓你搞這個衛(wèi)生!眳菐r說道。
“當,我當然愿意當,這個衛(wèi)生我搞定了!蓖醮竺豢诰蛻讼聛恚愠鲞@么多事情來,為的就是捍衛(wèi)自己的地位,屬于他的東西,他可不愿意輕易的交出來,哪怕它是臭的,那也只能臭在自己的碗里,別人休想染指。
“很好,那這事兒就這么說定了。”吳巖見到王大毛答應了下來之后,便立刻讓王大毛帶著幾個學生開始搞衛(wèi)生了。
這個閑暇之余,吳巖掃了一眼整個班級的學生。
說實話,整個中醫(yī)研究史班級的學生還真不少,坐下來之后,黑壓壓的一片,足有六十個人的樣子。
王大毛這伙學生說起來,男同學只是其中五分之二的樣子,更多的則是女同學居多。
相比王大毛他們的刁蠻,這些女同學似乎要安靜了許多,基本上調(diào)皮搗蛋的事情,跟她們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
只不過,大家都茫然,因為不知道這個專業(yè)到底以后能夠干什么用,所以也都是一副玩手機,自己樂的其中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之后,吳巖的心中也有底了,他可以開始大膽的實施自己的計劃。
等王大毛把衛(wèi)生搞干凈,重新回到座位之上后,吳巖這才走到講臺邊,對著下面說道:“同學們,現(xiàn)在咱們正式開始開班會,可能有的同學對我比較熟悉,而有的同學可能還不認識我,我現(xiàn)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巖,是你們新來的班主任,以后負責你們的管理工作,大家有什么困難,或者有什么困惑的話,都可以向我請教,我一定盡我的能力幫助你們,現(xiàn)在,我就開始我們今天的班會議題,重新選班長!
“啪啪啪……”
稀稀落落的掌聲響了起來,多少有點兒孤掌難鳴的意思,大家更多的其實是在看吳巖的笑話,剛剛不是還說王大毛是班長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重新選班長了?
尤其是王大毛,他心中那個氣啊,這家伙暴躁的跳到了桌子上,指著吳巖罵道:“吳老師,你這人怎么說話不算話呢,不是說了我當班長的嗎?你現(xiàn)在搞這一出,到底是幾個意思?”
吳巖卻非常無辜的說道:“我沒有幾個意思啊,我就一個意思,選班長嘛,難道要我用英文說一次?”
聽到這話后,同學們都笑了,可是王大毛卻覺得異常刺耳,他吼道:“放你的狗臭屁,你根本就是個偽君子,剛剛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是由我來當班長的,難道你睜眼說瞎話的水平,都能夠沖破地球,沖刺到火星了不成?”
“no,no,no”吳巖卻搖搖頭說道:“我沒那本事,在沒有開始這個議題之前,你的的確確是班長,這是不爭的事實,打掃衛(wèi)生的事情也是你自己應下來的,我可沒有逼迫你,可那也僅僅限于剛才,而不是現(xiàn)在,你懂了嗎?”(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