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緊繃的顧白步伐逐漸放大,沿著外圍行走,朝著來時的方向極速奔襲。
朱竹清一臉疑惑的跟在他身后,根本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很快...他們兩個就走出了盤龍大森林,根本不敢停留,離開森林之后,繼續(xù)沿著山路前行。
直到日落偏西,黃昏將近,他們才看見陌上的那一片桃花林,盛開十里紅艷,一目花鳥鳴啼。
陌上風(fēng)景依舊,漫山桃花清香,翩翩飄落而下的花瓣如九星點墜,鮮美動人。
終于看到那一片桃花,顧白那顆吊著的心終于放下,遙遙可見前山吊掛著一個牌子。
上面赫然寫著,陌上...兩個字,山端之上,屹立著一座石像,起先顧白他們離開之時并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反回來剛好看見那一尊石像。
君子持劍走江湖,莫問何處美景輕盛酒...
沒有任何猶豫,顧白直接走了進(jìn)去,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來到這里,并不存在什么不懂路的問題。
沿途山景美麗動人,奈何顧白沒有欣賞之意,一臉頹廢的走過山巖,順著那一條小路走回先前的那家酒樓。
陌上的人,居住的地方大多數(shù)都是建在沿途的山上,所以如果你走過這里,就會看見一個非常奇妙的景色。
漫山桃花之下,山勢崎嶇,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或是扎根于山間,非常奇特。
公子行色匆匆,欲往何處去?
沿著山路往前走,突然一聲輕靈的聲音傳來,非常清脆悅耳。
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光一聽聲音就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
疑惑中,顧白好奇的望去,只見山路邊上的一顆石頭上,一個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靜坐其中。
一手捏著一片桃花,目光似帶一絲柔情,梨花帶淚的感覺。
身穿白色衣裙,乍一看猶如仙女下凡,那一層面紗更是為她添上了幾分神秘感。
小爺沒錢,沒心情搭理你。直接瞄了一眼,顧白直接了當(dāng)?shù)慕Y(jié)束了想要接話的想法。
這是個雞,還是少惹為妙,顧白沒有這種習(xí)慣。
很顯然,顧白直接把這個女子充當(dāng)那一類人了,雞你太美!小生實在受不起啊。
嗯?公子這是何話?顧白的話,頓時讓那女子溫怒不止。
而朱竹清比較直接,自始至終都選擇當(dāng)一個看客。
人話!聽不懂嗎?你說你大白天的,還遮著個面紗,咋了?見不得人嘛?
而且...這大熱天的,還穿著這么厚的裙子,你不熱嗎?
另外...不露臉的一律按喬碧蘿處理。顧白回答的非常不客氣,他從來就不懂什么叫客氣。
反正用他的話來講,哥這一生都在浪,從來沒有翻過船,有話就直說,別整那些虛的,大不了拉出來干一架,誰贏誰牛逼。
女子眼神透著憤怒,不過,良好的教養(yǎng)讓她止住了想要爆發(fā)的想法。
喬碧蘿是誰?她不知道,朱竹清也不知道,顧白冷不禁的爆出這個詞,確實讓人有點懵。
他總是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朱竹清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公子說話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啊!小女子顏如玉,不知公子貴姓。
噢!我的天...我叫黃金屋,請問你有何指教。款櫚淄蝗煌嫘源蟀l(fā),學(xué)著她的話,變得文縐縐起來。
顏如玉眉目含笑道:見公子從西邊而來,且行色匆匆,臉色盡顯疲憊之意。
小女子今日在此見過不少過路之人,并未見過如公子一般奇特的人。
因此心中好奇,不曾想驚擾了公子,望公子見諒。
顧白陪笑道:然后呢?
顏如玉:...
特奶奶的,老娘受不了了,我要撕碎你的嘴。尬聊的幾句,顏如玉頓時崩潰了。
跟這種說話,她感覺到深深的憋屈,二話不說,直接招呼著就要上。
住手!
突然,一聲驚喝從旁邊傳來,只見一個醉醺醺的男子從旁邊的一間酒店走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敢當(dāng)著我的面,行這等粗暴之事!那男子只一步虛晃走來,手里還不忘他的酒。
這演的是哪一出?顧白有點懵了,他是對自己來的,還是對那個顏如玉來的?
很快,男子就給出了顧白想要的答案,呔...你這廝,年紀(jì)輕輕學(xué)什么不好,竟然敢學(xué)人行這等**下流之事。
只見那男子指著顧白的鼻子罵到,話沒說話,突然感覺眼睛一黑,一個偌大的拳頭迎面砸在他臉上。
哎呦臥槽!
只聽的一聲驚呼,男子瞬間**趴在地,而出拳的人正是顧白。
醒了沒?敢指著我的鼻子說話,我看你是喝多了...
噗...
朱竹清憋了半天,總算是憋不住了,顧白這個奇葩,走到哪不管他在干什么,總是有一堆麻煩找上他,而且一點道理不講。
你...顧白的舉動,那顏如玉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顧白出手這么直接,都不帶思考一下的。
你什么你,沒事給我麻溜滾!特么的一天天凈煩我。顧白非常不客氣的懟道。
顏如玉頓時暴怒不止,衣袖一揮玉手直接呼了過來。
喲?動手是吧,行...想玩我陪你們玩玩。
只一聲冷哼,掌心雷瞬間爆發(fā),引一處天雷滾滾而動,閃爍間,顧白如閃電一般,突然消失在原地。
顏如玉頓時一驚,玉手已到,目標(biāo)卻沒了蹤影,當(dāng)她在此發(fā)現(xiàn)顧白的身影之時,一只黑手已經(jīng)呼了過來。
一巴掌直接呼她臉上,那一層面紗直接被掀開,她的面容頓時浮現(xiàn)出來。
臥槽!難怪遮的這么嚴(yán)實,差點惡心到我了,媽蛋...
這一巴掌打出去,顧白頓時后悔了,還以為這個叫顏如玉的,就算長的沒有朱竹清這樣逆天,起碼好看的過去。
沒想到,真特么的丑,這種貨色,倒貼錢顧白都不愿意,還特么叫顏如玉?
我的天,你特娘的還真是個天才,墻倒了我都不服,就服你。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遮住了臉,倒是讓人感覺有點意思,面紗一掀開,差不多就是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
兩個字概括,寒磣...
呸...都叫你不要煩我了,這一天天的,你特娘的丑到我了!看來你們的裝修進(jìn)度想提上日程了。
罵罵咧咧的,顧白鳥都不鳥她,直接扭頭就要走,心里還想著,是不是該給這個地方安排一下裝修計劃了。
不過好像不行...玉林龍還在身邊,如果安排上了,估計免不了玉林龍一頓社會的毒打,還是等那只暴龍走了再安排吧?
咦...這棟樓不錯!小寶...上。
罵罵咧咧的,顧白突然看見一座大樓屹立山間,非常壯觀,在這種山勢當(dāng)中搭建起這樣的大樓,想來應(yīng)該不容易。
仔細(xì)打量一番,顧白的臉上笑容逐漸瘋狂,看的旁邊的朱竹清一陣膽寒。
他又想干什么瘋狂的事?
顧白路子野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她已經(jīng)隱隱猜到顧白要干嘛了,這個一天天都把裝修掛在嘴邊的男人。
之前有著玉林龍在旁邊,他還能安穩(wěn)一些,如今玉林龍還沒回來,這會應(yīng)該沒人能攔得住他吧?
胡思亂想著,朱竹清突然發(fā)現(xiàn)顧白的那只狗不見了,正當(dāng)她疑惑之時,眼前的一幕頓時讓她驚呆了。
奈何她教養(yǎng)高,不會說什么臥槽之類的話,否則她真的能脫口而出一句臥槽。
只在一瞬間,面前的一座大樓猛然崩塌,速度非?,崩塌只在一瞬間便完成了。
而二哈又一次重新出現(xiàn)在朱竹清的視線中,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座大樓的裝修計劃已經(jīng)趕上日程了。
朱竹清:你...
顧白:你什么你,嘿嘿...小貓咪,你看我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