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啊,被他逼成這樣,最后還要比誰的藥多,這樣茍贏了也沒意思!泵吩佊魫灥恼f。
“草!你一個新人居然能說出茍贏沒意思這種混賬話!吃雞就是有意思!活著就是有意思!怎么贏的并不重要你明白嗎!”李寒惱怒的喝道。
梅詠一時語塞,他小聲的嘀咕道,“這不是訓(xùn)練模式么,怎么突然認真起來了……”
張日天輕聲說,“李寒的確經(jīng)常不正經(jīng),可現(xiàn)在是給我們小隊爭面子的時候,他還是在意的,我們不能給吳桐丟臉啊!
“吳桐……為什么呢,為什么他會那么強,我好像沒跟你們說過。上一局他帶了我,還有另一個沒有戰(zhàn)斗力也不聽指揮,使勁拖后腿的神經(jīng)病,這樣都能把我們四個人都帶出來……真的強的離譜!
“……”
“……對了,你早先提到吳桐的時候也說你們那局有個神經(jīng)病,什么情況?”
“是個機關(guān)單位的副科,爬格子的公務(wù)猿,在單位太久被體制化了,不能適應(yīng)落差太大的環(huán)境,心理素質(zhì)又不行……好吧,還有吳桐風(fēng)格太狠的原因,我差點也被吳桐的重壓手段打擊崩潰?傊莻副科崩潰了,還沒到?jīng)Q戰(zhàn)圈就發(fā)瘋說要開船回國……媽的,提到這事我就一頭腦,當時這孫子耍我……”
梅詠被勾起話頭,趁著現(xiàn)在沒有作戰(zhàn)壓力,喋喋不休的訴說起上一場的事情。
他說到自己被瘋子謝泰陷害,差點失去在吳桐那里的信任,而且直到現(xiàn)在,梅詠都不明白謝泰那么做的用意。
明明是真的要開船離開,卻只帶了兩桶油,好像從頭至尾都沒真的想開船走,而是故意設(shè)計栽贓梅詠似的。
萬幸謝泰的借口諸多漏洞,無論吳桐問什么,他都推脫想不起來,裝瘋賣傻。
后來又說道與謝泰同處一個長條房,結(jié)果被這孫子陰了,一顆手雷把梅詠和禹瀟瀟一起送上天……
聽到這里,張日天和李寒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媽耶,敢傷害禹瀟瀟,桐子怕不是要氣瘋了。”
“這我不知道,反正就剩他一個人還帶我們吃雞,真的是太強了!泵吩伒脑捳Z中流露出對吳桐戰(zhàn)斗力的崇拜和敬仰。
“等等,這么說你上局吃雞了,那你又激活模擬現(xiàn)實的權(quán)限,你怎么不回現(xiàn)實要來打訓(xùn)練賽?現(xiàn)實里面能打副本模式,雖然機制差別大,練練槍法綽綽有余!
梅詠挺不好意思的說,“那什么……游戲幣不夠,激活權(quán)限還要五千幣呢,一次五千幣消費不起,我上一局就拿了不到一千五百幣,連點個一級技能夠不夠!
額……
李寒他們不好意思說了,再說下去就有‘何不食肉糜’的荒唐既視感。
跟著吳桐久了,李寒都忘了自己一開始在游戲世界混的有多慘,慘到被打自閉,技能等級極低,灰頭土臉哪里有現(xiàn)在騷浪賤的氣息。
進了強隊,和底層玩家的差距越拉越大,他們現(xiàn)在和吳桐的態(tài)度一樣,技能等級隨緣就好,游戲幣夠了就點,不夠也無所謂,怎么說都比大多數(shù)人領(lǐng)先很多。
哪里能想到梅詠這樣的新人連一級技能都點不了,這他媽混的是有多慘!
可以想象,梅詠這小子在上一局比賽中的表現(xiàn)也就僅僅到不拖后腿的程度,完全沒有貢獻,否則不至于才拿這點游戲幣。要知道是四排局,獎勵本就比單排雙排要豐厚。
李寒在一樓等得焦躁,他已經(jīng)喝了三聽飲料,肚子漲得難受,即使還能喝下去也著實令人不快。
他走到一樓樓梯口沖上面喊道,“喂喂!烽火狼煙!能聽到就吱一聲!”
……
“裝死是吧!有種針對我,有種你下來。“职治以谝粯堑饶!你給我下來!”
三樓的兩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大喊,“兄der!原來都是國人!那就好辦了呀,既然不是生死對局,太認真太緊張也沒意思,你跟另外一個人有仇你們自己解決,我們在上面絕對不參與!”
“閉嘴!還沒輪到你們!”李寒極為囂張,不僅挑釁烽火狼煙,還連著把樓上的兩個人也給鄙視了一波,吊人的態(tài)度確實很可氣。
三樓的家伙氣到發(fā)笑,“媽的,大兄der,你他媽的還挺囂張!
“草!我怎么樣關(guān)你們吊事!少他媽的給老子叨逼叨叨逼叨!回頭再收拾你們!”
“我日……兄弟你是真的不怕死啊,是誰給你的勇氣在我們面前裝逼呢!梁動茹給你的勇氣嗎!”
“你他媽……你倆給我下來!下來!”
“就不!就不下去!有種你上來!”
“兩個人還他媽那么慫,我呸!口嗨王者,什么幾把東西!二打一都不敢沖!垃圾!叻色!弟中弟!”
“你當我們倆是傻的,還能讓你這點小把戲騙到,當哥哥是新手好糊弄?”
樓上卡樓梯的那位給隊友遞了個顏色,后者利用大聲喊話的聲音掩護,壓步到旁邊的窗口,回頭看著隊友靜靜等待。
“不敢下來就是慫!二打一不敢莽就是慫!”
“媽的你怎么不上來!”樓梯口的仿佛怒極,從樓梯口開槍往下面瞎雞兒掃射,他知道不可能命中人,開槍只是為了給隊友打掩護。
窗口那位在槍響的瞬間翻窗跳下去,不到一秒的時間,他的視線從二樓窗口掠過,看到二樓同樣的位置上,有人作勢翻窗欲跳,還是個吉利服枯草怪!
“我擦!另一個在二樓!下來幫我!”此人重重落地,抬槍先掃從二樓跳下來的這人,仰頭掃射之際,卻被對方一招飛天大操,一頓掃槍槍爆頭!
噗通一聲重響,海草怪踩在這家伙的尸體上卡住一樓門口的墻,停留半秒鐘不到飛身閃出往一樓內(nèi)部樓梯口方向掃射!
子彈槍火亂閃,全數(shù)落空!
李寒不在一樓樓梯口!
烽火狼煙愣住,同時在樓上響起兩聲連續(xù)的,聲音雞兒大的噴子槍聲!
轟轟兩槍!
他旁邊那具尸體爆成血霧散開,說明對方的隊友剛被李寒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