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你不會真的想到那么久遠的事情了吧!眳峭┰尞惖膯柕溃磥硭男纳窠K于從天外神游回來了。
“為什么不呢?不提游戲世界的變故,就說我們倆吧,我哪里配不上你?”
“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我自己的問題!
禹瀟瀟樂了,她探過身子夸張的親了他一口,在他臉上留下個口紅印子,“你才大三呢,未來還長,你的腦子那么好,有我?guī)湍憧隙艹晒,我愿意做那個站在你身后幫你成功的女人!
吳桐心頭有些暖暖的,他跟任何男人都一樣,聽到來自心愛女人的鼓勵和吹噓,肯定會覺得飄飄然。
“你就是缺少自信,應(yīng)該把在游戲里的那股子勁拿出來,你看你在游戲里多厲害。要不是你的話,我們小隊里的人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是你帶領(lǐng)我們撐到這個地步。”
“這個地步……瀟瀟你用詞正準(zhǔn)確,現(xiàn)在真的是到一定地步了。”
一提到系統(tǒng)游戲世界,吳桐就頭疼!
還有不到六十個小時開放的亂斗模式怎么混過去都不知道,完全沒經(jīng)驗,僅僅是這一點就能把大部分老玩家給打得措手不及。
吳桐一下子就把現(xiàn)實里的事給忘了個干凈,畢竟相比較之下,現(xiàn)實里的麻煩事不會要了他的命!
“頭好疼……這一關(guān)真的很難過去,我想找九歌聊聊,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
“我聯(lián)系她……”自己的男人在想另一個女人,禹瀟瀟卻不吃醋,還幫忙聯(lián)系另一個女人,安排他們見面。
emmm……這或許是很多男人的終極夢想,終極夢想前奏。
禹瀟瀟在社交軟件上聊了一會兒,放下手機道,“九歌在魔都,說是有事要處理!
吳桐撇撇嘴沒說話,他心想九歌到魔都來能有什么事,無非就是找他的唄。
當(dāng)初在游戲世界還特意叮囑了,說回到現(xiàn)實會找到他說事來著。
“瀟瀟姐你幫我約個地方吧,我們一起見面!
“好嘞!喝咖啡還是喝茶?”
“喝酒……”
江邊一所會員制的清吧,在歐式建筑的天臺上,一個月開門的日子著實不多,而且不固定,想去喝酒的話還要提前打電話問問今天營不營業(yè)。
因為老板很任性,而且不缺錢,是個愛酒之人,開清吧就是玩的,時常天南海北的亂跑,經(jīng)常把店停了,帶員工一起出去玩,就是個瀟灑!
禹瀟瀟跟魔都這邊圈子里的同行來消費過,跟其他地方的燈紅酒綠不同,這家清吧真的是一股清流。
門口有告示,拒絕有紋身的人進入,拒絕已經(jīng)爛醉的人進入,拒絕未成年進入。
除了最后一條不太嚴(yán),頭兩條那算是明令禁止!有些在腿上紋了圖案的小姐姐想進來的話還得穿絲襪擋擋,要不然不給進。
還有大金鏈子小手表的澀費人大哥,滿身花紋,想起來要穿長袖長褲,頭上戴帽子,因為光腦袋上也有紋身。
這類人是不會來的,覺得這家店太tm矯情,老板太裝逼,不會來事兒,不少人都說這樣營業(yè)篩選客戶群,不出仨月肯定倒閉。
結(jié)果開了一年多安然無恙,生意紅火嗎?必然紅火,虧錢嗎?那是肯定虧錢……老板家里有礦,任性!
從電梯直上天臺,電梯門開是個燈飾美輪美奐的玄關(guān)走廊,從前到后的燈飾風(fēng)格有年代感的轉(zhuǎn)變,讓人有種從現(xiàn)代‘led燈’走到了民國‘偽煤油提燈’。
玄關(guān)外面就是真正的天臺,一部分露天,一部分搭了簡單的棚子,風(fēng)力恰好在涼爽的程度,而不會讓人感覺風(fēng)大有涼意,并且會被風(fēng)帶來塵灰。
吳桐往這一站,心里想的跟很多社會大哥一樣,這家清吧的老板真的矯情!
店的名字很簡單,就叫‘bar’。
禹瀟瀟宣告主權(quán)般摟著他的胳膊,帶著他轉(zhuǎn)身四下里張望,終于在吧臺那找到九歌。
“為什么不去卡座?”
“我想看看調(diào)酒,等你們太無聊了。”
好久不見,吳桐在心中暗想,他站在九歌的側(cè)后方,對方跟禹瀟瀟說話的時候都不帶回頭的。
她衣著比禹瀟瀟還清涼,白t加熱褲,領(lǐng)口掛著一幅太陽眼鏡,小包包放在手邊,正端著一杯最基本的雞尾酒瑪格麗特小口啜飲。
“九歌,我來了!
“來就來唄,先把我這杯酒錢結(jié)了。”
“回頭一起結(jié),你找我想說什么?”
“誒?你這話從哪說的,明明是你找我有事,瀟瀟電話里可是說的一清二楚!”
禹瀟瀟疑惑的點頭,在她看來的確是吳桐約的九歌。
吳桐眼珠一轉(zhuǎn),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恐怕是有些話不愿意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說,估計是了不得的秘密,禹瀟瀟就是其他人。
“哦對……”吳桐臉上像是有火在燒,“一杯長島冰茶!
“先生能喝烈酒?”調(diào)酒師的聲音是個很好聽的女聲,元氣十足的語氣和音調(diào)。
吳桐抬頭一看,吧臺后面穿白襯衫黑背心打領(lǐng)帶的居然是個短發(fā)女孩子!
剛才第一眼因為對方低頭,而且是男孩子氣的短發(fā),加上胸口比較平,吳桐還以為是個白凈的小生。
可現(xiàn)在看臉就能確定她是個很有個性的女生。
聲音好聽但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有女人味,不甜不糯,不妖嬈不媚惑,是那種清亮的,仿佛能直接洞穿靈魂的‘有靈’!
“還行,按你的習(xí)慣調(diào)吧,瀟瀟你喝什么?”吳桐連忙避開視線,這個女調(diào)酒師不僅是聲音有穿透里,眼神同樣具有穿透力!
她毫不避諱與客人的目光對視,以強有力的壓倒性氣勢看過去,往往能把客人的視線給逼開,很少有人能夠與她一直對視下去。
這種怪異的感覺,吳桐在史密斯醫(yī)生那也感受到過,可后者至少還有所收斂,目光不會太凌厲。
沒錯就是凌厲!眼前的女調(diào)酒師和吳桐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她就像是一把彈開繃簧,已經(jīng)從劍鞘拔出一點寒光的君子劍!
禹瀟瀟輕聲說道,“一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