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門熟路,走得游刃有余,一個是初來乍到,走的膽戰(zhàn)心驚。此消彼長之下,就是基爾獨自一人行進(jìn)速度極快,可到最后還是難免讓他與前人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
“大人,這里的尸鬼我們測試過,他們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經(jīng)死透了,不用這么謹(jǐn)慎!痹诮(jīng)過一處陪葬墓室的時候,看著那兩邊停放的尸鬼,魏旭下意識的戒備了起來。諾蘭托爾很是盡責(zé)的解釋著這里情況的特殊性,讓魏旭終于是放松了下來!爱(dāng)初我?guī)煾傅耐茢嗍沁@些尸鬼和里面的那個鬼魂不是同一個勢力,所以在對抗之中,尸鬼們逐漸消亡!
“嘖嘖……這蒼白女士還真是厲害啊……”聽到諾蘭托爾的解釋,魏旭不由得咂了咂嘴巴。不過這話剛剛出聲,他就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好像又說漏嘴了。
“老大……這蒼白女士是誰?”羅本對于抓魏旭現(xiàn)在的這種說漏的詞很是擅長,在前面開路的他在魏旭意料中的轉(zhuǎn)頭詢問。
“啊……這個……在古籍上看過,那柄利刃名為‘蒼白’,所以我覺得叫那個被蒼白之刃鎮(zhèn)壓的鬼魂叫‘蒼白女士’還是很合適的……”在羅本問之魏旭就開始想起了怎么解釋,而羅本這一問,魏旭也剛剛好把之前想出來的蹩腳說辭給拋出。
“老大不愧是老大,懂得東西真多……”羅本咂咂嘴,很是實誠的贊美了一句,不過這贊美落到魏旭的耳中卻是讓他覺得分外古怪……就好像是羅本在調(diào)侃他這說辭似的。
“大人起的名字也很好聽呢……不知道里面的那位‘蒼白女士’聽了大人的名字后會不會怨氣消散,主動退卻,哈哈……”諾蘭托爾也趁著這個時候輕輕的恭維了一下魏旭,不過有著羅本前面的鋪墊,諾蘭托爾的恭維到了魏旭的耳中讓他覺得更加不是滋味,感覺這小子像是在諷刺自己。
到是伊芙娜這個小姑娘,她聽著兩人的恭維,又偷偷看了看魏旭不怎么自然的臉色,一個憋不住直接笑噴了出來:“嗤……一個鬼魂而已,你這家伙居然還有閑心來起名……”
或許是恭維的話聽多了,這話一出,魏旭頓時感覺好了很多,拿著尷尬的感覺也因為這一句實打?qū)嵉某爸S而消失。
“嘿嘿……可不就是有這閑心嘛……”魏旭也就順著這嘲諷,干笑著化解了自己心中的尷尬。
“嘖嘖……蒼白女士……那是不是等你再有閑心了會給我來一個‘猩紅女士’?”一旁不怎么說話的瑟拉娜咂著嘴道,言語中的調(diào)侃之意不言而喻。
聽到這話,正跟著諾蘭托爾往前走的魏旭差點一個踉蹌。心道您老可是大小姐,猩紅女士什么的適合您身邊這位才是。
不過他心里雖然如此想,嘴上卻是連忙道:“您可是吸血鬼大君哈康的公主,那些個瓦奇哈爾城堡的吸血鬼哪個見了您不尊稱一聲大小姐?我這小小的旅行者哪敢亂起名……”
“大人,到了……”瑟拉娜還想說什么,可這個時候諾蘭托爾突然停下身來說了一句。聽到這話后,瑟拉娜也失去了繼續(xù)調(diào)侃魏旭的想法,給他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淺笑后便不再言語。
“到了?”聽到諾蘭托爾的提示,魏旭疑惑的看了看前面的木門!翱催@門的樣子不像是主墓室啊……”
“大人,這里的確不是主墓室,這里是主墓室前的回廊通道。”雖然之前有說過回廊這邊會有尸鬼的問題,不過當(dāng)時諾蘭托爾也是一帶而過,沒有詳細(xì)說太多,F(xiàn)在魏旭又問起,他自然是老老實實的繼續(xù)解釋。
“啊,我想起來了,你之前說過,回廊里的尸鬼沒有被清理掉,對吧!蔽盒褚彩峭蝗恢g忘了這茬,現(xiàn)在諾蘭托爾提了一下后,他自然是想了起來!澳銈儭袥]有去測試那尸鬼的實力?”
“當(dāng)然是過,這里面不過是幾個精英尸鬼而已!敝Z蘭托爾說著,自信一笑,直接就伸手推開了木門。在推開這木門的瞬間,他的另一只空閑的手上也已經(jīng)是凝聚起了一團(tuán)白色的光芒。
“吼!”這老舊木門這吱呀聲很是輕易的將里面的幾只尸鬼驚醒,一聲聲怒吼也是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夜?jié)u深,孤山腳下。
一隊十二人的帝國士兵正在換防回去的路上。當(dāng)初的會議經(jīng)過魏旭那么一鬧,沒有發(fā)生過一丁點領(lǐng)地的變動。這領(lǐng)地的領(lǐng)主依然是斯卡德。變動的是斯卡德多了一個元老會派出來的“輔政官”,他所簽發(fā)的一切命令都經(jīng)這個輔政官發(fā)出。除此之外,整個白地境內(nèi)所有的風(fēng)暴斗篷編制被完全取消,為了收攏這些只會打仗的家伙,帝國軍隊直接將他們?nèi)渴站帯K袁F(xiàn)在這白地領(lǐng),只能看到帝國士兵,而再也見不到往日的風(fēng)暴斗篷了。
“嘿嘿……終于是可以休息了,這幾天我一定要在家里飽飽的睡上一覺!”內(nèi)戰(zhàn)結(jié)束后,境內(nèi)再無戰(zhàn)亂。強盜們見了軍隊只有扭頭就跑的份,而這些巡邏防衛(wèi)的軍隊唯一的敵人可以說就是那些四處游曳的野獸了。所以這一隊換防回歸的士兵走得很散亂,聊天聲此起彼伏。
“對啊對啊……幾天下來一個囫圇覺都沒睡過……”聽到這個士兵的說法,另一個士兵也是應(yīng)道。
“嘿嘿……兩個新兵蛋子。叫你們不聽我的話,當(dāng)初可沒人逼著你們守全夜哈……”說話的這人明顯就是老道一點了,他嘿嘿的笑著,對兩人調(diào)侃道。
“可是……守則上說……”其中一個新兵還想反駁一下,不過他話剛剛說出口,就被這老兵給不耐的打斷了。
“什么守則不守則的,風(fēng)暴斗篷被整編裁撤后,我們還有哪來的敵人?晚上還有哪來的危險?強盜見了我們直接轉(zhuǎn)身就跑,那些野獸也沒可能攻破我們的堡壘。你說,我們?yōu)槭裁催要保持清醒輪班守夜?”這老兵的話中“你們太嫩”的意味很是明顯,在說完后,他還不忘把以前那些老兵對自己的話給兩個小家伙再說一遍:“刻板!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