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很假,人類!崩汐F人身上的氣勢收回了很多,但是他還是不信任魏旭。畢竟獸人被人類坑了好多代了,不信任是刻在骨子里的感覺。
“?”魏旭啞然,他覺得自己說的很好啊,怎么就被認為是欺騙呢?不過既然對方肯和他打話,那么就證明這事情還是有談的余地的。魏旭腦袋一轉,就接著說道:“怎么會是欺騙呢?我們也沒有要求你們將要塞拆掉。窟@樣吧,我們這邊再退一步,可以讓你們自己組建人手接手村落的防衛(wèi),我們提供武器。但是你們的人口需要全部從要塞遷移到村落,然后我會派專門的人員來教你們種植作物,圈養(yǎng)牲畜。村落自行選舉出一個村長,來執(zhí)行半月領的命令法律。當然,你們可以在覺得我們政令不公平的時候隨時回去要塞當中!
本來這個老獸人就轉不過彎來,等到魏旭一解釋他才反應過來。對啊……自己好像沒有損失什么啊。最多就是把族人遷出來而已,要塞里面雖然安全,但是地方畢竟有限,遷出來沒什么大不了的。關鍵是這個年輕人沒有要求拆除要塞,也就是說即便是他在騙自己,等到自己發(fā)現不公之后直接再躲回去就是了。反正背靠要塞,沒什么好怕的。
看到老獸人限入了沉思,魏旭這個家伙在關鍵時候又說了一句:“試試又不會有什么損失……”這下倒是把這個老獸人給說服了個差不多。
“你開出的條件的確很誘人……但是我得回去和族里的其他長老商量一下。”抱著試試也不會有什么損失的想法,老獸人最后終于是表示同意自己的看法了。
“那我還是一起去吧!鄙陨元q豫了一下,魏旭又開口了。不過這次開口倒是把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羅本給嗆得半死。
“等等老大……你……”羅本趕忙提醒魏旭不要完過頭了。前面那可是獸人要塞啊,不亞于龍?zhí)痘⒀ǖ牡胤。萬一一個談不攏,那可就是直接被亂斧剁死在里面!
“沒關系,里面安全著呢!蔽盒褫p輕拍了一下羅本的肩膀。諾德人的好戰(zhàn)和獸人有的一拼,但是他們不會大膽到主動進必死的地方去。
“除非俘虜,否則外人禁止進入獸人要塞!绷_本這邊還想對魏旭說什么,結果被那邊老獸人的話直接給打斷了。
“你覺得你一個人可以說服你那些老戰(zhàn)友?”魏旭當即也是回復道。
“……”老獸人轉身直直的盯著面前魏旭的雙眼,好像想從里面看出這個青年到底打算干什么。
魏旭就這么坦然的看著獸人,兩手一攤道:“別看我,我沒那么壞的!
就是這么坦然,本來魏旭自己從小就樹立起來的三觀幾乎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就是住這里一輩子,有的原則也是不會有太多的改變。
“哼!”老獸人用鼻子發(fā)出了一個聲音,然后轉身繼續(xù)往前走去。不過在轉身的瞬間,他就說道:“跟我來!
后面的魏旭聽到這話微微一笑,然后就跟了上去。旁邊的羅本也是稍稍一猶豫就緊跟著魏旭的步伐向獸人要塞走去,畢竟他是魏旭的隨從,就是里面的獸人要砍魏旭也得從他的尸體上踏過去。
“哇!那是兩個人類!”
“那個諾德人的鎧甲好漂亮!”
在被老獸人帶著進人要塞的時候,剛剛小黑屋關完準備回家的拉塞德和納薩斯兩個人恰好看到了。不過兩人的關注點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最后兩人相視一眼,眼神中全是嫌棄……
“哇,可以嘛!蔽盒襁@也是第一次進入獸人要塞,入眼沒有想象中的臟亂差,一個個低矮的土坯房子整齊有序的圍成了一個個同心圓,把正中間的小廣場給圍了起來。要塞的最里面全是木制的架子,其中的幾個上面還掛著一些尚未風干的肉。
最關鍵的是這個要塞居然有著排污設施!在天際,這種東西也就只有人類才會注意到,而一般的獸人要塞基本都是不怎么在乎這些事情。
“哼,這可是整個泰姆瑞爾最干凈整潔的要塞。”老獸人自然是看到了魏旭眼光中的感嘆,他的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讓魏旭感覺到了屬于獸人的自負。
“嘿嘿”魏旭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他沒有見過獸人要塞,關于里面的情況也只是道聽途說,但是就這個要塞看起來,如果再大一點的話基本和人類的小鎮(zhèn)沒什么區(qū)別。
現在的情況就像是人進了野生動物園和野生動物闖入人類城市一樣,魏旭羅本看獸人和獸人看魏旭和羅本怎么看都怎么覺得稀奇。也得虧是魏旭兩人跟著老獸人走,不然的話估計今天這兩個家伙就被一群小獸人給圍困了。
“父親……”圍觀的人群隨著老獸人的前進逐漸分開,最終一個年輕壯碩的獸人進入了魏旭的視線。他先是向著面前的這個老獸人用魏旭聽不懂的語言行了一禮,而后就偷偷的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大量著魏旭和羅本。羅本身上的鎧甲很是另他眼饞,而魏旭這個明顯剛剛脫離幼獸階段的弱小人類也讓他感到很有興趣。
“去把其他長老,還有薩滿祭司都叫到這里議事廳里來,有重要的會議要開。”老獸人輕輕的拍了拍年輕獸人的肩膀,給他吩咐著事情。
魏旭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從英國被瞬間投到了法國,對這些家伙說的話他硬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另一邊,在半月領最西邊的霍斯加山谷據點。
夜幕逐漸降臨,但是這孤單的據點之下卻是燈火通明。向是商量好的一樣,當底下的裂谷領地軍隊的盾甲戰(zhàn)士頂著盾扛著剛剛組裝好的云梯往前移動的時候,半月領守備軍的箭雨就落了下來。這種強弩射出來的箭雨對于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們來講其實就和冰雹差不多,偶爾有那么幾個人品差的被前面的一發(fā)箭矢沖開了盾牌,然后才會被后面的一發(fā)箭矢射中。
“該死!”普頓看著石墻下的這些戰(zhàn)士,狠狠的錘了一下墻頭。他沒想到這裂谷的家伙真的是有臉不要,跑來和自己這邊干。下午的時候停在據點外面,這時候普頓已經基本確信了裂谷軍隊的來意,但是他心里總歸還是有一點僥幸的。畢竟同為諾德,而半月領剛剛才和梭默搞了一撥大的,裂谷的家伙應該不會這么沒臉沒皮吧……可他也知道這是自己的幻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