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楊雪啊楊雪,你怎么可以請這樣的兩只禽獸吃飯?”
我正在無比憤慨的觀摩著房內(nèi)兩個老家伙的齷齪行為,忽然楊雪的腳步聲在我身后響起。
幸好走廊內(nèi)全部鋪滿地毯,她走路的聲音不像在公司內(nèi)那樣咯咯作響。但還是被兩個老家伙覺察到了。
我急忙離開門口,正好和楊雪迎個頂面。
“你怎么出來了?在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楊雪詫異的盯著我問。
我急忙回到:“是董科讓我出來的,他說和王老板有事商量。”
楊雪的臉上立刻布滿了狐疑:“哦?”
但是我覺得我非常有必要把兩個老家伙在房內(nèi)所做的事告訴楊雪,因?yàn)槲覍?shí)在不想讓楊雪吃那樣的虧。
“楊總,實(shí)話告訴你,其實(shí)他們……”
我剛說了一半,身后的忽然打開了,接著傳來了某科的聲音:“小雪啊,怎么去這么久。靠爝M(jìn)來,我們談?wù)勥\(yùn)營證審批的事情!
楊雪聽到這句話,臉上立刻堆滿笑道:“我這不才一會兒嘛,董科您大人有大量就趕緊幫我批了吧!
楊雪說著將我推到一邊,然后推著某科的肩膀走了進(jìn)去。
我只有咬咬牙,將剩下的半句話咽回了肚子里。
大家坐回原位后,某科忽然和王總相視一笑,同時把酒杯舉向了楊雪。
“小雪,來,陪我和王總干完這一杯酒,我就幫你把證明簽了!
楊雪不知是計,果真微笑著端起了酒杯。
我暗道不好啊,得趕緊制止她才是?墒敲髦鴣淼脑,那樣肯定會弄得大家都十分尷尬,搞不好還會把事情搞砸。
急中生智的我立刻對著楊雪咳嗽一聲。
楊雪仿佛覺察到了什么,悄悄把目光轉(zhuǎn)向我,我急忙對她暗暗搖了搖頭。
心道:“那杯酒你不能喝呀!
楊雪若有所悟,到嘴邊的酒杯急忙停了下來。
“董科呀,王總啊,你們要和我干杯,根本就沒有誠意,你們看看自己的杯子,都沒有我的滿,這不明擺著欺負(fù)我一個女人家嘛?”
“我不管,我要親自給你們滿上!”楊雪說著放下酒杯,然后拿起酒瓶站起身走到了某科和王總的身后。
楊雪為某科和王總倒?jié)M酒,在轉(zhuǎn)身的時候突然哎呀叫了一聲,隨之跌倒在了地毯上。
某科和王總幾乎是同時轉(zhuǎn)過身去扶楊雪。
我趁此機(jī)會急忙把王總的酒杯和楊雪的酒杯換了一下。
楊雪回到位子上后,我對她示意已經(jīng)沒問題。
于是楊雪這次主動端起杯敬了某科和王總。
果真,瘦子王總喝了那杯酒,不一會兒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某科不解的推推他,竟然對著楊雪莫名其妙的道:“怎么你沒醉,他倒先醉了?”
我聽了不禁在心里樂開了花,這叫自食其果。
不過此時某科已經(jīng)有點(diǎn)醉醺醺了,眼見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就要往楊雪身上撲。
我猜想這家伙的藥效可能上來了,更擔(dān)心楊雪會抵抗不了他那么大的塊頭。
但此時我感覺自己也喝的差不多了,可是此刻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抓起桌上的兩半瓶五糧液,擋在他和楊雪中間。
“董科,我們楊總說她想知道我和您誰的酒量大,她跟我打賭說是您大,我不服,所以想和您比試一下。如果您贏了,我們楊總一定會很開心的。”
某科酒已上頭,再加上偉哥的藥效起了作用,所以早已是色yu攻心,按耐不住了。
見我勸酒,他急急的抓住其中半瓶五糧液道:“好小子,敢跟我比酒量,夠膽的話,一人半瓶對瓶吹干!”
“董科,您是海量,我不可不敢跟您比,不過您既然說要對瓶吹干了,那我們就干一個,這樣才痛快!”
“好小子,干!”
說著我和某科對瓶一碰,然后同時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大口喝起來。
這一刻那半瓶五糧液的味道對我來說和礦泉水差不多。
不是酒不好,而是我已經(jīng)失去了味覺。因?yàn)槲一沓鋈チ耍献咏裢砥戳嗣惨堰@肥豬流干趴下。
半瓶酒下肚,我只覺得腸胃在翻滾。某科也不停的打著咯,眼看也站不穩(wěn)了,所以我堅持著將他扶到位子上坐下。然后轉(zhuǎn)過頭對楊雪眨眨眼。
楊雪會意,立刻走到某科身旁,哄騙著讓他拿出審核書簽了字,蓋了章。
我隱約覺得不對勁,但也沒覺察出什么。畢竟我認(rèn)為我今天算是在楊雪面前立了一個大功。
但是突然間我也不行了,只感到渾身發(fā)沉。不一會兒便直覺全無。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有人在叫我。
于是我便朦朧的問道:“你是楊雪嗎?”
“我是!
“那兩個家伙醉了吧……”
“醉了!
“嗯,楊總,我的任務(wù)總算完成了,那我就放…放心了。你沒看到,那個肥豬頭,他媽的他剛才吃了…吃了偉哥,他……他想對你圖謀不軌呀……”
“喂,你沒事吧?”
“沒事,我再來個斤吧也…也不成問題。”
“那你還知道你住在哪里嗎?”
“知道,在……”(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