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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早在立儲被提上日程的時候,秦政已經(jīng)暗中與祁天佑布置開了,皇帝能立他為太子固然好,若是立了別人,他便要策劃逼宮,總之皇位決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祁家之所以在朝中這么高調(diào),也是秦政故意放的煙幕彈,功高震主必然會引起皇帝的忌憚,這是任誰知道的道理,他們卻不知收斂,給人一種有勇無謀,愚不可及的印象。

  自古以來,權(quán)謀斗爭的最終勝利者都是城府極深,老奸巨滑的人物,在明面上鬧得越厲害的人,往往越容易出局。秦政為祁家塑造了這樣一種形象,讓眾人覺得他們不足為慮,皇帝也會跟著放松警惕,到時候他便可以致命一擊,順利將皇位收入囊中。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還盯上了皇帝身邊的第一紅人付明悅。上次宮變她竟能在二十多人的追殺下逃生,可見不是簡單人物,他本該盡快殺她滅口,可她竟然很識時務(wù),并沒有在皇帝面前揭發(fā)他。如此懂得生存之道的人,正是他所需要的,于是暫且放了她一馬,只派人時刻盯著她的動靜。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竟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付明悅和秦放的“奸.情”,他可是知道自己這位二皇弟的魅力的,要拿下一個小小的女官根本不在話下。付明悅的表現(xiàn)也甚是合他心意,在重刑之下都不肯屈服的她,竟然一聽到秦放的名號就慌了神。

  不管秦放對付明悅是真心還是假意,“皇子聯(lián)合御前女官毒死先帝”是驚天大罪,只要他登上皇位,秦放就必死無疑,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去考慮他接近付明悅的真實意圖。

  他的算盤打得好,但卻忘了一句話:姜還是老的辣。

  裕元皇帝在位二十年,除內(nèi)憂,平外患,將大宣朝治理得井井有條,豈是那么容易被算計的人物?他一直都未徹查過御前的人,并不是因為他沒有察覺到身邊有別人安插的眼線,相反這些眼線的一舉一動都在暗衛(wèi)的監(jiān)視之下,秦政的那些花花腸子并未逃出他的視線。

  付明悅得了皇帝的命令之后,偷偷前往甘露宮求見祁貴妃。

  祁貴妃打量了她幾眼,見她臉色有些蒼白,精神也不是很好,很像是中了毒的樣子。祁貴妃滿意的點點頭:“你找本宮有事?”

  “回貴妃娘娘,皇上這幾日病情又加重了幾分,御醫(yī)也束手無策。今日上午皇上召了太史令到內(nèi)殿,一個時辰后方才出來,奴婢怕有大事發(fā)生,所以前來稟報娘娘。”

  皇帝病重,與太史令秘密議事,這兩者聯(lián)系在一起,只會讓人想到一件事,那便是皇帝要遺詔傳位。

  祁貴妃的神色明顯嚴(yán)肅起來:“皇上近來有何異動?”

  “皇上仍如往常那般,只召勤妃娘娘一人侍疾,飲食方面都由奴婢負(fù)責(zé),皇上并未起疑心!

  祁貴妃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勤妃的親哥哥詹正庸是祁天佑麾下先鋒將軍,勤妃雖然并未明著投靠她,暗地里卻曾向她表達過親近之意。如今皇帝仍然寵愛勤妃,可見暫時沒有動祁家的打算。

  “好,本宮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小心不要露出馬腳。如果有機會,盡量探出皇上是否仍然屬意秦放繼位!

  “是,奴婢告退。”

  出了甘露宮,看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付明悅趕緊回去向皇帝復(fù)命,可不能耽誤了今晚與瓊妃母子的會面。

  皇帝聽了她的匯報之后并沒有說什么,揮手讓她下去休息,便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子時三刻,付明悅來到清溪宮外,秦牧已經(jīng)在等她。

  “今日你倒比我來得早!彼Φ。

  “走吧!鼻啬翛]有廢話,轉(zhuǎn)身便往宮墻走去。

  此時已是十月中旬,今晚卻云層厚重并無月亮,此處又十分偏僻,黑暗之中只能看到秦牧高大的身影逐漸遠去,付明悅心中突然涌起一陣恐慌,車禍那天的可怕情景又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眼前模糊的影子仿佛一縷魂魄,隨時都可能消散在空氣中。

  “秦穆――”在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撲上前去抱住了他。

  秦牧身子一僵,立刻停住了腳步。

  付明悅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放開他,有些心虛的說道:“對不起,我家主子是半夜的時候被人害死的,所以我……有些害怕這夜色!

  這話太過牽強,之前兩次來這里都是深夜,她可沒有任何異常。況且她武功高強,所謂藝高人膽大,怕黑實在不是什么好借口。

  秦牧卻并沒有對她的話表示懷疑,反而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荑。他的手不同于秦放的溫潤,相比之下粗糙了很多,想來應(yīng)該是練功所致。

  “別怕。”他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別樣的溫柔。

  付明悅頓時覺得心中一片安寧,恨不得時光就此停留在這一刻,他們能永遠這般親近。只是轉(zhuǎn)瞬間又恢復(fù)了理智,這是秦牧,大宣朝的三皇子,并非她心中所愛的那個影帝秦穆。

  秦牧牽著她往前走去,她數(shù)次告訴自己不該這樣,卻始終不舍得甩開他。直到進入暗衛(wèi)的監(jiān)視范圍,兩人這才分開,一前一后往內(nèi)殿而去。

  瓊妃已經(jīng)等得有些焦急,一見兩人就道:“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她語氣中關(guān)切十足,仿佛兩人都是自己的孩子,生怕他們會受到傷害一般。付明悅心中一陣溫暖又是一陣難受,隨即強迫自己將心思放到正事上來。

  “娘娘不用擔(dān)心,我們沒事,只是我被一些事情絆住了,因此耽誤了時間!

  瓊妃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付明悅望向秦牧:“不知殿下那邊怎樣了?”

  “不出你所料,我與曾祖父文昭帝的面容有八分相似!

  “太好了!”付明悅面露喜色,“這下皇上應(yīng)該不會再誤會娘娘了。”

  “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與皇上之間的誤會已有十多年,豈是三言兩語便能化解?況且他現(xiàn)在有那么多新寵,哪里還能記得過去與我的情義……”瓊妃并不樂觀。

  “當(dāng)年的事情,娘娘能跟我說一說嗎?”

  瓊妃望了望還剩下半截的蠟燭,神情頗有“此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的意味,付明悅知她定是想起了當(dāng)年的傷心事,不愿對她一個外人訴說,正想說算了,卻聽她悠悠開了口。

  “當(dāng)年我與皇上癡心相愛,皇上為了我不再寵幸其他妃嬪,朝中大臣都說我是蠱惑君心的狐貍精,甚至有人上奏說茜月國送我來和親是另有企圖,請旨攻打。我雖在后宮,卻也聽到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只是后宮不得干政,而我又堅信皇上一定能處理好這些事情,因此從未在他面前提起過!

  瓊妃的嘴角微微上揚,想來是憶起了當(dāng)初與裕元皇帝在一起的甜蜜日子。付明悅見狀忍不住心酸,初時越甜蜜,失寵后的日子便越不好過,從天堂到地獄有時只需要一瞬間。

  “我生下牧兒之后,皇上很是開心,那時大皇子已滿周歲,二皇子也有三個月大了,但皇上每日下朝只來我宮中,和我一起逗弄牧兒,皇上他是個好父親,唉……”

  付明悅很是不屑,撇開皇帝如今對秦牧的態(tài)度不說,就算是當(dāng)初,只因秦牧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生的孩子,便整日陪著他,完全不理會另外兩個兒子,這算哪門子的好父親?

  瓊妃沉浸在往事之中,她不忍心出言打擊,但眼神之中到底還是露出了些許嘲諷,引得秦牧看了她好幾眼,她兀自未覺。

  “牧兒三歲那年,有一日,我在茜月國的小妹瑞拉突然來到皇宮。我離開的時候她才十二,再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七歲的大姑娘了。茜月國是邊陲小國,父皇繼位后國力越發(fā)薄弱,瑞拉也沒能逃過和親的命運,只不過她要去的是鄰國南陽。我們姐妹從小感情就好,她想在出嫁前見我一面,所以千里迢迢趕來皇都;噬咸卦S她與我同住,好讓我們姐妹說些體己話,而且未免瑞拉拘束,他也減少了來我宮中的頻率。”

  “大概是因為分別太久,我與瑞拉之間多了很多隔閡,我說起小時候的事,她大多都不記得了,總是滿臉歉意的向我搖頭。我怕她難過,便不再提起,只讓她說些茜月國的現(xiàn)狀。”

  “有一日晚間,瑞拉突然提出要與我共浴,當(dāng)時我寢宮中便有湯池,我們姐妹又打小親密,我便答應(yīng)了,只是在湯池中嬉鬧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瓊妃的神色開始凝重起來,“瑞拉的左胸有一塊胎記,形如彎月,可是與我共浴的那個,胸前肌膚光滑白嫩,連一點瑕疵也沒有,反而在右臂有一顆朱砂痣!

  付明悅低聲驚呼:“這瑞拉是假的!是誰易容功夫如此厲害,竟連親姐妹也認(rèn)不出來?”

  瓊妃道:“當(dāng)時我也是十分驚訝,但還未來得及詢問,就覺眼前一黑,接著便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已經(jīng)躺在床上,那段日子瑞拉一直與我同睡,我條件反射便去摸身旁的位置,誰知竟摸到一具男人的身體。我嚇得一顆心砰砰直跳,正想叫人,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我身旁的男人立刻翻身坐起,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他剛走,外面就亮起了燭火,皇上帶著夏霖走了進來。我當(dāng)時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恐懼,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盯著半開的窗戶,臉色陰沉得可怕,我想起身向他解釋,誰知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酸軟,竟像是房事過度的情狀,我嚇壞了,可憐兮兮的望著皇上,希望他能一如既往的護我。誰知皇上完全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一甩袖子便走了!

  “我想追他,卻苦于渾身無力,只能癱倒在床上。此時我已猜到是被人下了毒,本想叫人去請?zhí)t(yī)來看看,宮人卻來報說整座宮殿都已經(jīng)被包圍,皇上下令不許任何人進出。我忐忑不安的過了一晚,第二日毒性過去,正要想辦法去找皇上,他卻主動過來了。我心中一喜,以為他是來聽我解釋的,沒想到他卻讓人打了水,又叫奶娘將牧兒抱了出來,二話不說便用匕首割破了牧兒的手指,將血滴在水中,然后又在自己手上一劃,也將血滴了進去!

  付明悅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滴血認(rèn)親了,古人實在是愚昧得很,親生父子的血型未必就一樣,血型不同便不能融合。反之,若其中一人是o型血,則能與所有血型融合,不管是不是父子。裕元皇帝用這種方法鑒定秦牧是否親生,難怪會冤枉了瓊妃。

  只聽瓊妃繼續(xù)道:“我見皇上的舉動明顯是懷疑牧兒非他親生,心中很是難受,但我問心無愧,因為我并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他的事。誰知事情出乎我意料,牧兒的血竟然不能與皇上融合,皇上目光兇狠的看著我,似乎恨不得將我和牧兒都殺死。我當(dāng)即便愣住了,怎么都不敢相信這個結(jié)果!

  “等我反應(yīng)過來,立刻想到一定是那水被人動了手腳,于是請求皇上重新驗過。誰知一連又驗了三次,每次都是從不同地方取來的水,但牧兒和皇上的血卻始終不能融合。也不知道害我的那人怎會有如此大的本事,竟將御前的人全部收買了!

  付明悅心說憑誰也不可能將御前的人全部收買,真當(dāng)皇帝是擺設(shè)么?那人應(yīng)該是偶然發(fā)現(xiàn)了皇帝和秦牧的血不能融合,所以才敢如此大動作的陷害瓊妃,而滴血認(rèn)親的水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皇上冷笑著問我還有什么話說,我從來沒見過他那副神情,心中的恐懼更深了幾分,說話便不由得顫抖起來;噬峡丛谘劾铮桨l(fā)覺得我是心虛,不過仍然給了我解釋的機會。我將在湯池見到假瑞拉的事如實告訴了他,誰知他一聽就火了,說道瑞拉昨晚突然闖入長青宮向他請辭,說是父皇病重,她得立刻趕回去,早已由御林軍護送出城了。而我被他‘捉.奸’,則是瑞拉走了一個時辰之后的事!

  “我心中大駭,瑞拉不該對我不辭而別的,何況是父皇病重這等大事,她豈會讓我平白擔(dān)心?但若說出城的瑞拉是假,那與我共浴的那個又是怎么回事?為何會同時出現(xiàn)兩個假瑞拉,真的瑞拉又去了哪里?我既擔(dān)心瑞拉,又怕皇上不相信我,一時根本不知該說什么。”

  “皇上見我沉默不語,更認(rèn)定是我背叛了他,他盯著我看了許久,用沉重的語氣說道:‘朵馨,如果你告訴朕奸.夫是誰,朕可以當(dāng)做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也會把牧兒當(dāng)做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我們茜月國的女子一生忠貞,從不侍二夫,被指與人私通是極大的侮辱。我并未做過,又怎會承認(rèn)?我極力解釋,想讓皇上相信我的清白。但越是解釋,越發(fā)現(xiàn)我早就陷入了別人的圈套之中,從瑞拉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所有的證據(jù)都顯示我是打著瑞拉的幌子與別的男人在寢宮私會;噬辖K于不耐煩了,命人將牧兒抱走,將我押到了這清溪宮,從此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那娘娘如今知道那假瑞拉是誰了嗎?”付明悅問道。

  瓊妃點頭:“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七年前太后去世,無人再護著牧兒,那人趁機要害牧兒性命,終于露出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