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無望,王照安的話越說越刺耳。
她的讓是為了守,眼見觸手可及的自由被周廣陵推遠了,她也不想再順著他。
肖媛的事情她占理,周廣陵又有叁四分喜歡她,總之是他欠她的。要想讓她帶著好臉色回應,得是他來求她。
第二天中午,王照安卻發(fā)覺自己高估了周廣陵的喜歡,也低估了他的手段。
保姆間出現(xiàn)了一個身材結(jié)實的年輕女人——一月份不把她當人看的“寵物飼養(yǎng)員”其中之一。
周廣陵一走,保姆就被叫過來看守著人。王照安的手機和平板也被收走由她保管,只有手機接到電話和短信才會暫時交還回來。
不僅如此,書房被重新設置過密碼,影音室也開始上鎖,偌大房屋里找不到任何讓她習慣的消磨時光的途徑。
一切又像回到一月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照安意識到周廣陵確實不在乎她原不原諒、喜不喜歡。他用行動告訴她,只要熬著,她就會主動求和,想要什么都用自己去換。
可是最近最大的希望已經(jīng)破滅,王照安沒想好下一步該怎么辦,熬也就隨便他熬。反正她又杜撰出另一份很忙的工作,平時不能回家,讓于英每天給她打視頻電話,知道她狀態(tài)很好就夠了。
然而黃鼠狼專挑病鴨子咬。
前陣子又鬧脾氣跑去加拿大的許家寧這兩天被尹天昊接了回來,打來電話說婚紗照的事情重新提上日程。
晚上八點多,王照安百無聊賴間有些困倦,躺在床上合眼想怎么既高效又自然地讓周廣陵同意她的要求。
自從那天把話說開,周廣陵把厚顏無恥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轉(zhuǎn)天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要抱她。她抬手一推,他直接伸手壓住她后頸把人按在身前低頭親了一口。待他還想有下一步動作,她一頓冷嘲熱諷地將人趕走,把房門鎖上。
一連幾天,王照安態(tài)度一貫冷硬,周廣陵也不強求,漸漸平淡下去。現(xiàn)在她需要主動把關系往回拉,還不想讓他太親近,怎么想怎么困難。
王照安還沒想清楚就已經(jīng)睡著,直到感覺到身后床墊一陷才睜眼醒來。寬厚身軀貼住她,他的氣息落在她的后背讓她不由得身體一僵。
她明白周廣陵想做什么。可是不曉得是否因為那場流產(chǎn)手術,她對這件事莫名緊張害怕。
干燥溫熱的手掌從睡裙下擺隔著內(nèi)褲探到叁角地帶前,王照安保持著方才略微蜷縮的睡姿一動不動。
兩腿迭在一起讓他不好下手,這個姿勢一樣不方便脫了內(nèi)褲插入。她繼續(xù)裝睡,心想只要堅持不動,他自討沒趣就會離開。
手指撥開內(nèi)褲邊緣步入花叢,她腰際肌肉繃緊默默承受揉捏挑逗,而他灼熱下身又緊貼幾分,蜷縮的身體剛好嵌合他的欲望。
王照安兩手悄悄攥緊被單,又怕自己發(fā)出聲音,裝作改換睡姿一般把頭埋低咬住被子邊緣。
周廣陵一早知道她在裝睡,饒有興味地逐漸加重手指力氣,在她本就敏感的陰蒂上頻繁按壓撥弄。她的大腿越夾越緊抵抗著他的力量,靜默的呼吸里夾雜著聲帶擠出的悄聲呻吟,很快全身顫抖達到高潮。
他意猶未盡,手指更向下伸,兩指撐開她的穴口讓愛液盡數(shù)流出。
指尖沾上滑膩液體在肉唇上來回涂抹,直到每至一處都能輕易發(fā)出水與肉貼合分離之間的聲響,周廣陵才低頭輕咬王照安的頸窩。
“你也是個叫不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