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安在沙發(fā)上坐了幾分鐘,主臥里的女人知趣地穿好衣服從房間出來。
她身材嬌小但胸臀豐滿,是個縮小版的唐甜甜。兩人目光相對,王照安微笑著向她歪了歪頭,看得她臉色不太自然。
待那人走后,周廣陵才坐到王照安對面,沉聲道:“甩什么臉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會找別人!
“和你沒關系!蓖跽瞻舱f,“我只是想象了一下,如果小時候看到我爸和我姐做這種事,直接拆穿,會不會看到他們像你們剛才那樣的驚慌!
最不敢想象的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里,周廣陵頓時勃然大怒,攥起紙巾盒砸向桌面,咣的一聲響。
“我都還沒砸東西,輪得到你?”王照安握起角幾上的玻璃花瓶遠遠掄到墻上,又一個花瓶應聲而碎,“你看看這幾天的電視、微博、新聞客戶端,全都是那樁案子!我家都他媽要被你搞沒了,誰稀得管你睡幾個女人!”
“家?是誰說的恨王寬正來著?現(xiàn)在又成‘家’了!敝軓V陵冷笑一聲。
“對,我恨與不恨都是我們家人自己的事情。別說你舉報他,就算把他弄死,我也不會感激你!”
周廣陵壓抑著怒火,說道:“我是個做生意的,有利可圖的事情才值得我去做。這個時候舉報他,我有什么好處?”
“報仇!
“我要是想搞死他,直接找人行賄砸錢砸到死刑,容易得很!他的案子金額是多少?要是夠得上無期,還輪得到在新聞里做邊角料?”
王照安忽然收聲,抿一抿嘴。
他說得沒錯。二百六十萬,量刑在十年以下,這也是于英堅持要退贓救人的理由:家里可以負擔得起,人也有希望很快重逢。要是數(shù)額再多,年限再久,或許心情也不會這般急迫。
“麻煩你給我一句實話!這個案子畢竟沒有結,你到底會不會動手腳?”王照安顯然不信他會放棄這么好的報復機會,“我媽要賣房子還錢,如果刑期再長,我們就不浪費這錢了!
“愛信不信!敝軓V陵想了想,又說,“你也別指望用我的卡套現(xiàn)救他。這個人掉水里,我能當作沒看見而不是再扔一塊磚頭,已經(jīng)是忍耐了。知道了?”
王照安眸光一亮,鼻子里輕哼出聲,“知道了,你和王寬正都是偽君子,是懦夫。沒有膽子找罪魁禍首決斗,只敢向手無寸鐵的人發(fā)難!
“他忍耐我姨夫,你忍耐他!彼蛔忠痪涞卣f,“你們兩個,一點區(qū)別都沒有!”
周廣陵原本起身要走,聽到她的話腳步忽而一滯,轉過身來俯視著她。頂燈的光將他的睫毛陰影投在下眼瞼,看起來頗為可怖。
他的指節(jié)握得喀喀作響,一瞬間伸出左臂揪住王照安的領口將她拎起,右手重重扇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反應不及,皺著眉眨了幾下眼睛。
大掌隨后攥住她的上臂將人連拖帶拽扔在副臥的地上。
“是不是我好好跟你說話,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乖乖在這當性奴挨肏,等我肏夠了你,有你們父女倆死的時候,別著急!”
咔噠一聲,房門被周廣陵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