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著了嗎?”王照安問。
“沒。”
“那你不說話……”
“說什么。”
“說你怎么愛她呀!
周廣陵轉(zhuǎn)過身去,靜靜地望了王照安幾秒。
她迎向他的目光,期待他說出和博客文章完全吻合的悲慘經(jīng)歷。他對肖媛毫無保留地說出一切,卻想不到她在屏幕之后一面輕蔑地笑,一面將他放上商品架,應(yīng)該很讓人痛快。
他確實開了口,沒有說話,只是雙臂壓上她的肩膀,低下頭去銜她的嘴唇。
預(yù)料不到的事情讓她偏頭要躲,然而她的臉被他的手像捏快輪陶罐一般捧著,必須面對他陰沉而憤怒的觸碰。
抗議的哼聲從鼻子發(fā)出來。
舌頭像蛇信子一般糾纏她的,將她堵得喘不過氣來。
他曲著一條手臂壓在王照安鎖骨略下側(cè)的位置,讓她上身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叁兩下將她的睡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扯了下來,褪到膝蓋。
按照她的風(fēng)格,明知掙扎不過的時候,她是不會白費力氣的。然而她現(xiàn)在就是執(zhí)著地要把身上這一堵墻推開,哪怕冒著再被他打的風(fēng)險,趁機咬了他的下唇。
周廣陵抿一抿嘴唇,“我這可沒有你的睡前故事!”
他惡狠狠地將兩指推入她的身體,看她本能地夾起雙腿。
“別…”王照安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你讓我有個準備好不好…”
他冷笑一聲,“我是不是說過,今天不跟你計較!
“是…”她的手捏著他的手腕,想阻攔他。
“你一再挑釁,不要怪我!
他手下的力氣像是能把她提起來,她緊緊蜷起腳尖,感覺骨頭都要被自己繃斷了。
“不是想打聽過去的事么?”他湊近她的臉,極度羞恥痛苦的表情重新得見。他緩緩說道:“那就把十一年前的事情——做完!
王照安上身的睡衣完好無損,下身卻赤裸著,在細膩水聲里接受交合。
周廣陵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按著她的手腕,就像第一次真正得手時一樣,看起來對懲罰之外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
她皺緊眉頭合著雙眼,一股一股的淚從眼角流到耳朵。
他這次并不惱怒,反而縱容:“閉著眼睛好好想想吧,想我當時應(yīng)該怎么在外面強你!
話音一落,她的腦海里真的出現(xiàn)了當年的畫面:校服褲子被扒到小腿,她下身精光地由他按在墻角,大腿被他的膝蓋壓著分開……
她痛苦地睜開眼睛,“你故意的……”
他點點頭,深深淺淺地攻下她小穴里的每一寸溫熱。
紊亂的氣息替她訴說著身體的愉悅。
“可惜啊,你長大了!彼p笑著。
纖長的手指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抹液體,移到她眼前。
借著燈光,他的拇指與食指一開一合,抻出晶瑩的一條絲線。
“現(xiàn)在不僅不反抗,還被肏得很爽!彼麑⒁后w涂抹在她的臉側(cè),嘲弄道:“小淫婦!
“都是你教的……”
身心的快感已經(jīng)足夠強烈,他幾乎聽不得這樣的話。
抽插的速度不由得快了幾分。王照安抵著他胸膛的手失去力氣,轉(zhuǎn)而向兩側(cè)攀著他的肩頭。
他這才更深地俯下身子,欣賞她被臨到高潮的快感引誘著的面孔。她的身體想要,心里不許,兩方來回撕扯,僵持不下。
作為旁觀者,他毫無立場。先是激烈地沖撞一番,等她馬上繳械投降的時候又和緩下來,讓她的羞恥感得以反擊。
“周廣陵…你混蛋…”
“什么?”
“你是個混蛋…畜牲…”
她張開右手,五指從他的肩頭向下抓著。她沒有留指甲的習(xí)慣,光禿禿的指尖再用力也不能傷害半分。
但是對周廣陵而言,已經(jīng)太多。
他看不到與陳年傷疤交錯在一起的淺淡紅痕,可是疼痛依然穿梭時空撲面而來,他必須瘋狂地沖撞身下的嬌軀,將快和痛交織在一起,讓她失控的厲聲叫喊和經(jīng)久戰(zhàn)栗占據(jù)他的感官。
洪水沒過,周廣陵俯下的身軀成了唯一的浮木。
她的雙臂緊緊鎖著他。
承受不住他下身的進攻時,她會向上梗著脖子,灼熱的嘴唇漫無目的地貼向他的肩膀,咬著他,哭號呻吟。
銀瓶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