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上班,如果沒有及時回去,我同事說不好會報警的!蓖跽瞻苍囂街f,“我男朋友今天過生日,約好了下班后接我去他家里,聯(lián)系不上我的話,他也會發(fā)現(xiàn)問題的!
周廣陵拿出她的手機來,把聊天記錄一頁一頁劃給她看。在她失去意識的四個小時里,她多出了一位病重的獨居好友,同事、男友和家人都知道她要離開千廣市,前往宜州照顧朋友。
她懊喪地深吸一口氣。
周廣陵捏著一粒藥丸,輕輕在她臉頰上蹭過,手指最終落在她的唇上。
她乖覺地張開嘴,將藥丸抿了進(jìn)去,然后閉上眼睛。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皮膚也泛著淡淡的分紅,慢慢地,開始出現(xiàn)痛感,連衣服的重量都承受不住。她閉著眼睛,希望自己能夠昏睡過去,只是事與愿違,意識還是無比清醒,甚至比之前更加活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自暴自棄地閉著眼睛,像一具尸體一樣和周廣陵僵持著,卻沒發(fā)現(xiàn)周廣陵早已不知去向。
大齊和阿九推門進(jìn)來,王照安聽見動靜,猛然睜開眼睛,一眼看到跟在大齊和阿九身后的兩個中年男人。
“你們要干什么!”王照安四肢用力掙扎,但無濟(jì)于事,只感覺皮革帶子也沉重?zé)o比,在皮膚上深深嵌了進(jìn)去。
大齊并不理會王照安,而是指了指手里的盒子,“何局、李處,這都是純粹好貨,二位放心用!
說完,又朝王照安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頦,“那個是新來的,林經(jīng)理特意給您二位留著,隨意調(diào)教,盡興就好!贝簖R曖昧地笑笑。
阿九在一旁忙著將房間里的一圈射燈打開,又把門對面那一面墻前頭罩著的暗紅絨布簾子拉開,露出了整面墻的鏡子。
直到開了射燈,王照安才看清楚房間里的陳設(shè),這間屋子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廢棄毛坯房,而是被特意保留了這種簡陋風(fēng)格。沒有雕飾的酒柜,皮色暗淡的沙發(fā),舊而窄的鋼絲床,光禿禿的晾衣桿,還有金屬絲繞的簡陋狗籠子。
“小妹妹入行多久了?”
李處長急色,看見敞著腿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自己已經(jīng)按捺不住,先脫了個精光,然后走上前去把自己的陰莖送到王照安手里握住。
“一天!
“林德中學(xué)的工服,哈哈老李你瞧瞧,現(xiàn)在當(dāng)老師的也不容易,還得下海賺外快。”何局長解著王照安的上衣扣子,笑著向李處長打趣。直到王照安的胸罩露出來,何局長更笑得忍不住。無鋼圈純棉米色胸衣裹著她渾圓的胸脯子,看起來既不清純,又不性感。
“今天多給你些小費,以后出來記得挑件好看的。”
李處長拉開她的工服裙子,看著她的藍(lán)色棉內(nèi)褲補充道:“還得是成套的!彪S即將內(nèi)褲撥到一邊,露出私處來。
“看著挺文靜、挺清純,沒想到下面的毛這么密,也是個小騷貨!崩钐庨L伸出手指撥弄她的陰蒂。
王照安的身體因為那粒藥而變得敏感,不過幾下,一股濕潤從她的穴口流了出來,沾在了男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