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暢行無阻的回到流云島,林婆婆拉著小虎子的手左看右看,說:“你個兔崽子真的跑到赤焰島去了,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
小虎子滿臉陽光的說:“奶奶,我沒事,有事的人是楚堯的大哥!
路楚堯也走上前,說:“林婆婆,我大哥被野狼抓傷了,有什么好的藥可以讓他敷一下嗎?”
聽說路景御受傷,還是為了救小虎子,林婆婆更加滿臉緊張,看過他的傷口,才說:“有的,我去找藥來,敷上就應(yīng)該沒事的!
林婆婆找來了一些類似驅(qū)風(fēng)散的藥,說是可以防止野獸抓傷留下后遺癥之類的,讓路楚堯給他敷在傷口的地方,還帶回一些草藥,說:“這些草藥可以驅(qū)毒,擔(dān)心野狼的爪子不知道淬毒沒有,敷上這些草藥會更放心一些!
林婆婆取了一團(tuán)草藥揉在一起,用槌子剁碎,讓路楚堯給他敷上,再用一根繃帶圍一圈包扎,才算放心,說:“好了,這下應(yīng)該沒事了!
路楚堯感激的說:“謝謝林婆婆!
林婆婆忙說:“你們救了小虎子,該我謝你們才對的,如果不是你們,那兔崽子估計已經(jīng)活到盡頭了。”
路楚堯捂嘴笑道:“說起來林婆婆也救過我們一次,我們這算扯平了吧。”
林婆婆拉著小虎子在一邊教訓(xùn)著他,不許他以后到一些沒有人到過的有危險的地方去,他們是住在海邊大半輩子的人,深知海上島上都充滿了未知的殺戮,有時平靜的海面都充滿了危機(jī)和殺機(jī),何況是沒人到過的赤焰島?
小虎子被她教訓(xùn)得耷拉了腦袋,半響做聲不得。
路景御看著他們,感慨的說:“林婆婆雖然不是個有文化的人,但她在海島上住了大半輩子,她說的話都不可不信!
路楚堯凝望著他,揶揄道:“很少看見你真正服一個人的,沒想到竟然是林婆婆!
路景御握著他的手,說:“因為能令我欽佩的人太少,直到現(xiàn)在,還是屈指可數(shù)!
“是嗎?說來聽聽,爸爸算不算一個?”
路景御正色道:“算,爸爸白手起家,能擁有今天這樣的成就,真的很不容易!
“是啊……”想起路裔天,自然而然的想起他們這段不能宣告世人的戀情,心里就充滿了抑郁的愁苦。
路景御知道他煩惱什么,握著他的雙手,與他十指緊扣,說:“還有一個人,也很令我欽佩,他比我年輕,想的事情不會比我少,有時還能超出我的預(yù)算,而且,能一心抱著自己的信念,不容易受別人的意志而改變,哪怕那個人對他是很重要的人……”
路楚堯眨了下眼,又眨一下,說:“大哥說的那個人,很熟悉呢,不會是我吧?”
路景御清冷一笑,說:“你認(rèn)為是你麼?只要你有這個自信,那么可能真的就是你!
路楚堯撓撓頭,說:“其實我不是個太自信的人,那么應(yīng)該不是我……”
看路景御直視著他,翻了下白眼,說:“大哥身上有傷,還是不要說太多,休息一會吧!
路景御剜他一眼,狠狠的說:“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真想吻你!”
路楚堯早已經(jīng)避開去。
入夜,路楚堯和路景御上山去提水回來,輪流著洗了澡,又吃了一頓很豐盛的海鮮,休息了一會,才各自去睡了。
時近寒冬,林婆婆家里有的棉絮都傾囊而出,她睡兩床,路楚堯那里睡兩床,因為路景御也到島上來,她擔(dān)心棉絮不夠,問:“你們兩兄弟一起睡,棉絮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到別家去找找看,興許他們有剩余的……”
路景御忙制止她,說:“不必了林婆婆,有兩床棉絮,夠用的!
林婆婆半信半疑,不過他們說夠用,她還是比較放心的,年輕人,都是熱血不怕冷。
林婆婆很早就熄燈睡覺,小虎子也蹭到付大嬸家里去睡了,路景御牽著路楚堯的手,也回到他們的小木屋,夜里海風(fēng)呼嘯刮過,山上的樹木都簌簌作響,路景御栓緊了木門,路楚堯穿著自己帶來的棉睡衣,已經(jīng)上床用被絮裹緊雙腳,安靜的蜷伏在墻角翻看著雜志。
路景御坐在床沿,看他正看著珠寶雜志看得起勁,奪過那本雜志,說:“睡覺吧,不要看書,這里光線不太好,明天再看!
“大哥你好霸道,我正在找靈感好不好?”路楚堯投訴。
路景御已經(jīng)熄了燈,翻身上床,拉過他一起睡下,說:“我想睡了,我相信你的靈感都會很好的。”
他們的兩床棉絮,一床稍薄一點的鋪在床板上做床墊,一床比較厚也比較柔軟的絲絨被就蓋在身上。
路景御拉著路楚堯睡下,將他圈在自己懷里,情思蠢動,路景御動情的說:“楚堯,我要吻你,吻到天昏地暗……”
說罷,捕捉到他的薄唇便舔吻起來,繼而撬開他的唇齒,舌尖已經(jīng)沖撞了進(jìn)去。
而今對于路景御的吻,路楚堯已不再感到抗拒,閉上雙眼任他吻著。
路景御的吻很細(xì)膩,沾著他清甜的津液,卷起路楚堯的的舌尖糾纏起來,反復(fù)繾綣,口腔里面滿滿的都是兩個人的味道,都是他們的氣息。
良久,路景御才舔著他的唇瓣,吻著他的下巴,臉頰,再到柔軟的耳垂,這時候路楚堯明顯痙攣了一下,敏感的耳垂令他全身輕微一震。
路景御又吻到他的脖子,舔吻著他的喉結(jié),手掌一邊摸索到睡衣的紐扣,一個一個的解開,將睡衣褪了下來。
路景御轉(zhuǎn)而吻著他的鎖骨,含著他胸前誘人的兩枚小果實,輕柔的吸吮。
路楚堯的皮膚凝脂一般,白嫩柔滑,手掌每到一處,觸手滑嫩,令路景御更加心神激蕩,欲罷不能。
路景御的吻還在下滑,直到他的手掌來到他的腰間,想要解開他的睡褲。
路楚堯在這時一驚而醒,叫道:“不可以,大哥不可以!”
雙手已經(jīng)緊緊抓住路景御的手掌,不讓他再進(jìn)行下去。
路景御不得不戛然而止,撐起身子到他面前,問:“怎么啦,覺得難受嗎?”
路楚堯抓著他的手,顫聲道:“我害怕……大哥不要……”
路景御在他身旁躺下,吻了下他的唇,說:“你害怕什么?這里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沒有人知道我們真正的關(guān)系,只有在這里,我們才能做最真實的自己,你不想做一回自己嗎?你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做回自己嗎?”
路楚堯撫摸到他受傷的手臂,說:“是……可大哥手上有傷,等以后好了再……”
路景御中午回來上過一次藥,晚上洗澡以后,路楚堯也幫他重新上了一次藥,現(xiàn)在傷口正用繃帶包扎著。
路景御活動著手臂,說:“已經(jīng)完全不礙事了,也沒有感到什么不舒服,你放心好了!
說著,又靈動的撫到他的后背。
路楚堯縮在他懷里,說:“可是,我還是害怕,現(xiàn)實中有太多問題……”
路景御鬼魅似的聲音在他的耳畔說:“別害怕,你身邊永遠(yuǎn)有我陪著,如果要下地獄,就讓我下好了,放下所有的心理包袱,你現(xiàn)在只要做最真實的自己就好,安安靜靜的享受一次吧。”
“可是,我心里覺得不安……”
黑暗中,路景御看著他的眼睛說:“那么你告訴我,你心里喜不喜歡我?愿不愿意……把自己交給我?”
這話問出口,等待答復(fù)是漫長的,路景御也不敢肯定,如果路楚堯依然回答“不”,他該怎么收拾這個殘局,該怎么彌補(bǔ)這份感情?
路楚堯心里像裝了一團(tuán)麻,在早上驟然看見路景御也來到流云島,他心里已經(jīng)信了三分他們之間的緣分,他們注定是屬于彼此的,他也清楚自己剛剛來到流云島之時,他心里就充塞著路景御的影子,那時候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三分的相信,剩下四分的猶豫,變得有點漂移不定。
從赤焰島回來,他怎么也不能忘記,路景御看見他有事,就奮身擋在他面前,不顧所有的危險,哪怕野狼十分兇猛,他也只要一人抵擋,不讓他受到半點驚嚇和傷害,心里,就已經(jīng)又增加了三分,還有一分的憂慮,是想到以后回到h市,他們該怎么面對路裔天?
可是他來到這里確實只想做回自己,放下所有的包袱,做最自由的自己的。
“嗯!”路楚堯?qū)λc頭。
輕微的一個動作,輕微的一句話,已經(jīng)讓路景御欣喜若狂,他無以表達(dá)自己的喜悅,只是更加輕柔的吻著他,吻過臉頰,吻過胸膛,吻著他深陷的臍眼,雙手褪去他的睡褲和小內(nèi)內(nèi),手掌顫抖著握著路楚堯那驕傲挺起的部位,倏地張開嘴巴將它包含起來一來一回的吞吐著,讓路楚堯發(fā)出歡快的一聲呻|吟,同時手指也撫摸到他的身后,在他的后|穴揉搓穿|插起來。
月色清冷,窗臺上,是路楚堯早上采摘回來的一簇野花,此刻正散發(fā)著沁人的幽香。
木屋里面,此刻溢滿了yin欲的氣息,路景御經(jīng)過一番奮戰(zhàn),終于讓路楚堯徹底的釋放出來,讓他發(fā)出一聲又一聲愉悅的輕呼聲。
路景御緩緩從他的寶貝上面出來,兩邊臉頰幾近僵硬,手指也將他的后|穴開發(fā)得差不多了,才將路楚堯拉著坐起來,在他耳邊輕聲問:“楚堯,我真的可以進(jìn)去了嗎?”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問這話,若是他現(xiàn)在停止,想必真的會招到路楚堯的鄙夷呢。
“嗯……”似呻吟,似答應(yīng),路楚堯雙手攀著他的雙肩,勾著他的脖子,已經(jīng)吻上他的唇。
這是路楚堯第一次主動吻他,路景御挑起他的舌尖纏繞起來,一邊已經(jīng)慌亂的將自己身上的睡衣褲悉數(shù)褪下去,二人赤|裸相對,然后雙手握緊他的腰,用力一撐,讓他坐在他的大腿上面,昂首堅硬的部位,已經(jīng)抵在路楚堯的后|穴入口。
路楚堯又是痙攣一下,他知道路景御接下來會對他做什么,心里一陣驚喜,又感到些許害怕,不由閉上雙眼,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更加激烈的回應(yīng)著他的吻,祭奠似的,不讓自己有后悔的余地。
路景御怕他難受,緩緩的讓他坐下,直到他可以適應(yīng)。
“楚堯,可以了嗎?如果感到痛楚,你告訴我……”路景御在他耳畔輕聲問。
“嗯……你來吧……”路楚堯的呻吟中夾雜著一絲難受,雖然路景御的動作很輕緩,后|穴仍然傳來陣陣的劇痛,讓他感到快樂,又感到想放棄,最后依然堅持忍受下來。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快樂著,也感到心口的隱痛,也許不去想太多,會更好一些。
路景御沿著他的唇,吻到他的臉頰,眼角,忽然從他的眼角滴下冰涼的液體,路景御暗暗吃了一驚,連忙將他兩邊眼角舔吻干凈。
“楚堯,我會加倍愛你的!”路景御對他發(fā)出宣誓。
路楚堯只是緊緊的攬著他的脖子,回吻著他的耳垂,他想用激吻封鎖那顆落淚的心。
“嗯……嗚嗚……”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最后在一陣痙攣的快樂中終止,路楚堯軟軟的趴在他胸前喘氣。
“喜歡嗎?”路景御輕吻著他的后背問。
“嗯哼!甭烦䦂蛞呀(jīng)無力回答。
“我很喜歡……怎么辦,我會離不開你的。”路景御在他耳邊妖魅的說,手掌仍然一下一下的摩挲著他的后背。
路楚堯張開輕咬了下他的肩,幽幽的說:“你……經(jīng)常說這句話嗎?”
“沒有,我發(fā)誓,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路楚堯已經(jīng)吻上他的唇,說:“我姑且相信你!
“我先帶你去清洗一下吧!闭f著,就這么抱起路楚堯,走到里間的洗浴室,他一早就準(zhǔn)備了一桶水放在那里,雖然不是熱水,但緊要的部位,還是要清洗的。
清洗了以后,回到床上,路楚堯趴在他胸前睡下,路景御吻了下他的鼻尖,說:“睡吧,不要想太多!
路楚堯已經(jīng)認(rèn)命了,閉上雙眼,說:“大哥也睡吧……”
“還叫大哥?”路景御挑起他的下巴問:“不可以叫得更親密一點麼?”
路楚堯立即會意,吻著他的喉結(jié),輕喚一聲:“景御!
“嗯,以后就叫我的名字!甭肪坝鶟M意的擁著他,二人漸漸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肉肉上來啦,大家還滿意吧,過癮了麼?下章還有,祈禱不要被鎖。。